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花菜的植物文化
黃花菜(萱)又名宜男(周處《風土記》)、益男草(《本草原始》)、忘憂,鹿蔥(《南方草木狀》) 萱草亦名忘居、療愁(《綱目》)、諼草(《詩經》)、丹棘(崔豹《古今註》),漏蘆、蘆蔥、漏蘆果、漏蘆根果(《滇南本草》),萱草根(《本草拾遺》)、地人參(《分類草藥性》),黃花菜根(《山東中藥》)。 嵇康《養生論》:“合歡蠲忿,萱草忘憂”,故世稱忘憂草。 《花鏡》:“萱草通作諼,壹名宜男,壹名忘憂”。 崔豹《古今註》亦將萱草稱為忘憂草。 《風土記》:“(萱)花曰宜男,妊婦佩之,必生男”,故名宜男。 三國·魏·曹植《宜男花頌》:“草號宜男,既曄且貞。其貞伊何?惟乾之嘉。其曄伊何?綠葉丹花。”寫下《萱》詩:“履步尋芳草,忘憂自結叢。黃花開養性,綠葉正依籠。色湛仙人露,香傳少女風。還依北堂下,曹植動文雄。” 董子: “其苗烹食,其味如蔥,而鹿食九種解毒之草,萱乃其壹,故又名鹿蔥” 《本草綱目》描述:“萱宜下濕地,冬月叢生。葉如蒲、蒜輩而柔弱,新舊相代,四時青翠。五月抽莖開花,六出四垂,朝開暮蔫,至秋深乃盡。其花有紅、黃、紫三色。結實三角,內有子大如梧子,黑而光澤。其根與麥門冬相似,最易繁衍。” 李時珍《本草綱目》說:“萱,宜下濕地,冬月叢生,葉如蒲蒜輩而柔弱,新舊相代,四時青翠,五月抽莖開花,六出四垂,朝開暮蔫,至秋深乃盡,……今東人采其花跗幹而貨之,名為黃花菜。”因其花的顏色呈金黃色而名黃花菜,據其形態像金針而取名為金針菜。 嵇含《宜男花序》亦雲‘荊楚之士號為鹿蔥,可以薦葅’,尤可憑據。今東人采其花跗,幹而貨之,名為黃花菜。” 明·李東陽《饋萱邃庵太宰侑以壹詩》:“雨後宜男色更深,采來新自玉堂陰。” 元·吳弘道《青杏子·閨情》套曲:“綠樹成陰和煙暗,近香街羞對宜男。” 花語壹:永遠愛妳母親,偉大的母愛,慈母。 (註:萱草即黃花菜 ) 孟郊《遊子詩》:“萱草生堂階,遊子行天涯;慈母倚堂門,不見萱草花。” 王冕《偶書》“今朝風日好,堂前萱草花。持杯為母壽,所喜無喧嘩。 蘇東坡:“萱草雖微花,孤秀能自拔,亭亭亂葉中,壹壹芳心插”。他所述的“芳心”,就是指母親的愛心。(我國古代椿代表父親、萱代表母親,因此也有椿萱並茂之說。) 方偉《萱草吟》:“六角初開映篳門,深秋時節似春溫。浪遊萬裏家何在,每對萱花憶母恩。”遊子浪跡天涯,家山萬裏,鄉愁無盡。面對眼前的萱草花,不禁想起深秋季節家中萱草花初開的情景,更加憶念慈母的高厚恩情。在康乃馨成為母愛的象征花之前,我國早已把萱草花當作了母愛之花。 唐代詩人孟郊的《遊子吟》,以歌頌偉大的母愛而傳唱千古。詩人另有壹首《遊子吟》詩,同樣歌頌了無私的母愛:“萱草生堂階,遊子行天涯。慈親倚堂前,不見萱草花。”在堂階旁種萱草,本為讓母親忘卻憂思,可慈母日日倚立堂前,翹首期盼著天涯遊子的早日歸來,眼前的萱草花反倒讓她愁煩叢生。 《詩經·衛風·伯兮》:“焉得諼草,言樹之背。”朱熹註曰:“諼草,令人忘憂;背,北堂也。”這裏的諼草就是萱草,諼是忘卻的意思。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到哪裏弄壹支萱草,種在北堂前(好忘卻了憂愁)呢? 《詩經疏》稱:“北堂幽暗,可以種萱” ,北堂是母親居住的地方,後代表母親。古時候當遊子要遠行時,就會先在北堂種萱草,希望母親減輕對孩子的思念,忘卻煩憂。以後,母親居住的屋子也稱萱堂,萱草就成了母親的代稱,它也成了中國的母親花。 花語二:萱草又名宜男,傳說古時婦女佩戴宜男會生男孩,寓意多子多福 嵇康《養生論》:“萱草忘憂,愚智所***知也。”舊俗,婦人有孕,常佩帶其花,以為宜得男也,所以又叫宜男草。以壽石和萱草組成圖案“宜男多壽”。圖中配有石榴和萱草,寓意“宜男多子”。 李時珍《本草綱目》說:“萱,宜下濕地,冬月叢生,葉如蒲蒜輩而柔弱,新舊相代,四時青翠,五月抽莖開花,六出四垂,朝開暮蔫,至秋深乃盡,……今東人采其花跗幹而貨之,名為黃花菜。”因其花的顏色呈金黃色而名黃花菜,據其形態像金針而取名為金針菜。因其花的顏色呈金黃色而名黃花菜,據其形態像金針而取名為金針菜。把萱草稱為宜男花是古代婦女多佩帶萱草花,認為可以多生男孩,故在《詩經》中就有“焉得諼草,言樹之背”之說。 《二刻拍案驚奇》卷五:“神宗此時前星未耀,正急的是生子壹事。見說拾得壹個孩子,也道是宜男之祥。” 清·昭連《嘯亭雜錄·滿洲跳神儀》:“其巫用銅鈴系腰以跳舞之,以鈴墜為宜男之兆焉。” 明·陳繼儒《珍珠船》卷四:“ 韋庶人妹以豹頭枕辟邪,白澤枕辟魅,熊枕宜男。” 《齊民要術·鹿蔥》引晉·周處《風土記》:“宜男,草也,高六尺,花如蓮。懷姙人帶佩,必生男。” 周處《風土記》載:“妊婦佩其草則生男”。 南朝梁元帝蕭繹《宜男草》詩:“可愛宜男草,垂采映倡家。何時如此葉,結實復含花。” 花語三:萱草又名忘憂草,代表愛的忘卻,“忘卻壹切不愉快的事”,放下憂愁。 《古今註》載“欲望人之憂,則贈以丹棘(萱草)”,故名忘憂草。 《延壽書》李久華:“嫩苗為蔬,食之動風,令人昏然如醉,因名忘憂。” 東晉張華在《博物誌》壹書中說:“萱草,食之令人好歡樂,忘憂思,故曰忘憂草。” 《博物誌》:“中藥養性,合歡蠲忿,萱草忘憂。”(合歡:合昏、夜合花,古代常以合歡贈人消怨合好) 董必武(予何連芝):貽我含笑花,報以忘憂草,莫憂兒女事,常笑偕吾老 。 有詩雲“杜康能散悶,萱草解忘憂。借問萱逢杜,何如白見劉。老衰勝少夭,閑樂笑忙愁。試問同年內,何人得白頭。”(為知己劉禹錫屢遭貶謫的身世予以勸慰),說得就是忘憂草。忘憂草大約已栽種了兩千多年,是中國特有的土產。 據《詩經》記載,古代有位婦人因丈夫遠征,遂在家居北堂栽種萱草,借以解愁忘憂,從此世人稱之為“忘憂草”。從此文人墨客便借忘憂草寄托憂愁,轉移情感,稍散壹時之悶,略忘片刻之憂而。 晉朝的養生學家嵇康在《嵇中散集養生論》中也論及“合歡蠲忿,萱草忘憂,愚智所***知也。” 李鹹用《萱草》:“芳草比君子,詩人情有由。只應憐雅態,未必解忘憂。積雨莎庭小,微風蘚砌幽。莫言開太晚,猶勝菊花秋。”芳草比君子,香花喻美人,只是文人興致。萱草芳香秀雅,可娛人鼻眼,卻難消解憂愁。 韋應物《對萱草》:“何人樹萱草,對此郡齋幽。本是忘憂物,今夕重生憂。叢疏露始滴,芳余蝶尚留。還思杜陵圃,離披風雨秋。”淒風苦雨,殘花冷露,即使是面對忘憂草,也難免生出新愁。 對忘憂草藥用《本草求真》說:“萱草味甘而氣微涼,能去濕利水,除熱通淋,止渴消煩,開胸寬膈,令人心平氣和,無有憂郁。”(《本草圖經》雲;“萱草,處處田野有之。五月采花,八月采根用。) 費伯雄《醫醇 義勞傷》中論述:“勞者,五臟積勞也。傷者,七情受傷也。百憂感具心,萬事勞其形,有限之氣血,消縻殆盡矣。……憂愁太過,忽忽不樂……萱草忘憂湯主之。”(《本草綱目》認為其有“寬胸膈,安五臟,安寐解郁,清熱養心”的作用。中醫理論認為自然界陰陽消長規律與人體陰陽消長規律相應,“得陽則,得陰則瞑”。而萱草花又具有朝開夜合的特性,能順乎自然界陰陽消長規律,入夜則瞑,入晝則寤,古人取其同氣相求,同類相應,用其治療不安寐和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