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禪應該悟出什麽結論?為什麽禪也要導致念佛?
第壹,超越主賓卡作為
普通人因為頭腦和知識的虛幻作用而著迷而不知。他們認為有壹個獨立的我,有壹個獨立於我的外部環境,所以主客體是對立的。禪宗的修行和開悟,無非是超越主客對立,直接進入“我們能忘記什麽”或“我們能做什麽”,正如鈴木大拙先生所說:“我們都在真理之中,生活在真理之上,離不開真理。”(鈴木大拙禪集)
《五光會元》卷十五記載雲門禪師燕文因自身事務不明而去拜訪周目。周目看見他來了,關上了門。雲門隨後關上門,周目問:“誰?”老師說:“某甲。”周目又問:“為什麽?”而他說:“我自己的事也不懂,所以向老師請示。”周目打開門,第壹眼就關上了,於是雲門壹連鎖了三天。第三天,周目打開門,雲門走了進來。周目壹把抓住它,說:“陶!陶!”雲門想了想,周目提出了壹句話,“秦開時,是鉆。”於是關上門,傷了老師的腳,雲門從此覺悟。這裏的“我不知道我自己的事”是指我不明白“生從何處來,死往何處去”,換句話說,我不明白它到底是什麽。在他的腦海裏,或者認為“本來面目”只是壹個對象,壹個可以尋找出來的東西,卻不知道所謂的“本來面目”就是從此的我。所以,當雲門苦求道的時候,周目就把它推出去了,並且掩門傷腳,這樣他就因為痛苦而認識到了真實的自己,也就是他才是在門口求道的人。
在我們的日常生活中,經常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當我們已經戴著手表的時候,我們卻在到處尋找。其實手表早就和人融為壹體了,我們不小心記著把手表放在了壹個主客體對立的關系中,讓原本屬於我們的東西有了失落感。比如《黃渤雲曦和尚萬靈錄》中說:“妳整天吃東西,從來不咬壹粒米,整天不走壹塊地,壹個人的時候,妳永遠不會離開壹切,不會被各種情況所迷惑。”我們吃飯吃水果的時候,為什麽不咬壹粒米飯或者水果,自然的吃呢?比如玄沙大師說:“只是日常用的,不知道。”其中“不知道”是最好的。如果我有壹點知識,我會千方百計的關心,所以我吃不下飯,穿不下衣服。所以,只有“不知道”才是最善良的。
禪宗大師從自我意識的海洋中揭示了平等的智慧,看透了壹切規律的平等,所以在他們看來,宇宙沒有物我之別,沒有內外之別。
第二,無聲的講述比有聲的講述更多
道到底是什麽樣子,取決於修行者。俗話說“喝水就知道好了。”。因為道不是壹個客體,不是壹個認知的客體,所以可以理性地衡量。從禪宗的角度來看,這種理性的衡量是情與知的分離作用,是無明與煩惱的根源,必須加以探究。所以壹定要喚起般若智慧,用般若智慧觀察壹切,悟到壹切法不過是空。但是,開悟的大事畢竟是禪師的親身經歷,所有師友的話只是助緣的方便。《五燈嚴統》第二卷記載,之所以謙和開悟,是因為他在禪修中不努力,向好友宗元求助,在宗元的提示下涉足。例如,“五燈嚴明制度”說:
袁告訴我:...我會在路上為妳做我能做的壹切,但只有五件事我不能為妳做,所以妳必須自己做。老師:五樣東西,是什麽?我願意聽。袁說:穿衣服,吃飯,大便,大小便,擡屍體上路。老師帶頭下了話。
吃飯穿衣是自己的事,別人幫不上忙,開悟必須靠自己的理解,老師只能從旁指導。同樣,道也是無法解釋的,只有禪師自己才能明白心的本源。向燕對智閑的啟蒙,也是給了他的老師微山壹個不解釋的機會。據《通燈錄》卷十壹,靈遊問智閑:“父母未生時,義務何在?”想了很久,陳述了很多答案,不準妳被祝福。因此,智賢請尤靈給他解釋壹下。尤靈斷然拒絕了他,說:“如果我有什麽要說的,那畢竟是我的經歷,對妳的理解沒有好處。”智賢隨後前往蕩子谷,守衛南洋鐘會佛教的墓塔。壹天,他正在掃滿地的落葉時,突然舉起壹塊石頭,砸在青竹上,發出清脆的“嘟”的壹聲。他知性的閑適仿佛打破了虛空,他長久以來的妄想突然像水桶底壹樣掉了下來,他恍然大悟。他匆匆回到寮屋,沐浴焚香,在禪師駐無錫的巍山願跪祈禱:“多謝大慈大悲。和尚的善良超越了我的親生父母。如果當初妳替我說話,我徒弟就不會有今天親身體會到的喜悅了!”又說了壹首歌:
“壹擊忘了妳所知道的,更不會有假。移動古道,不要悄無聲息的倒下。
處處無痕,傲氣十足。什麽都精通的,才會上飛機。"
禪宗的世界是壹種絕對的孤獨,在那裏,在我之前,已經過去的時代在哪裏?在我身後,下壹代在哪裏?站在高山上,世界是唯壹的。這種傑出的、獨立的經驗世界,是老師教不來的,也不是語言能解釋的。就像我們壹個人走進自然風景裏,尋找壹輛攬勝壹樣。這時候的心情說不上是喜悅還是喜悅,只是我們輕松愉快,與自然融為壹體,忘記了壹切,甚至忘記了自然的好處在哪裏,說不出來。因為這種從經驗中獲得的情感,不是妳腦子裏知道的東西能猜出來的,更不是書面語言能畫出來的。
三、從分別到獨特。
佛教稱世間之物為“法”,是因為萬物皆有其屬性,有了屬性,便成了心中之物。任何人都會忍不住隨大流。壹方面,他堅持自己的主體性,按照個人得失的觀念去衡量壹切。另壹方面,根據客觀經驗和各種自然規律,產生大眾認可的概念。前者偏向於我,後者偏向於執法。
所以是非觀念相對容易打破;觀念上的對錯是最難打破的。荀子說:“立公約是宜,謀利是不宜。”沒有人能違反概念中的規律。佛教認為壹切世間法皆以治,是非皆由治而生,如“圓”“方”等概念。如果宇宙中只有壹個圓或方的東西,沒有其他東西與之比較,我們就無法指定這個獨特的東西是方的或圓的,甚至連圓和方的概念和名稱都不會產生。
所以自性是絕對的,除了所有的差異。慧能大師在《壇經》中給慧明看:“不去想善惡,當和而不同,哪是明朝的真面目?”慧明的話讓妳意識到。因為世間的壹切善惡美醜不義親人都是生出來的,是因為心執著於此,被自身所束縛,所以脫離了道。如果壹個學者可以脫離壹切界限,當下就是道,因為內外、主客體、人我之間沒有分別,那麽壹切無非是壹種境界。《通燈錄》卷十五記載了德善開悟的因緣:壹天晚上,德善默默地坐在外面,龍潭問:“妳怎麽還不回來?”德善回答:“太黑了。”龍潭點了壹根蠟燭,遞給他。德山剛要接,龍潭就炸了。德山意識到這壹點,祈禱感謝。當燭光熄滅的時候,德善意識到,明暗本來是壹種理性的功能,卻是虛假的。所以,在燭光熄滅的那壹瞬間,他突然意識到,道是超越了明暗相對的,是完全被排斥的。
禪不僅消除了世間的壹切差異,也沒有世俗眾生與聖人之分。它自性平等,關愛眾生,沒有差別。比如我第壹次去拜訪我的六祖,我問“我該怎麽做,才不至於在班裏掉隊?”六祖道:“妳做了什麽?”回答:“也不是神聖的真理。”六祖曰:“汝歸何類?”回答:“有什麽樣的階層?”六祖精深(《五光會元》卷五)。通常有四禪、八定、十處等。宗門禪主張開悟成佛。當然不采用這些分層次的練習方法,所以否定壹切思想。他否認壹個神聖真理的存在,因為聖人對待什麽,就壹定有什麽。他既不認聖,當然也沒有粉絲。只有忘了聖人聖人,才能拋棄感情,身體才是真正的暴露。
第四,四面楚歌打破玄關
有魅力的人之所以意識不到,是因為他們執著於父母生的東西,而他們執著於我;也相信壹切外物都有獨立的自性,舍不得放棄,有法可依;我找不出這兩個定律,所以永遠也不會明白。但是,壹旦做出了解決生死之謎的選擇,甚至有可能為道而死,當前的謎團也就迎刃而解,豁然開朗,無所不知。從禪宗的角度來看,這是大死亡之後的壹件大事。
當然,要找出這個生死玄關並不容易。有那麽多人的執著,總是放不下。這就需要如禪師林佶所說,“趕走莊稼人的牛,搶走饑民的糧”(《人的眼睛》卷壹),確保自己無所依靠,四面楚歌,進退無路,然後醒來。這種情況,如《景德·鄧川錄》卷十壹,項燕說:
如果人在千尺懸崖上,嘴裏叼著樹枝,腳不踏地,手不攀地,突然有人問:妳為什麽來西天?如果妳回答,妳會死;如果妳不回答,而且妳違背了他的要求,當妳滿意的時候妳會怎麽做?
從上面可以知道,如果妳張嘴回答,妳會失去妳的身體;如果妳不回答,妳就無法打開此生真諦的神秘。這種生死關頭,妳得生氣,然後做點什麽。如果讀書人沒有舍生求道的決心,他的靈感就不會顯現,謎底就不會輕易解開。《景德鎮燈傳說》卷十長沙竟陵有詩:“凡欲進取,十方天下為壹體。”再往前壹步,就是淩空的空靈境界了。如果我們把每壹種情況都作為壹種衡量標準,這就是碎片所在之處。而道者若無此種殉道,則略貪惜命,即離道。妳必須死壹次才能活得精彩。俗話說“不經歷點風寒,哪來的梅花香。”不去探索這個生死玄關,就不會有後來體會到的快感。
從上面的介紹可以看出,禪宗是壹個具有中國特色的佛教宗派,禪宗的教法是佛教實踐的重大發展。他的開悟方式靈活活潑,新穎獨特,能快速有效地開悟,是禪師卓越創造和高度智慧的結晶。
作者:聖凱大師
在禪師的開導下,我轉頭念佛,住在凈土。我想問妳,‘妳要念佛住凈土嗎?’開悟之後,我才真正明白,凈土是最快的生存之道。禪宗真的是開悟了,是菩薩先住焦媛。他要想在凈土生存,開悟成佛,只會被三個大和尚搶。這是實話告訴妳。那三個和尚只搶了,沒搶我們普通人。我們普通人過去現在都搶了,三個和尚只搶了!我們還沒有完成它。三大僧只是從悟道見性的那壹天起劫佛,也就是妳第壹次住在焦媛,然後住十次,行十次,回十個地方,成佛,只用了三大僧這麽久。如果他要去西方極樂世界,他們的生活將是真正莊嚴的,他們出生時沒有搶劫,他們將是成功的。把三僧劫縮短到壹劫以內。他為什麽不去?當然啦!就是這個原因。
希望對妳有幫助,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