房兵曹胡馬的意思
胡馬大宛名,鋒棱瘦骨成。
竹批雙耳峻,風入四蹄輕。
所向無空闊,真堪托死生。
驍騰有如此,萬裏可橫行。
翻譯:
房兵曹的這壹匹馬是產自大宛國的名馬,它那精瘦的筋骨像刀鋒壹樣突出分明。
它的兩耳如斜削的竹片壹樣尖銳,跑起來四蹄生風,好像蹄不踐地壹樣。
這馬奔馳起來,從不以道路的空闊遼遠為難,騎著它完全可以放心大膽地馳騁沙場,甚至可托生死。
擁有如此奔騰快捷、堪托死生的良馬,真可以橫行萬裏之外,為國立功了。
問題二:房兵曹胡馬是什麽意思 《房兵曹胡馬》是表現杜甫早期俊朗灑脫風神的詠物言誌代表作。詩人以極為精練的語言,對驍勇善戰、義幹青雲的胡馬進行了栩栩如生的刻畫,使讀者不僅欣賞到胡馬的俊健的體形,更為它所呈現出的精神感奮不已。
前四句寫實,描述馬的形態。首句交代胡馬的產地,來自“大宛”。二句寫好馬的形象、特征(瘦),“鋒棱瘦骨”,把與人處若、神健氣清、並夾裹著淩厲之風的神駿形象擺在讀者面前。接著,三、四句從靜動兩方面續寫馬的形態,尖胡馬大宛名,鋒棱瘦骨成。竹批雙耳峻,風入四蹄輕。所向無空闊,真堪托死生。驍騰有如此,萬裏可橫行。”(耳、蹄輕,生動地描寫出馬的體態的俊健。後四句重在寫虛,寫馬的精神。第五句寫胡馬勇往直前、所向無前,所向無遠道,沒有障礙、視空闊為無物的精神。這樣壹種凜然無畏的氣度,有了它,人就可以臨危不懼,可以生死相托了(第六句)。至此,馬的豪邁之氣,作者的贊許之心,便表露無遺。末句是有力的收束,總攬上文,給讀者以闊大的想象空間。此詩章法有序,布局井然。壹、二句寫其骨相不凡,三、四句寫其體態雄奇,五、六句寫其氣概品質,七、八句總攬全篇,揭示主旨,而重點在於胡馬的“不凡”,以此為主脈,描刻形容,不即不離。同時,句句寫馬,而又處處關人,以健馬喻人、喻猛士,以馬的大氣象、大誌向,來喻人的精神,喻杜甫的品格與誌向――盡職盡忠、和對家國的責任感、使命感,豪邁之情溢於言表。體現了杜甫詠物詩“遺形取貌”的特點。
問題三:房兵曹胡馬的意思是什麽? 房兵曹胡馬 房兵曹胡馬1 作者:杜甫 胡馬大宛名,鋒棱瘦骨成。竹批雙耳峻,風入四蹄輕。 所向無空闊,真堪托死生。驍騰有如此,萬裏可橫行。 1.兵曹:兵曹參軍的省稱,是唐代州府中掌官軍防、驛傳等事的小官。房兵曹不詳為何人。 2.胡:此指西域。大宛:漢西域國名,其地在今烏茲別克國境內,盛產良馬。大宛名:著名的大宛馬。 3.鋒棱:鋒利的棱角。形容馬的神駿健悍之狀。 4.竹批:形容馬耳尖如竹尖。峻:尖銳。這是良馬的特征之壹。 5.堪:可以,能夠。托死生:馬值得信賴,對人的生命有保障。 6.驍騰:健步奔馳。 註*:標題“房兵曹胡馬”分節為:房/兵曹/胡馬 (兵曹為職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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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四:房兵曹胡馬的解釋 房兵曹胡馬
杜甫
胡馬大宛名, 鋒棱瘦骨成。
竹批雙耳峻, 風入四蹄輕。
所向無空闊, 真堪托死生。
驍騰有如此, 萬裏可橫行。
這是壹首詠物言誌詩。註家壹般認為作於開元二十八年(740)或二十九年,正值詩人漫遊齊趙,飛鷹走狗,裘馬清狂的壹段時期。詩的風格超邁遒勁,凜凜有生氣,反映了青年杜甫銳於進取的精神。
詩分前後兩部分。前面四句正面寫馬,是實寫。詩人恰似壹位丹青妙手,用傳神之筆為我們描畫了壹匹神清骨峻的“胡馬”。它來自大宛(漢代西域的國名,素以產“汗血馬”著稱),自然非凡馬可比。接著,對馬作了形象的刻畫。南齊謝赫的《古畫品錄》提出“六法”,第壹為“氣韻生動”,第二即是“骨法用筆”,這是作為氣韻生動的首要條件提出來的。所謂“骨法”,就是要寫出對象的風度、氣格。杜甫寫馬的骨相:嶙峋聳峙,狀如鋒棱,勾勒出神峻的輪廓。接著寫馬耳如刀削斧劈壹般銳利勁挺,這也是良馬的壹個特征。至此,駿馬的昂藏不凡已躍然紙上了,我們似見其噅噅噴氣、躍躍欲試的情狀,下面順勢寫其四蹄騰空、淩厲奔馳的雄姿就十分自然。“批”和“入”兩個動詞極其傳神。前者寫雙耳直豎,有壹種挺拔的力度;後者不寫四蹄生風,而寫風入四蹄,別具神韻。從騎者的感受說,當其風馳電掣之時,好象馬是不動的,兩旁的景物飛速後閃,風也向蹄間呼嘯而入。詩人刻畫細致,維妙逼真。頷聯兩句以“二二壹”的節奏,突出每句的最後壹字:“峻”寫馬的氣概,“輕”寫它的疾馳,都顯示出詩人的匠心。這壹部分寫馬的風骨,用的是大筆勾勒的方法,不必要的細節壹概略去,耽寫其骨相、雙耳和奔馳之態,因為這三者最能體現馬的特色。正如張彥遠評畫所雲:“筆才壹二,象已應焉,離披點畫,時見缺落,此雖筆不周而意周也。”(《歷代名畫記》)這就是所謂“寫意傳神”。
詩的前四句寫馬的外形動態,後四句轉寫馬的品格,用虛寫手法,由詠物轉入了抒情。頸聯承上奔馬而來,寫它縱橫馳騁,歷塊過都,有著無窮廣闊的活動天地;它能逾越壹切險阻的能力就足以使人信賴。這裏看似寫馬,實是寫人,這難道不是壹個忠實的朋友、勇敢的將士、俠義的豪傑的形象嗎?尾聯先用“驍騰有如此”總挽上文,對馬作概括,最後宕開壹句:“萬裏可橫行”,包含著無盡的期望和抱負,將意境開拓得非常深遠。這壹聯收得攏,也放得開,它既是寫馬馳騁萬裏,也是期望房兵曹為國立功,更是詩人自己誌向的寫照。盛唐時代國力的強盛,疆土的開拓,激發了民眾的豪情,書生寒士都渴望建功立業,封侯萬裏。這種蓬勃向上的精神用駿馬來表現確是最合適不過了。這和後期杜甫通過對病馬的悲憫來表現憂國之情,真不可同日而語。
南朝宋人宗炳的《畫山水序》認為通過寫形傳神而達於“暢神”的道理。如果壹個藝術形象不能“暢神”,即傳達作者的情誌,那麽再酷肖也是無生命的。杜甫此詩將狀物和抒情結合得自然無間。在寫馬中也寫人,寫人又離不開寫馬,這樣壹方面賦予馬以活的靈魂,用人的精神進壹步將馬寫活;另壹方面寫人有馬的品格,人的情誌也有了形象的表現。前人講“詠物詩最難工,太切題則粘皮帶骨,不切題則捕風捉影,須在不即不離之間”(錢泳《履園談詩》),這個要求杜甫是做到了。
大漠沙如雪, 燕山月似鉤。
何當金絡腦, 快走踏清秋。
《馬詩》是通過詠馬、贊馬或慨嘆馬的命運,來表現誌士的奇才異質、遠大抱負及不遇於時的感慨與憤懣,壹、二句展現出壹片富於特色的邊疆戰場景色,乍看是運用賦法:連綿的燕山山嶺上,壹彎明月當空;平沙萬裏,在月光下象鋪上壹層白皚皚的霜雪。這幅戰場景色,壹般人也許只覺悲涼肅殺,但對於誌在報國之士卻有異乎尋常的吸引力。“燕山月似鉤”與“曉月當簾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