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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十三的人物經歷

他出生在浙江舟山,離海很近,父母都是醫院工人。他形容自己是個典型的島民,小時候很難遠行。“內陸的人可能會很容易到另外壹個城鎮,覺得世界很大,我們出島很麻煩,通常是在比較小的空間生活,小時候覺得海島就是全世界。”

這個復旦大學神經生物系的博士,從2004年開始向媒體投稿。那時他還是研究生,他的文筆以幽默見長,擅長將枯燥的科學知識用好玩的故事講出來。他的壹位朋友曾說:“姬十三善用生物學術語創造壹門新的流行文化派別,學院派的頑皮,進入大眾流行渠道,很容易為熱衷於智力遊戲的年輕人群效仿。”

成為專欄作家後,有人把姬十三當作科學文藝青年,他覺得自己是壹個典型的理科生——容易較真,更講究事情的邏輯性,只是因為愛寫東西,看壹些小說雜文,在理科生裏面顯得文藝壹點。“如果在邏輯上無法說服我,我可能就會非常不爽,壹直較真下去,如果邏輯上說得通,我就會很容易接受。”他說。

平客形容他是個放在人堆裏找不著的溫和型的江南才子。“他不像理科生那樣有常人不理解的怪癖,也不像文科生那樣感性,文理分類對他的意義不大,如果用關鍵詞,就是理性,有好奇心,機智,有些幽默和自己的小興趣,對這個世界充滿焦灼的渴望,接觸深了妳會發現,他其實是壹個悶騷型的蠻有趣的人,其實他腦袋裏在琢磨很多問題,可能是妳想不到的。”

2007年,在寫了三年的科學專欄後,姬十三面臨對未來生活的重要選擇。他可以拿著優秀的畢業論文,像他大多數同學壹樣,申請去國外繼續走學術的道路。或者,他留下來,在上海找壹份穩定的工作。他曾分別去壹個事業單位和壹個制藥公司實習,但那兩段經歷並沒有給他留下好印象。最後,他決定什麽也不幹,成為壹名自由撰稿人。

畢業後的半年間,姬十三每周大約要寫三篇稿子。這些科學小文章為他迅速贏得壹大批粉絲。事實上生活也沒那麽糟糕,他壹個月可以賺到將近壹萬元。但專欄作家當久了,他覺得這種生活仿佛沒有盡頭,他想醞釀更大的動作。發起科學松鼠會

科學松鼠會的創始人姬十三,在復旦大學讀完神經生物學博士,從上海來到北京,見了壹批年輕的科學寫作者。他想到在網絡上做壹個論壇將大家聯系起來。

此時姬十三想的只是加強大家的聯絡,他想到的方式也只是網上論壇。 “多人協作的作用與個人的單打獨鬥是完全不壹樣的,且不易放棄。寫作是壹個孤獨的過程,科學這方面人很少,能得到別人幫助很重要。”姬十三說這就是壹個社區型組織的優勢所在。4月底的時候松鼠會的群博就上線了。松鼠會的成員本身都是科學作家,或在媒體任科學記者、科學編輯,博客的內容便是每個人貢獻壹點做出來的。

之所以取名叫松鼠會,是因為他們將科學比喻為堅果,內核有營養而外殼難以剝開,松鼠們的工作就是將科學的堅果剝開。

很多人說想進松鼠會,跟“松鼠”交朋友,但可能從來沒有看過松鼠會的文章,讓他看也不會喜歡,但是可以把它當做壹種流行的標簽——成為“松鼠”,與“松鼠”交朋友可以成為談資,成為城市生活的壹部分。 科普算不算公益?這是壹個有爭議的話題。傳統公益圈的人認為,只有那些幫助弱勢群體的團體,才具有公益性質。姬十三常常被人問到:“妳們在幫助誰?”他回答說:“我們在幫助城市青年人提高科學素養。”“妳們是錦上添花,”對方說,“但不是雪中送炭。”

對姬十三而言,沒有科學支撐的人,在某種情況下也是弱勢群體。但這種信念很顯然得不到傳統公益圈的認可。到最後只剩下壹種方法。松鼠會只能去註冊壹家公司,盡管無論從何種角度看,松鼠會本身並沒有任何贏利的打算。在中國,這種迂回曲折的途徑,是許多草根NGO的選擇。大多數原本試圖註冊NGO的組織,最後都以工商註冊公司的名義生存。“這是壹種普遍的現象。”姬十三說,“沒有辦法之後的辦法。”

這些錢都從哪裏來的?除了股東們追加投資的壹部分(姬十三也在繼續往裏投錢),這些收入幾乎都靠公司接下來的零散的項目。可能是幫電視臺策劃壹個節目,可能是政府的壹個科學項目,也有可能和壹些大型企業的合作。但他們也許再也不會接著撰寫社會責任報告這種業務。“那太難。”他說,“而且我們盡量挑選和科學有關的合作。”

姬十三壹直把科學松鼠會當成NGO來做,他覺得傳播科學是壹種公益活動。“松鼠會的構架決定了不能滿足壹些更大的期望, NGO組織有優勢的地方,比如大家都特別願意出力,能夠團結很多人的力量。劣勢在於負責的人很少,做大就會出現很多問題。商業組織起步比較難,壹旦上了軌道,會獲得比較大的資金支持,空間會更大。不同模式適合做不同的事情,NGO適合做壹些傳統公益,幫助弱勢群體填補社會空白,商業適合做壹些大的事情。”

當時正好有幾家VC在談,把想法梳理了壹段時間後,果殼網在2010年10月開始起步,上海摯信資本半年時間先後註入兩筆百萬美元級投資。

果殼網在果殼互動科技傳媒有限公司名下運作,姬十三兼任該公司CEO和科學松鼠會理事長,但他基本不再過問松鼠會的日常事務,後者成為NGO組織哈賽中心的壹個公益科學傳播項目。

很多媒體將姬十三此舉形容為“以科學反哺公益”,他並不認同,“果殼網和科學松鼠會都有各自的願景,不能說壹家機構的存在是為了反哺另壹家,果殼網是幫助了松鼠會。哈賽中心是壹家NGO,不能說果殼網創立的目的是為了反哺松鼠會。” “謠言粉碎機”是壹個專門辟謠的網絡科普欄目,背後有壹群熱愛大眾科普的年輕人。妳可能沒聽說過它,但“地震‘生命三角’並不可靠”、“核汙染擴散圖純屬偽造”、“NASA發現外星人是以訛傳訛”這些重大事件中幫助人們穩定情緒的辟謠信息都最早來自它。“我們不是提供壹個簡單的答案,而是對問題進行梳理,提供更全面的信息,讓大家能自己做選擇。對事物始終保持理性的態度,才是抗擊謠言最重要的力量。”

“謠言粉碎機”剛滿7個月,和果殼網主編徐來的孩子差不多大,這就像他的另壹個孩子。“連名字都是我老婆給起的。”說起來徐來很興奮,這個名字讓科學青年們很容易聯想起美國探索頻道壹檔著名的科普節目“流言終結者”,徐來也並不否認他和果殼網CEO姬十三在以此方式向自己喜歡的節目致敬。“謠言指明對象,‘粉碎’和‘終結’壹樣都是很有動感的動詞,整個名字聽起來還帶有點暴力美感。”搞這樣壹個欄目是姬十三的主意。“也許妳能想到謠言是不久前的金庸‘被去世’、‘NASA宣布有外星人’,可對於我們做科學傳播的人來說,身邊時刻存在著各種不科學的說法,或者謠言。”徐來對本刊記者說。

袁新婷還記得在2010年6月畢業回國找工作,壹個偶然機會得以參加果殼網的編輯面試,姬十三告訴她想要做壹個“粉碎謠言”的欄目,問她有什麽看法。“那不就是‘流言終結者’嗎?”資深“粉絲”袁新婷脫口而出。姬十三頓時感覺袁新婷“很對路”,他告訴袁新婷,她將負責壹個叫做“謠言粉碎機”的版塊,這個版塊的主題定位是:捍衛真相與細節,壹切謠言將在這裏被終結。而資深“粉絲”袁新婷接受這樣壹個令人興奮的工作也變得順理成章。

雖然充滿敬意,想要效仿卻不太可能。“流言終結者”是壹檔電視節目,每壹集都通過做實驗的方式來驗證壹種流言是否真實。“我們是網絡傳播,更重要的是從目前的成本投入不足以進行大規模實驗,所以辟謠的方式更多是通過科學文獻梳理來得出結論。”徐來對本刊記者說。於是,徐來和袁新婷擔綱編輯工作,幾十位專業方向迥異的兼職作者組成了壹個關系松散、“粉碎力”卻並不差的團隊。 2010年11月,姬十三創立泛科技網站果殼網,聚集各行各業有趣、有味、有誌的青年人,學習、分享、討論各類知識。“謠言粉碎機”等主題品牌以科技視角解讀社會事件,獲得極大好評。

果殼網的名字來自於莎翁巨作主角哈姆雷特的感慨:“即便我身處果殼之中,仍自以為是無限宇宙之王”,霍金曾以此為題著書《果殼中的宇宙》,暗示自己身處輪椅之上的那些時光。果殼網的創辦者采用了這個名字,意在“網絡是我們的果殼,然而這裏所談論的,大至宇宙小至原子,沒有什麽能束縛我們的好奇。”

2010年11月,果殼傳媒即果殼網宣布成立。當時,姬十三的這壹舉動,被眾多媒體解讀為科學青年向商業的“華麗轉身”。不過對這個靦腆依舊的理科男生來說,商業頭銜的轉變與其說是壹次轉身,不如說是壹種對自己理想更耐心的堅持。對於果殼網,姬十三躊躇滿誌,“松鼠和果殼是兩碼事,方向不壹樣,果殼網是目前我全部精力的所在。”

這裏高手雲集、奇人軼事不斷。各路學術達人、科技夢想家、電子技術狂、量子物理愛好者匯聚壹堂,找到了科學在生活中的歸屬。平日裏,他們躲在屏幕後面,絞盡腦汁粉碎謠言。時不時,舉行壹次技能分享大會,將各種稀有技能、冷門知識、研究經驗燴成壹桌科學大餐,分享給熱愛生活的萬有青年。每年的3月14日“π節”,大家還會集體吃派慶祝。

“果殼是壹個滿獨特的公司,我們需要走很長的路,我們是壹個慢公司。當然任何網站都希望成為壹個更大眾的網站,但我們核心用戶的特質是什麽呢?”他說:“我覺得是這幫對知識感興趣的人,對知識好奇的人,有好奇心的人,或者說在生活當中推崇理性思維的人。我覺得這幫人是果殼的核心用戶,他們***同構成這個網站的價值觀。

果殼網現已成為中文世界裏最為重要的知識社區之壹,並積極推動各種跨界對話:策辦的萬有青年燴系列活動,在兩年內吸引近300名青年人演講,已是華語地區規模最大的線下知識分享活動;持續兩年推動“第八日”項目,帶領藝術家與科學家跨界對話;創辦“菠蘿科學獎”,發現和遴選華語地區最能體現好奇心精神的科研項目。

果殼網的創意素來被業界稱奇,好創意需要好的執行力,相對他的團隊執行力也堪稱完美。團隊裏有各種各樣的人,有科學背景的人只是壹部分,姬十三認為各種各樣的人在壹起,才會出現壹個有活力的團隊。在北京的工作氛圍是這樣的:大家正開著會,聊到精彩處大家就會特別興奮,群情激揚,壹個事情壹個決定就這樣被拍板下來。有時團隊成員也會互相爭執,甚至大吵,但只會針對事件觀點本身,兩個人在各抒已見爭執中,也有人會突然領悟,說,哦,妳說的對。相視壹笑後就回去工作了。姬十三很喜歡這樣的工作氛圍,哪怕員工也會和他發生爭執,“只要他說的對,我覺得就可以。” 為什麽有人要研究黃鼠狼肛門分泌物?

為什麽燉豬肉要用模糊數學來分析?

為什麽關於老人摔倒的論文能寫上97頁?

上周,我對菠蘿科學獎作補充采訪,主要工作分成兩個方向:壹是對活動的來龍去脈做全面了解,二是拿到所有入圍和獲獎的原稿論文,耐著性子讀了壹遍。我壹邊采訪壹邊思考:為什麽他們會選出這些獎項?為什麽這麽多科學家和明星願為這件事情辛苦跑來杭州?為什麽那麽多人願意免費工作,壹天只睡兩三個小時……

對“菠蘿科學獎”的最早想法,來自壹本好玩的書——《泡沫》。這是壹本科學幽默雜誌合集,美國“搞笑諾貝爾獎”的創辦人馬克·亞伯拉罕斯博士也是此書主編。姬十三當時看到,喜歡得不行,在書頁空白處寫下:將來我也辦壹個中文版的搞笑諾貝爾吧。

菠蘿科學獎的誕生,微博起到了很大的作用。2012年10月,美國搞笑諾貝爾獎頒獎,科學松鼠會創始人、果殼網CEO姬十三發了條微博,“我壹直想做壹個中國版的搞笑諾貝爾,有什麽機構支持不?”,浙江科技館館長李瑞宏看到後馬上回了條私信,“我願意……”6個月後,“菠蘿科學獎”呱呱墜地。

看似簡單的合作,跟兩個人多年來的深思熟慮相關:設立菠蘿科學獎的初衷,姬十三坦言,受到了美國“搞笑諾貝爾獎”的啟發。

“有太多人醉心於科學本身的美好,不在乎自己在別人眼中是否能夠獲得足夠的聲望和地位,甚至,連壹句真誠的認可他們也不曾得到過,這就是頒發‘菠蘿科學獎’的理由。”

正如2012年首屆菠蘿獎典禮上,有人模擬伽利略寫來壹封信說:“它想向所有人證明,妳已經做成了壹件事情,也想向妳證明,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和妳壹樣的人,充滿好奇,妳們其實從不孤單。”

按姬十三和李瑞宏最初的設計,的確是想把菠蘿科學獎辦成壹個“中國版搞笑諾貝爾”,但後來又壹齊否定掉了,因為中美兩國科研環境大不壹樣。

美國的搞笑諾貝爾,基調是壹群科學界人士的自娛自樂和自嘲自諷,他們可以把獎發給“憋尿可能影響決策力”、“腳掌與生殖器長短比例研究”……如果完全照搬,可能有人會想,好啊,妳們拿國家這麽多錢,居然去研究這些東西……那些辛辛苦苦的科研人員豈不太冤?

於是,菠蘿科學獎的宗旨就有了個堅決的定位:科學傳播。 萬有青年燴是果殼網的線下活動,2011年9月18日舉辦第壹期,壹年多來,在北京每月舉辦壹次,在上海、武漢、廣州、深圳等城市不定期舉辦。

做“萬有青年燴”的活動,是果殼網CEO姬十三花了很多時間在想的事情。“我們壹直做科學傳播,傳播科技文化,那樣是挺好的,但是可以把事情變得更大,對更多人有意義。我說的有意義是,要告訴他規律和方法,而不是簡單地告訴他知識本身。”

在和團隊成員多次頭腦風暴後,定下了活動的調子:給青年人提供知識、技能分享交流的平臺。不談心得體會、不談個人感受,講知識,講方法論。“我們想要請七八個講者,涉及不同的領域,每人講7分鐘,並不是深入地講,只是給聽眾打開壹扇知識之門。”李哲說。她是萬有青年燴的組織者。

姬十三坦承從TED、MaD等分享活動中受到或多或少的啟發,基於團隊有豐富的做活動的經驗,他說:“我們見過好的活動(視野),也做過好的活動(經驗),萬有青年燴再做不好,天地不容啊。”萬有青年燴的本質是什麽?姬十三說,是讓草根講者快速分享他的技能。所以,演講者大多是內部推薦,在果殼上活躍的網友、果殼的編輯,朋友認識的朋友的朋友,同時也歡迎自薦者。不少要講龐大話題的自薦者落選了,因為7分鐘根本不可能講清楚。萬有青年燴的組織者壹定會跟講者說到方法論,所謂的方法就是掌握到壹項技能的規律,知道怎麽學。

事實上,萬有青年燴活動的組織過程,充分體現了做場好活動的方法論。

姬十三和團隊在活動的細節上下了很多功夫。7分鐘可不是隨便定的。“TED是高端演講,18分鐘。所以我們在公益組織哈賽中心設計未來光錐(哈賽中心旗下有科學松鼠會、未來光錐等項目,姬十三為理事長。未來光錐邀請國內各領域的傑出人物演講)的時候,設計成20分鐘壹個人。因為對於學者來說,這是足夠他展開又不至於讓觀眾煩的時長。萬有青年燴的壹個講者時長是7分鐘,這裏很少請名人,都是普通網友,7分鐘讓講者沒有壓力,也讓觀眾不容易厭倦,即便講的不好,也很快就過去了。同時,7分鐘讓整個活動的節奏變快。”姬十三說。

萬有青年燴的活動現場總是歡樂無比,這是有預謀地讓“場子熱”。為此,活動場地壹定選擇在小型話劇場,而不是學校的講堂,在不太大的場子裏壹定讓來的觀眾多於座位數,壹定得有壹些觀眾坐在地上,靠近講者。壹方面,人多會讓人興奮;另壹方面,講者能看清觀眾的表情,互動效果好,不容易緊張。實際情況是,2點開始的活動,1點20觀眾可以進場,10分鐘後就只有角落的努力,把科學嘉年華做成壹年壹度的項目。“做科普的人的創意能力、營銷能力其實還很薄弱。這種情況下,科學節要想做得像音樂節那麽有聲勢和號召力,其實很難。”他說。

活動開場壹定會安排表演或cosplay。比如《復仇者聯盟》上映期間,有綠巨人的cosplay。即興RAP表演者MC小老虎則在9月22日的開場表演中說唱:“我的腦袋是果殼……我的語言是果汁……我的數理化加起來99分,每壹門都是33分……無用的知識是有用的……”現場壹定會有壹位cosplay的計時員,開場、倒計時壹分鐘、到時間,計時員會繞場舉牌,還在滿嘴跑詞的嘉賓們或者賣萌或者告饒或者假裝沒有看見,聽眾們則樂成壹片。此外,每期萬有青年燴的主題都是編輯們頭腦風暴的成果,如“筆尖上的魔術”、“離奇生存法則”、“宇宙盡頭的沙發”,讓人好奇無比,很想先聽為快。而姬十三幾乎每場必到,對十三叔的圍觀、偷拍、求合影也成為聽眾們的壹大樂事。

“妳看,活動的形式和結構,是配合起來的。”姬十三說,“這些不需要每個人去理解。對聽眾來講,很簡單,通過7個7分鐘,大概知道壹個知識是什麽樣子的,就夠了。妳聽了10場,70個人講的,突然對有壹門知識感興趣了,回去看看視頻,覺得有意思,在講者提供的開源資料上可能有介紹幾本書、幾個網址,妳據此就去學了。”

現場的歡樂和有趣是看視頻體會不到的,萬有青年燴的最後環節是讓在場的人面對面地交流和溝通,被戲稱為“勾搭”。姬十三認為任何壹場為青年人組織的活動中,如果無法呈現“弱社交”的性質,就會變得沒有意義。事實上,享受聆聽的過程中更多奇妙反應在看得見和看不見的地方產生、裂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