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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瀟霍去病,第壹代戰神,17歲遭雷擊,22歲活在職業崗位。

最近關於魏去病的教材回歸,引起了很多人的關註。是啊,中國的青少年怎麽會不知道衛青和霍去病呢?尤其是霍去病,在大學生剛剛畢業步入社會的年紀,就做出了塞外不朽的貢獻。他的壹生是短暫的,卻像壹顆流星,劃過歷史的地平線,照亮了中華民族壹個驕傲的青春,壹個熱血的時代。

“狀元侯”——這是漢武帝為霍去病量身定做的職位。“冠軍”就是“全軍勝利”的意思。

長期以來,狀元僅指霍去病。南朝詩人吳昀在《邊城將軍年》中寫道:“妳該開始籌錢投霍狀元了。”

霍去病活該。他不是冠軍。是誰呀?他被授予“冠軍侯”稱號的記錄是他第壹次與匈奴作戰。

此役開始前,他是隨叔父衛青在大漠南攻匈奴的小步兵,衛青給他800勇士。戰場廣闊,漢兵生疏。那時候沒有導航,沒有手機什麽的。戰鬥開始時,部隊散開了。

霍去病身邊有八百勇士,遇到敵人不會太吃虧。但霍去病做出了壹個出人意料的選擇:他要求部隊輕裝出發,壹口氣把大部隊甩出數百裏,積極尋找敵人。他們就像饑餓的老虎,以驚人的速度掠過沙漠、草原、不毛之地,尋找敵人。

要知道,八百人深入匈奴領地。這是軍事上的大忌,但在霍去病的指揮下,變成了閃電戰。

那是對雙方判斷力、戰鬥力、意誌力、想象力的綜合考驗,霍去病贏了。他發現了匈奴的壹個營地,他負責壹個黑暗的營地和密集的人群。殺戮過後,敵人壹片混亂,有的抵抗,有的潰散。

據史書記載是“先奪過度”,意思是敵人損失大於自己。其實結果是:2028人遇難。並殺了對方的壹些大佬,包括匈奴單於手下的郭襄級官員和爺爺奶奶的親戚,還活捉了單於的叔叔。這絕對是壹場驚人的勝利。

不是每個人都能贏。在這場戰鬥中,有些人壹無所獲,有些人則被打敗。漢武帝以戰功來形容英雄,賞罰分明。衛青這次沒得獎,霍去病卻得了狀元的稱號。

這壹年,霍去病17歲。今天,這是壹個正在和痘痘做鬥爭的小男孩。

接下來,霍去病繼續領兵抗擊匈奴,取得了更加驚人的勝利,其中最經典的就是漠北之戰。

這壹年,霍去病22歲,率領5萬騎兵,北上行軍2000余裏,與匈奴左部交戰,殲滅敵軍7.04萬人,活捉了屯頭王、王罕等3名匈奴人和83名將軍、壹家之主郭襄、壹個都尉,追到許山,舉行了祭天儀式。這是決定性的勝利。從此“匈奴雖遠,漠南無王庭”。

說霍去病是戰神,不是恭維。霍去病作戰勇猛果斷,擅長閃電戰、長途奔襲、以軍會戰、長城外迂回作戰。匈奴人六戰未嘗敗績。

他的特點是以雷霆萬鈞之勢進入匈奴生活,註重殺死敵方首領和有生力量,也重視任用匈奴出身的士兵。於是其他將領不是丟了就是斷糧了,但是霍去病的部隊能夠滿足敵人活躍地區的軍事需要,準確地俘獲戰機,這就是晴天霹靂。

漠北之戰也是漢朝對匈奴進攻時間最長的壹次。南宋辛棄疾的詞裏說“元嘉無心,封狼於胥位,勝之驚慌”,就是用的這個典故。封狼宅是中國古代軍人的最高榮譽。可惜“元嘉”不是壯士,世上也沒有霍去病。

霍去病“關狼居”九年後,漢武帝登泰山祭天。這是古代帝王的最高儀式,也只有在改朝換代,國家易手,或者經過長時間的混亂,天下太平,天地可禪,甘的豐功偉績才能報天地,同時才能接受天命治理天下。

漢武帝的歷史,身著黃衣,在莊嚴的音樂中鞠躬。漢武帝為了紀念這個禪禮,還把年號改為元豐。

他跪拜行禮的時候,壹定想到了霍去病。他為打敗匈奴立下了汗馬功勞。沒有霍去病怎麽會有他?這時霍去病已經去世七年了,漢武帝特意把霍去病的兒子霍山帶到泰山。

霍去病的歷史貢獻其實被低估了。

他的叔叔衛青也是壹個沒出過國的將軍。上戰場之前,霍去病已經領兵收復了“河南地”,把漢朝的邊界線恢復到陰山山脈。這是秦朝鼎盛時期的北方邊境。

秦始皇是個牛人很多的硬漢,但對於匈奴人來說,大多數時候只能采取守勢。他命令蒙恬帶領30萬秦軍北上攻打匈奴。河套被封鎖後,他開始修建長城。

蒙恬是秦朝的“基建狂”。從榆中沿黃河到陰山,築起壹道城墻,連接秦、趙、燕五千多裏,在北方形成壹道長長的防線。

這是壹個巨大的工程。在民間傳說中,孟姜女的老師萬喜良死於修建長城的過程中。蒙恬鎮守北方十幾年,匈奴嚇得不敢再幹了。

但秦朝滅亡後,天下大亂,匈奴伺機南下,奪取大量地盤。歷史地理學家葛·熊健在他的名著《統壹與分裂》中寫道:

“匈奴向西占領了黃河以西的地區,然後趕走了河西走廊的原嶽家,威脅烏孫,迫使西域大部分國家服從其統治。向東吞並了東湖各民族,控制了今天的大興安嶺兩側。他收復了南方的“河南地”,壹度推到今天的陜西、山西北部。"

從地圖上看,匈奴已經嚴重威脅到漢朝的安全。於是剛剛攻下天下的劉邦率領三十萬人進攻。結果在今天的晉西北,被匈奴軍隊圍困了七天七夜。

漢朝對此大驚失色,不得不采取屈辱的“和親”政策,將皇室女性作為公主嫁給可汗,但匈奴人並不滿意,不斷騷擾、焚燒和掠奪。

漢朝持續了70年。直到漢武帝最後壹根稻草,衛青和霍去病都是他的兩個鐵腕。首先,他們打自己的臉,跌跌撞撞地回來。之後他們出拳更狠,雷霆萬鈞。

漠北之戰後,漢朝控制了河西地區,為開辟西域之路奠定了基礎。匈奴為此哀嘆:“祁連山之失,使我六畜不甜;我失去了我的山,使我的已婚妻子無色。"

如果能用快進鍵看壹下265,438+000多年前的亞洲歷史,可以看到壹幅壯麗的景象:在亞洲腹地,匈奴如洪水般退去,大地如洪水般起死回生,百花齊放,汩汩作響,商旅開始來來往往,駝鈴開始起起落落。

“不斷進貢不僅是經濟負擔,也是政治軟肋。於是漢帝國決定壹勞永逸地解決與匈奴的爭端。

先攻占河西走廊,控制農業富庶的西域,再經過近十年的戰爭,把遊牧民族趕回原籍。

河西走廊向西通往帕米爾高原,是壹個全新的世界。中國打開了跨洲交流渠道的大門,“絲綢之路”由此誕生。"

英國歷史學家彼得·佛朗哥·潘在他的著作《絲綢之路——壹部全新的世界歷史》中寫道。

是的,當我們今天談論絲綢之路時,我們總是會想到張騫,但我們不能忘記霍曲彬。

當時的張騫,因為出使西域,被封為博親王,交了贖金,免了爵位,成了。公孫敖因為迷路,見不到霍去病。結果和張騫壹樣,被判死刑,交了贖金,為民封爵。

就連最了解地形的張騫也迷了路。不得不佩服霍去病的精準定位。

漢朝和匈奴之間的戰爭持續了很多年,名兵輩出,屢戰屢勝。然而匈奴別無選擇,只能西進。

公元160年左右,匈奴人來到中亞的西亞勒谷,壹個在古代被稱為“舒適區”的國家,隨後離開,從史書記載中消失。直到公元260年左右,他們才出現在亞洲的另壹端,頓河以東的阿蘭。

他們在這裏重拾榮耀,開始了他們的歐洲之旅。“壹個從來沒有聽說過的人,壹個不知道自己在地球上什麽地方的人,突然像山上的暴風雪壹樣來了”,引發了多米諾骨牌式的民族大遷徙,改變了歐洲的歷史命運。野蠻人被更殘暴的匈奴人趕走,羅馬帝國被撕成碎片。

寫道:

“在某種程度上,匈奴促成了歐洲歷史發展的轉折點。他們把叢林中的德國人推上了歷史舞臺,和他們壹起終結了廢墟般的羅馬時代。帝國的消失帶來了西歐多元政治結構的開始,由各個封建國家組成。”

這就是歷史的“蝴蝶效應”。

公元476年,羅馬最後壹位皇帝羅慕洛被廢黜。如果他能穿越,會不會哀怨地向霍去病抱怨“六百年前妳為什麽把匈奴打得那麽慘?”

偉大的民族,大多是在與強敵的生死搏鬥中誕生或崛起的。

漢朝是中國歷史上壹個偉大的朝代,“漢人”壹詞就是從這個朝代建立的。也是在漢代,中國人第壹次有了強烈的民族認同感和民族責任感。“漢人”、“漢人”、“中國人”、“漢字”壹直延續至今,有著無盡的自信和自豪。

今天回顧歷史,可以說中匈戰爭影響了漢人的集體性格和氣質,漢人的集體性格和氣質幫助漢人取得了對匈奴的輝煌勝利。

光榮來自艱辛。要知道,這可是歷史上少有的農耕民族對遊牧民族的壓倒性勝利,而且是在遊牧民族最熟悉的草原上,用遊牧民族最擅長的騎兵戰法,攻下長城,打敗遊牧民族。

匈奴是騎馬民族,騎兵極為勇猛。西漢初年,晁錯曾說:匈奴再強,也不是漢人的對手。而霍去病卻華麗的與騎兵作戰,最終打敗了匈奴,並且打敗、碾壓、制服了匈奴。說起“霍去病將軍,驃騎將軍”,匈奴人也是深信不疑。

在衛青和霍去病之前,匈奴還是壹個很可怕的勢力,勢力東至遼河,西至青翠的群山,南至長城,北至貝加爾湖。是歐亞大陸歷史上第壹個強大的草原遊牧帝國。漢朝始於霍去病和衛青,通過對匈奴的多次打擊,磨練出堅不可摧的民族性格。

漢人的性格可以用兩個字來概括,那就是血性。

70多年的匈奴屈辱,再加上百年的中匈戰爭,磨煉出了漢人的血性,這是他們活得有尊嚴的基礎。他們主管軍事,每年入秋後都要進行訓練、比賽、考核。

無論是貴族子弟還是普通百姓都熱愛武術。霍去病自然是個武學專家,騎射俱佳。就連住在深宮的漢武帝也有壹身好功夫。據史料記載,他“擅打熊”,能“持熊錘”。

賈府和竇憲在東漢時期被稱為“狀元”。不言而喻,在北方消滅匈奴主力,並留下“冉彥施樂”典故的竇憲之,權力之大,不言而喻。

另壹個賈府,出身秀才,膽識過人,身先士卒,在東漢中興英雄中以勇猛著稱。在民謠中,賈府甚至留下了“大鬧”的傳奇。在壹次戰鬥中,他被強敵拉出了腸子。在deusex之後,他發現他的小朋友不見了,於是殺了他,大吵了壹架,救出了他的小朋友。雖然是言情,但也能看出它的威力。

漢朝的人勇猛血性,不戰而死。他們以在戰場上為國效力、殺敵為榮。在遠離家鄉的邊塞,他們用鮮血書寫了可歌可泣的男人戰鬥故事。

比如霍去病的姑姑是皇後,他可以在富庶的國家過著年輕的生活,卻選擇在險要的前線建功立業。用富博·馬援將軍的話來說,“壹個人應該死在曠野,葬在穿靴子死去的地方。”這是漢人的主流價值觀。

馬援本人就是這樣。他是東漢王朝的開國功臣之壹,為劉秀統壹天下做出了巨大貢獻。統壹天下後,馬援雖然年事已高,但仍自告奮勇,東求援,西破羌人,踮起腳尖。後來在討伐無錫人的過程中得了重病,不幸去世,踐行了“被馬打死”的精神。

今天看漢朝的故事,常常覺得這麽多。

漢朝兩四百年來,人們天性原始,精神旺盛,重視榮譽,血性旺盛,以英雄為榮,愛國,所以民族有壹種超強的向心力,導致戰鬥力很強。

這種氣度,就像霍去病墓前的“馬踏匈奴”石像,壹點也不花哨,與瑣碎和艷俗無關,但它的血和力,雖然凍結、沈寂了千百年,仍能感受到噴薄而出。

霍去病和衛青,但後人更喜歡霍去病。

這是人們對悲劇主人公的感情和同情。

公元前117年,霍去病猝死。他才立下大功壹年多。他給了國家的敵人致命的壹擊,完成了自己的歷史使命,然後漸行漸遠,沒有給自己留下個人的時間。

霍去病死時只有23歲。這是怎樣的悲劇?

像壹塊無瑕的玉,剛雕完就摔得粉碎;就像壹場慷慨激昂的大戲,壹開始就戛然而止;就像冬天剛剛過去,春天熱情洋溢,時間卻突然停止。壹切都是絢爛而美麗的,像名畫壹樣被撕掉,只留下死亡的底色。

漢武帝很難過。在霍去病的葬禮上,他召集真正的軍隊,沿著長安城向茂陵東的霍去病墓進發。他還下令把霍去病的墓修成祁連山的形狀,顯示了他征服匈奴的卓越功績。

歷史上沒有霍去病死亡的記載。壹代戰神為什麽會在最美好的人生伊始突然死去,這是壹個永恒的謎。

或許,從他的名字“曲冰”就能看出,他從小身體就不好,他媽媽希望他健康成長,沒有痛苦。也許他也感受到了生活的不可預測性,所以他能抓住自己所有的時間,不浪費壹分壹秒的把自己的活力發揮到極致。所以他能夠在戰場上集中精力殺敵,留下了千古名言:“匈奴未滅,何以為家?”

歷史書上沒有。

霍去病戰功卓著,精通政治,沒有當過黨員,也沒有養過秀才。

他的性格也很好。他是私生子。他從小就沒見過親生父親霍仲如。當他名揚天下的時候,妳路過他的家鄉,可以邀請霍仲如見壹面。

整天不盡父親本分的霍仲如,羞得答不上來。他跪倒在地,磕頭說道:“我必須信任將軍。這個人也很棒。”霍仲儒買了房子做奴婢。教主回來,帶著同父異母的弟弟霍光去長安修煉。這個後來成為傅的霍光,成為西漢末年頗有影響的重量級人物。

當他有沖動的時候。“飛將軍”李廣在壹次遠征中迷路,被衛青訓斥,忍辱自殺。

他的兒子李贛非常生氣,認為是衛青殺了他的父親,所以他用箭射死了衛青。衛青很有教養,很冷靜,可能對李廣誌的死感到內疚。總之他沒有追究此事,想隱瞞。

但是當霍去病知道這件事的時候,他在壹次打獵中用箭射死了李贛。漢武帝沒有懲罰霍去病,說李贛是被鹿咬死的。

這雖然是梁武帝對霍去病的保護,但也是當時社會風氣的結果:對復仇的寬容和肯定。

當時有個女人叫趙娥,父親被仇人殺死,三個兄弟相繼死去。這個弱女子,在等了十幾年後,找到機會殺了仇人,然後表白了自己。縣長居然“想和她壹起死”,我就不當官了。我們壹起跑吧。那是壹個愛重於天的時代。

霍去病是壹個熱情、正直、有血性的年輕人。雖然他23歲就猝死了,但他沒有經歷過壯年的渴望,中年的油膩,老年的悲泣。他沒有時間談論養生,追求寧靜的歲月,研究厚黑學,或者體驗政治的復雜和嚴酷。作為壹個年輕的英雄,他留在了歷史的後面。

他的名字總是與青春、熱血和中華民族的青春聯系在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