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之謎:老子出函谷關後去了哪裏?
《史記》也記載:蓋老子60多歲,或者說200多歲,靠修佛保命。
古往今來,對老子著作的研究可以說是鋪天蓋地。
但是,老子晚年在哪裏修煉呢?老子得道之後翺翔於何處?
老子下西洋經過函谷關的蹤跡是壹個永恒的謎...
1.甘肅學者解開歷史之謎了嗎?
2006年6月22日,在甘肅蘭州舉行的首屆老子文化國際論壇小組討論會上,張冰玉研究員宣讀了他與甘肅省社科聯閆濤研究員合作完成的論文《老子在甘肅——試圖揭示壹個永恒的謎》,並表示他們揭開了道家創始人老子晚年西行函谷關後不知所終的歷史之謎。
根據相關史料、實物和民間祭祀習俗,老子出關後在甘肅等地修身養性、傳道授業,最後在甘肅臨洮縣‘升天’。
這壹說法引起了在場專家學者的極大興趣。
大概是因為是信仰史的權威吧,關於老子“最終歸宿”的研究似乎也大多止步於此了。在這次老子文化國際論壇上,我將試圖解開這個謎團。張冰玉說。
張冰玉認為,老子出函谷關,繼續西遊,足跡遍布甘肅。
他的行程壹般是從函谷關(今河南省靈寶縣東北),經三關(今陜西省寶雞市西南),入甘肅,經酉天水、清水、澧縣、秦安、甘谷、隴西、渭源、臨洮、蘭州(臯蘭)、廣河、積石山、永靖、永登、武威、青海門源。
第二,老子的西關是函谷關還是松關?
關於老子西遊河關,歷史學家壹直有兩種意見:
壹個是函谷關(今河南省靈寶縣東北),這是大多數人的看法;
另壹個是三關(今陜西省寶雞市西南大三陵上)。
張冰玉說,老子西遊是經過函谷關,但真正意義上的過函谷關是指走關隘,原因如下:
1,老子對周朝絕望,決定去遠離周朝的其他國家。如果去函谷關,他是要出關的,但是他沒有達到去周朝的目的,因為函谷關還是屬於周朝的領土。
2.據史書記載,李道元在《水經註》中已經將老子下西洋的通關時間鎖定在了關內。
3.逼老子著書的官文尹是春秋末期隴西(今甘肅臨洮)人,秦國大夫,曾經做過壹道通關令,而不是函谷關令。
東晉的葛洪寫過《抱樸子》,裏面說:老子西行,遇關,陰被發配三觀,於是高興得合了壹卷《道德經》,稱為《老子》。
由此可見,老子與德道二經的密切關系是三觀。
第三,老子為什麽要西行易第?
據後漢書記載,老子出關後去了西方的義帝。東漢七年(公元164年),有個叫項的官員給漢桓帝寫了壹封書,說老子西去義帝當寶塔了。老子為什麽要西去夷狄?
據史料記載,甘肅是中國人類祖先伏羲、女媧的發祥地,因此被稱為羲皇故裏。還有大禹治水引水的流沙遺跡。
閆濤說,老子崇尚古聖先賢之道,西行尋先王遺骨,有訪賢良方。這是老子在春秋末期,道崩禮壞的時候,尋找大道的理想之地。
甘肅自古以來就是少數民族雜居區。春秋時期,邊境居民統稱為夷地,居住在西北邊陲的也稱為西戎或夷地。
諸侯國秦以西為夷地,為渭河上遊,洮河、湟水中下遊。
清代王國維的《秦都藝考》說:秦人的祖先發源於戎狄。
從春秋到戰國,華夏族諸侯國也壹直視秦為戎狄。
戎狄是秦人祖先的領地,也就是今天的甘肅天水禮縣。
張冰玉說,由此推測,老子西遊入義地,遊秦龍壹帶的義地,是有根據的。
那麽,我西進義帝後,在義帝做了什麽?他的最終目的地是哪裏?
四、老子在義帝修佛,臨洮扶搖直上?
說老子認識了陰,關嶺臨洮人,知道他是夷地人。如果老子想在人類和土地誕生的地方向西旅行,他需要當地人做向導。
壹直推崇老子的殷,對甘肅人很熟悉,隨時可以向老子學習。因此,殷放棄了自己的官職,陪老子西遊。
認為老子的事業始於他合上《道德經》後,陪同尹下西洋。
這個時候,拋棄了無道循環的老子,為他找到了壹個傳承道德經典的絕佳機會和巨大空間。
晚年,老子定居甘肅臨洮,教退休的長輩煉內丹、養生、修道。得道後,翺翔於臨洮超然臺。
閆濤說,臨洮縣城東的嶽麓山至今仍有文峰塔(又名筆前塔,相傳是老子寫經插筆的地方)等遺跡。
《莊子·養生大師》記載雲:死,秦失之,出三日。
閆濤說,這說明老子死在秦隴西古蒂路(今甘肅臨洮縣),他在秦的舊友來吊唁,哭了三聲。老子在臨洮崛起後,老子的子孫在這裏繁衍生息。
唐太宗編《族譜》說:李看十三事,隴西第壹。後世,天下黎族都稱老子為李姓始祖。
據了解,自老子在臨洮成名以來,當地民眾壹直尊奉老子,道教香火自東漢以來在臨洮壹直興盛。
如今,僅臨洮縣就有數十座全真道觀,如白衣寺、公伯寺、Xi安寺、北安寺、鬥姆宮、武文寺、太平寺、宗真寺、九華寺、萬壽寺、北極寺等。
2000多年來,每年農歷三月二十八老子升天,臨洮都會舉行各種祭拜老子的活動。
老子後代在臨洮生活工作,繁衍生息,出現了很多位高權重的皇帝,包括李堯、隴西的侯立信、李廣、唐高宗的李淵、唐太宗的李世民、大詩人李白等。
甘肅有兩位學者認為,老子西去甘肅定居後,李氏家族離開隴西,可以斷李氏壹脈,其根基於老子李氏家族。
目前,每年都有大批海內外李後裔前往甘肅臨洮龍溪堂尋根祭祖。
張冰玉和閆濤的論文《老子在甘肅——試圖揭示壹個永恒的秘密》在首屆老子文化國際論壇上引起反響,討論和贊同的聲音隨即高漲。
中國社會科學院哲學研究所所長、學部委員李靜媛說:這確實是壹個大膽的推論,為老子的“飛升”提供了壹些有價值的線索,必將對老子文化起到壹定的推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