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舒平現狀如何
慧畫財經
2020-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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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楊舒平的眼裏,中國的空氣是“汙濁不堪”的,唯有美國的空氣,才是“清新甜美的”。
“這裏的空氣是如此的清新甜美,顯得格外的奢侈,我被這壹切所震驚了,我在中國的都市長大,每次出門前都要戴口罩,不然的話,我可能會生病......”
妳的心情,還敢在熟悉的圈子展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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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的心情,還敢在熟悉的圈子展示嗎?
2017年的畢業季,馬裏蘭大學的畢業演講中,楊舒平說出了以上這番話。
這件事當時在國內引起了極大的輿論,許多人罵她是“叛國賊”,拒絕她回國。
迫於輿論的壓力,楊舒平的確在公眾媒體面前發表了道歉,但在私底下,她還是用其他的個人媒體賬號發表大逆不道的言論。
那時候的她以為,自己能夠百分百拿到綠卡,從此擺脫那個讓她感到“不適”的國家。
殊不知,她的存在,早已成為了所有人眼中的“恥辱”。
1、美國人楊舒平?
楊舒平嘴裏不停說著“汙濁”、“壓抑”、“口罩”,諷刺的是,她在中國的故鄉是昆明。
她的這番言論,根本就是在誹謗。
楊舒平1993年出生在雲南昆明,從昆明度過了自己的童年時光與少年時光,於2012年被美國馬裏蘭大學錄取為中國留學生。
而後,楊舒平在美國度過了五年的留學時光。
用她演講中的話來說,從下飛機的那壹刻,她的心就已經屬於美國了。
在那場畢業典禮上,這個來自東方的女孩在演講中頻頻“炸場”,引來諸多美國本土留學生和教授的鼓掌。
但這其中,並不包括其他的華人留學生。
其實無論從哪個中國人來看,楊舒平的這番演講,都是壹次深深的羞辱。
這場演講結束以後,楊舒平還把這段視頻進行了剪輯,並上傳到了自己的社交媒體平臺。
如她所願,她火了。
當然不出所料的,前來評論她視頻的,大多數都是來罵她的,就連她身邊的朋友,也都在“問候她”。
昆明的網友看了,更是憤慨,有些人甚至制作了條幅:“楊舒平不是昆明人!”、“我們不歡迎楊舒平回昆明!”
眼瞅著輿論發酵越來越嚴重,楊舒平終於還是“服了軟”,在社交媒體上草草寫了幾句,大致的意思是:在畢業典禮上草率了,不該不過腦子說出那些話。
可沒過多久,楊舒平便又在自己的社交媒體上發表了那番“大逆不道 ”的言論,再次激起輿論的熱潮。
她之所以敢這麽“自信”,是因為她覺著自己憑著壹紙馬裏蘭大學的畢業證書,可以很輕易的在美國找到工作,拿到綠卡。
就算是拿不到綠卡,那麽她也可以去歐美、日韓等國家發展,從未想過自己某天會選擇回國。
但事實證明,她的確是太過於自信了。
2、兜兜轉轉終回國
2017年的那次風波過後,楊舒平選擇了在馬裏蘭大學繼續進修,進壹步考取了研究生。
在接下來的兩年時間裏,楊舒平繼續呼吸著美國的空氣,感受著美國給她帶來的“自由”。
只是,讓她癡情的美國,終究沒有給她壹個歸宿。
許多企業在看了楊舒平之前的演講視頻後,表達了對她的否定:壹個對自己國家都不熱愛的人,怎樣去熱愛自己的工作?
美國的社會規則就是這樣,資本場裏就是金錢與權力的遊戲,如果只空有壹句“我愛美國”的口號,那還不如去街上遊行。
隨著畢業的時間越來越久,眼看著生活的消費高居不減,卻沒有任何的收入,楊舒平最終還是決定離開這個讓她“深愛”的美國,另謀出路。
但她並沒有選擇回國,而是在朋友的介紹下,壹路北上,去了與中國隔海相望的韓國。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初到韓國沒多久,那場席卷全球的災難便蔓延開了。
韓國,便是最早的“重災區”之壹。
好不容易得來的工作被迫停滯,每天還要在家中承受著高額的生活負擔,隨著門禁的時間越來越久,日常必需品的價格在資本運作下翻了幾倍。
巨大的生活壓力,讓她幾近窒息。
她也不是沒想過回美國,但還沒來得及動身,美國也開始爆發,就算能夠回去,也呼吸不到“甜美的空氣”了。
在萬念俱灰之下,她的簽證,成為了拯救她的最後壹根稻草,憑著壹張中國簽證,楊舒平最終還是回到了這片生她養她的土地。
國內的許多媒體在得知她歸來的情況後,選擇了主動聯系她,希望她能夠接受采訪。
對於這些采訪,或許是出於羞恥心,又或許是問心有愧,她最終還是選擇了回絕。
不知當她在昆明落地後,摘下口罩時呼吸到的第壹口空氣,是否還是“汙濁”的呢?
3、“邊緣人”楊舒平
在《天道》當中,主角丁元英曾提出過這樣壹個概念,名字叫做“文化屬性”。
在他的解釋當中,文化屬性是壹個抽象的名詞,它實際上什麽都不代表,但也代表著壹切。
最終給出的結論是:強大的文化屬性可以誕生強者,弱的文化屬性只能滋生弱者。
作為壹個運籌帷幄的資本家,丁元英曾為了壹紙德國永久居留證,在德國整整工作了十年的時間。
最早對於他而言,那紙德國永久居留證代表著很多:象征著高福利、高收入水平、顯貴的身份。
但後來他終於醒悟,無論自己再怎樣努力,他永遠都無法融入到那個主流社會當中。
無論他獲得了再多成就、擁有了再多資產,他始終是德國社會的“邊緣人”,因為在根上,他始終是壹個中國人。
出身環境、思維方式、文化底蘊,這些都是會潛移默化的植入到壹個人的言行舉止、行為習慣中的。
巴金便說過:“我愛我的祖國,愛我的人民,離開了它,離開了他們,我就無法生存,更無法寫作。”
要知道那時候的中國剛剛建國不久,正處於百廢待興的狀態,但巴金並沒有以此為“恥”,而是將這些當做自己創作的源泉。
美國固然有它的優勢,發達的科技水平,較高的收入水平、自由的輿論環境。
但它同樣也有著它的劣勢,較高的稅收、動蕩的治安、明顯的階級分化。
這些問題,都應該是辯證的去看的。
中國曾是壹個積弱的國家,但在建國後近百年的時間裏,中國人們還是憑著血脈和文化的傳承重回了世界的棋局,與大國之間博弈。
放眼整個世界,中國的發展速度,都是難以置信的。
因此,像楊舒平當年說出“美國空氣香甜”那句話時,便已經失去了客觀價值,更多的是主觀上對於祖國的蔑視。
據說在回到中國後,她曾投出過幾份簡歷,雖然有著高學歷的身份,但有著辱華的黑歷史,因此投出簡歷全部都被回絕了。
其實在客觀角度上來看,個人的成長與國家的發展,是有異曲同工之妙的。
許多赴美留學的高材生,在畢業以後拒絕綠卡和大公司的邀請,執意回國內發展,報效祖國,例如天才少年曹原。
當然也有不少像楊舒平這樣“崇洋媚外”的“下流之士”,成為各界眼中的“恥辱”。
對於國外留學歸來的有誌之士,我們自然是鼓掌歡迎。
至於楊舒平之輩,就讓他們跪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