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同河間人文言文
道同是河間人,他的祖先是蒙古族。
道同侍奉母親因為孝敬而聞名。洪武初年,被推薦任命為太常司贊禮郎,調出作番禺知縣。
番禺此前以事務雜亂難理而聞名,而且防守當地的軍士尤其蠻橫,他們多次鞭打羞辱縣中的副佐官吏,以前的縣令全都不能忍受。道同執法嚴明,不合道理的事情壹律抗拒不聽,人民依靠他才稍微過上安定的生活。
不久,永嘉侯朱亮祖到了,他多次用權勢想操縱道同,道同沒有被動搖。有錢有勢的幾十個惡霸壓低價格購買集市上的珍貴物品,他們稍不如意,就用各種罪名誣陷別人。
道同用刑具銬住他們中領頭的在四通八達的道路上(示眾),各個惡霸爭著賄賂朱亮祖求他給免罪脫身。亮祖設酒席召來道同,語氣和緩地(與他)說這件事情。
道同聲音嚴厲地說:“您是大臣,怎麽能受小人的役使呢?”亮祖不能使他屈服。壹天,亮祖打破了腳鐐和手銬把那個領頭的惡霸放走了,他還借口別的事情用板子打了道同。
壹個姓羅的富民,送美女給朱亮祖,他們兄弟於是依仗權勢作壞事。道同還是追究懲處了他們,朱亮祖又把他們搶了回去。
道同郁積不平之氣,分條陳述朱亮祖的壞事上奏朝廷。道同的奏章還沒到,朱亮祖揭發道同譏諷傲慢不重禮節情況的奏章就先到了。
皇帝不知其中的緣由,於是派使臣誅殺道同。正趕上道同的奏章也到了,皇帝才明白了,認為道同的職位雖低,卻敢於指出大臣不法的事情,他這個人耿直可用,又派使臣寬恕道同。
兩個使臣同壹天到達番禺,後面的使臣剛到,道同已經被殺了。縣民哀悼痛惜他,有的人刻木頭做成牌位在家中祭祀,問蔔事情總是應驗,於是傳說道同成了神。
當道同未被殺死時,布政使徐本向來敬重道同。壹次,道同正打壹個犯法醫生的板子,還沒打完,可是徐本急著想要找那個醫生,派了士兵告訴道同釋放他。
道同嚴厲地說:“徐公竟然也效法永嘉侯嗎?”打完了板子才送走那個醫生。從此,上級官員更加畏懼道同,然而道同終究因此召來了災禍。
2. 彭景直,瀛洲河間人,文言文翻譯原文
彭景直,瀛州河間人,中宗景龍末,為太常博士。時獻、昭、乾三陵皆日祭,景直上言:在禮,陵不日祭,宗廟有月祭,故王者設廟、祧、壇、墠,為親疏多少之差。立七廟、壹壇、壹墠。曰考廟曰王考廟曰皇考廟曰顯考廟皆月祭遠廟為祧享嘗乃止去祧為壇去壇為墠有禱祭之無禱乃止譙周曰:“天子始祖、高祖、曾祖、祖、考之廟,皆朔加薦,以象生時朔食,號月祭,二祧廟不月祭。”則古無日祭者。今諸陵朔、望進食,近古之殷事;諸節進食,近古之薦新。鄭玄曰:“殷事,月之朔、半,薦新奠也。”於《儀禮》,朔、半日,猶常日朝夕也,既大祥,即四時焉,此其祭皆在廟雲。尋經質禮,無日祭於陵之文。漢時,京師自高祖下至宣帝,日祭諸寢,月祭諸便殿。貢禹以禮節煩數,白元帝願罷郡、國廟。丞相韋玄成等後因議七廟外寢園皆無復修。議者亦以祭不欲數,宜復古四時祭於廟。魏、晉以降,不祭墓。唐家擇古作法,臣謂宜罷諸陵日祭,如禮便。帝不從,因下詔:“有司言諸陵不當日進食。夫禮以人情為之沿革,何專古而泥所聞?乾陵宜朝晡進奠,昭、獻陵日壹進,或所司乏於費,可減朕常膳為之。”帝崩,葬定陵,有司議以和思皇後祔葬,後為武後所殺,不得其喪所,將以招魂合諸梓宮,景直曰:“招魂古無傳,不可。請如橋山藏衣冠故事,納後祎衣,復寢宮,舉衣魂輅,告以太牢,內之方中,奉帝梓棺右,覆以夷衾。”眾當其言,制曰:“可。”景直後歷禮部郎中,卒。
翻譯
彭景直,是瀛州河間人。中宗景龍末年,任太常博士。當時獻、昭、乾三陵都是每天祭祀,彭景直上疏說,按照禮法,陵墓不是每天祭祀,宗廟壹月祭祀壹次,因此君王設置廟、祧、壇、墠,有親疏多少之差。建立七廟、壹壇、壹墠。考廟,王考廟,皇考廟,顯考廟,都是壹月祭祀壹次。遠祖之廟叫祧,四季各祭祀壹次就可以了。不建祧廟的是壇,不建壇的是墠,有禱告時祭祀,沒有禱告就停止祭祀。譙周說:“天子的始祖、高祖、曾祖、祖、父之廟,都是每月初壹祭祀,以此象征生前初壹享受豐盛的膳食,稱為月祭。”可知古代沒有日祭的。現在各個皇陵在初壹、十五進獻食品,是近古舉行的盛大祭祀;在各個節令進獻食品,是近古舉行的以時鮮的食品祭獻。鄭玄說:“大祭,在每月的初壹、十五。”在《儀禮》上,初壹、十五,就像平常日子的朝壹樣,大祥期滿以後,就按四季祭祀,這些祭祀都在宗廟中進行。貢禹以禮節煩多,建議元帝希望罷除郡廟、國廟。丞相韋玄成等人後來因為建議七廟外寢園都不再修建。議論者也認為祭祀不要過多,應該恢復古代四季在宗廟祭祀的舊制。從魏、晉以下,不在陵墓祭祀。唐家選擇古制制定禮法,臣認為應停止在各個皇陵進行日祭,按照禮法靈活處理。中宗沒有聽從,因而下詔說:“有關部門說諸陵不應每天進獻食品。禮法因人情發展變革,為什麽只拘泥於古代的傳聞呢?乾陵應於早晚致祭,昭陵、獻陵每天壹次致祭,如果有關部門費用缺乏,可以削減朕的日常膳食來解決。”中宗去世後埋在定陵,有關部門建議和思皇後祔葬,和思皇後被武後所殺,已找不到埋葬的地方,想通過招魂來合葬,景直說:“招魂自古沒有記載,不可以采用。請像橋山藏衣冠舊例壹樣,取出皇後的祭衣,把皇後的靈魂招入寢宮,建衣魂車,以太牢之禮相祭,然後放入墓穴中,置於中宗梓棺右邊,蓋上夷衾。”眾當認為他的建議很恰當,皇帝下制曰:“可。”彭景直後來歷禮部郎中,去世。
3. “彭景直,瀛洲河間人”文言文翻譯是什麽彭景直,瀛洲河間人,讀音péng jǐng zhí ,yíng zhōu hé jiān rén 出自《新唐書》[原文]彭景直,瀛州河間人。
中宗景龍末,為太常博士。時獻、昭、乾三陵皆日祭, 景直上言:在禮,陵不日祭,宗廟有月祭,故王者設廟、祧、壇、墠,為親疏多少之殺。
立七廟、壹壇、壹墠。曰考廟,曰王考廟,曰皇考廟, 曰顯考廟,皆月祭。
遠廟為祧,享嘗乃止。去祧為壇,去壇為墠,有禱祭之,無禱 乃止。
譙周曰:“天子始祖、高祖、曾祖、祖、考之廟,皆朔加薦,以象生時朔食, 號月祭,二祧廟不月祭。”則古無日祭者。
今諸陵朔、望進食,近古之殷事;諸節 進食,近古之薦新。鄭玄曰:“殷事,月之朔、半,薦新奠也。”
於《儀禮》,朔、半日,猶常日朝夕也,既大祥,即四時焉,此其祭皆在廟雲。近世始以朔、望諸節 祭陵寢,唯四時及臘,五享於廟。
尋經質禮,無日祭於陵之文。漢時,京師自高祖 下至宣帝,與太上皇、悼皇考陵旁立廟。
園各有寢、便殿,故日祭諸寢,月祭諸便 殿。貢禹以禮節煩數,白元帝願罷郡、國廟。
丞相韋玄成等後因議七廟外寢園皆無 復修。議者亦以祭不欲數,宜復古四時祭於廟。
翻譯彭景直,是瀛州河間人。中宗景龍末年,任太常博士。
當時獻、昭、乾三陵都是每天祭祀,彭景直上疏說,按照禮法,陵墓不是每天祭祀,宗廟壹個月祭祀壹次,因此君王設廟、祧、壇、墠,有親疏多少之差。建立了七廟、壹壇、壹墠。
考廟,王考廟,皇考廟,顯考廟,都是壹月祭祀壹次。遠祖之廟叫祧,四季各祭祀壹次就可以了。
不建祧廟的是壇,不建壇的是墠,有禱告時祭祀,沒有禱告就停止祭祀。譙周說:“天子的始祖、高祖、曾祖、祖、父之廟,都是每月初壹祭祀,以此象征生前初壹享受豐盛的膳食,稱為月祭。”
可知古代沒有日祭的。現在各個皇陵在初壹、十五進獻食品,是近古舉行的盛大祭祀;在各個節令進獻食品,是近古舉行的以時鮮的食品祭獻。
鄭玄說:“大祭,在每月的初壹、十五。”在《儀禮》上,初壹、十五,就像平常日子的朝壹樣,大祥期滿以後,就按四季祭祀,這些祭祀都在宗廟中進行。
貢禹以禮節煩多,建議元帝希望罷除郡廟、國廟。丞相韋玄成等人後來因為建議七廟外寢園都不再修建。
議論者也認為祭祀不要過多,應該恢復古代四季在宗廟祭祀的舊制。
4. 急求壹段文言文翻譯道同是河間人,他的祖先是蒙古族.道同侍奉母親因孝敬聞名.洪武初年,被推薦任命為太常司贊禮郎,調出作番禺知縣.番禺此前以事務雜亂難理聞名,而且防守當地的軍士尤其蠻橫,他們多次鞭打羞辱縣中的副佐官吏,以前的縣令全都不能忍受.道同執法嚴明,不合道理的事情壹律抗拒不聽,人民依靠他這樣才稍微安定了.不久,永嘉侯朱亮祖到了,他多次用權勢想左右道同,道同沒有被動搖.有錢有勢的幾十個惡霸壓低價格購買集市上的珍寶物品,他們稍不如意,總是用各種罪名誣陷人.道同在四通八達的道路上給他們加上腳鐐和手銬,各個惡霸的家人爭著賄賂朱亮祖求他給免罪脫身.亮祖設酒席召來道同,語氣和緩地說這件事情.道同聲音嚴厲地說:"您是大臣,怎麽受小人的役使呢!"亮祖不能使他屈服.有壹天,亮祖打破了那些惡霸的腳鐐和手銬把他們放走了,他還借著別的事用板子打了道同.壹個姓羅的富民,把女兒嫁給朱亮祖,他們兄弟於是依仗權勢做壞事.道同又追究懲處了他們,朱亮祖又把他們搶回去了.道同郁積不平之氣,分條陳述朱亮祖的壞事上奏朝廷.道同的奏章沒到,朱亮祖揭發道同譏諷傲慢無理的情況的奏章先到了.皇帝不知其中的原因,於是派使臣誅殺道同.正趕上道同的奏章也到了,皇帝才明白了,認為道同的職位很低,卻敢於指出大臣不法的事,他這個人耿直可用,又派使臣寬恕道同.兩個使臣同壹天到這番禺,後面的使臣剛到,道同已經被殺了.縣民哀悼痛惜他,有的人刻木做成牌位在家中祭祀,問蔔事情總是應驗,於是傳說道同成了神.當道同未被殺死時,布政使徐本向來敬重道同.壹次,道同正打壹個犯法醫生的板子,還沒打完,可是徐本急著想要找那個醫生,派了士兵告訴道同釋放他.道同嚴正地說:"徐公竟然也效法永嘉侯嗎 "打完了板子才送走那個醫生.從此,上級官員更加畏懼道同,然而道同終究因此召來了災禍。
5. 李義府,瀛洲饒陽人《舊唐書 列傳第三十二》 李義府,瀛州饒陽人也。
其祖為梓州射洪縣丞,因家於永泰。貞觀八年,劍南道巡察大使李大亮以義府善屬文,表薦之。
對策擢第,補門下省典儀。黃門侍郎劉洎、侍書禦史馬周皆稱薦之,尋除監察禦史。
又敕義府以本官兼侍晉王。及升春宮,除太子舍人,加崇賢館直學士,與太子司議郎來濟俱以文翰見知,時稱來、李。
義府嘗獻《承華箴》,其辭曰: 邃初冥昧,元氣氤氳。二儀始闡,三才既分。
司乾立宰,出《震》為君。化昭淳樸,道映典墳。
功成揖讓,事極華、勛。肇興夏啟,降及姬文。
鹹資繼德,永樹高芬。百代沿襲,千齡奉聖。
粵若我後,丕承寶命。允穆三階,爰齊七政。
時雍化洽,風移俗盛。載崇國本,式延家慶。
《震》維標德,《離》警體正。寄切宗祧,事隆監撫。
思皇茂則,敬詢端輔。業光啟、誦,藝優幹羽。
九載崇儒,三朝問豎,歷選儲儀,遺文在斯。望試登俎,高諭喬枝。
俯容思順,非禮無施。前修盛業,來哲通規。
飭躬是蹈,則叡問風馳;立誌或爽,則玄猷日虧。無恃尊極,修途難測;無恃親賢,失德靡全。
勿輕小善,積小而名自聞;勿輕微行,累微而身自正。佞諛有類,邪巧多方。
其萌不絕,其害必彰。監言斯屏,儲業攸昌。
竊惟令嗣,有殊前事。雖以貴以賢,而非長非次。
皇明眷德,超倫作貳。匪懋聲華,莫酬恩異。
匪崇徽烈,莫符天誌。勉之又勉,光茲守器。
下臣司箴,敢告近侍。 太子表上其文,優詔賜帛四十匹,又令預撰《晉書》。
高宗嗣位,遷中書舍人。永徽二年,兼修國史,加弘文館學士。
高宗將立武昭儀為皇後,義府嘗密申協贊,尋擢拜中書侍郎、同中書門下三品,監修國史,賜爵廣平縣男。 義府貌狀溫恭,與人語必嬉怡微笑,而褊忌陰賊。
既處權要,欲人附己,微忤意者,輒加傾陷。故時人言義府笑中有刀,又以其柔而害物,亦謂之“李貓。”
顯慶元年,以本官兼太子右庶子,進爵為侯。有洛州婦人淳於氏,坐奸系於大理,義府聞其姿色,囑大理丞畢正義求為別宅婦,特為雪其罪。
卿段寶玄疑其故,遽以狀聞,詔令按其事,正義惶懼自縊而死。侍禦史王義方廷奏義府犯狀,因言其初容貌為劉洎、馬周所幸,由此得進,言詞猥褻。
帝怒,出義方為萊州司戶,而不問義府奸濫之罪。義府雲:“王禦史妄相彈奏,得無愧乎?”義方對雲:“仲尼為魯司寇七日,誅少正卯於兩觀之下;義方任禦史旬有六日,不能去奸邪於雙闕之前,實以為愧。”
尋兼太子左庶子。二年,代崔敦禮為中書令,兼檢校禦史大夫,監修國史、學士並如故。
尋加太子賓客,進封河間郡公。三年,又追贈其父德晟為魏州刺史,諸子孩抱者並列清官,詔為造甲第,榮寵莫之能比。
而義府貪冒無厭,與母、妻及諸子、女婿賣官鬻獄,其門如市。多引腹心,廣樹朋黨,傾動朝野。
初,杜正倫為中書侍郎,義府時任典儀,至是乃與正倫同為中書令。正倫每以先進自處,不下義府,而中書侍郎李友益密與正倫***圖議義府,更相伺察。
義府知而密令人封奏其事。正倫與義府訟於上前,各有曲直。
上以大臣不和,兩責之,左貶義府為普州刺史,正倫為橫州刺史,友益配流峰州。四年,復召義府兼吏部尚書、同中書門下三品,自余官封如故。
龍朔元年,丁母憂去職。二年,起復為司列太常伯、同東西臺三品。
義府尋請改葬其祖父,營墓於永康陵側。三原令李孝節私課丁夫車牛,為其載土築墳,晝夜不息。
於是高陵、櫟陽、富平、雲陽、華原、同官、涇陽等七縣,以孝節之故,懼不得已,悉課丁車赴役。高陵令張敬業恭勤怯懦,不堪其勞,死於作所。
王公已下,爭致贈遺,其羽儀、導從、轜輶、器服,並窮極奢侈。又會葬車馬祖奠供帳,自灞橋屬於三原,七十裏間,相繼不絕。
武德已來,王公葬送之盛,未始有也。義府本無藻鑒才,怙武後之勢,專以賣官為事。
銓序失次,人多怨讟。時殷王初出閣,又以義府兼王府長史。
三年,遷右相,殷王府長史仍知選事並如故。義府入則諂言自媚,出則肆其奸宄,百僚畏之,無敢言其過者。
帝頗知其罪失,從容誡義府雲:“聞卿兒子、女婿皆不謹慎,多作罪過,我亦為卿掩覆,未即公言,卿可誡勖,勿令如此。”義府勃然變色,腮頸俱起,徐曰:“誰向陛下道此?”上曰:“但我言如是,何須問我所從得耶!”義府睆然,殊不引咎,緩步而去。
上亦優容之。初,五禮儀註,自前代相沿,吉兇畢舉。
太常博士蕭楚材、孔誌約以皇室兇禮為預備兇事,非臣子所宜言之。義府深然之。
於是悉刪而焚焉。義府既貴之後,又自言本出趙郡,始與諸李敘昭穆,而無賴之徒茍合,藉其權勢,拜伏為兄叔者甚眾。
給事中李崇德初亦與同譜敘昭穆,及義府出為普州刺史,遂即除削。義府聞而銜之,及重為宰相,乃令人誣構其罪,竟下獄自殺。
初,貞觀中,太宗命吏部尚書高士廉、禦史大夫韋挺、中書侍郎岑文本、禮部侍郎令狐德棻等及四方士大夫諳練門閥者修《氏族誌》,勒成百卷,升降去取,時稱允當,頒下諸州,藏為永式。義府恥其家代無名,乃奏改此書,專委禮部郎中孔誌約、著作郎楊仁卿、太子洗馬史玄道、太常丞呂才重修。
誌約等遂立格雲:“皇朝得五品官者,皆升士流。”於是兵卒以軍功致五品者,盡入書。
6. 明史 道同傳道同,河間人。其先蒙古族也。事母以孝聞。洪武初,薦授太常司贊禮郎,出為番禺知縣。番禺故號“煩劇”,而軍衛尤橫,數鞭辱縣中佐吏,前令率不能堪。同執法嚴,非理者壹切抗弗從,民賴以少安。
未幾,永嘉侯朱亮祖至,數以威福撼同,同不為動。土豪數十輩抑買市中珍貨,稍不快意,輒巧詆以罪。同械其魁通衢。諸豪家爭賄亮祖求免。亮祖置酒召同,從容言之。同厲聲曰:“公大臣,奈何受小人役使!”亮祖不能屈也。他日,亮祖破械脫之,借他事笞同。富民羅氏者,納女於亮祖,其兄弟因怙勢為奸。同復按治,亮祖又奪之去。同積不平,條其事奏之。未至,亮祖先劾同訕傲無禮狀。帝不知其由,遂使使誅同。會同奏亦至。帝悟,以為同職甚卑,而敢斥言大臣不法事,其人骨鯁可用。復使使宥之。兩使者同日抵番禺,後使者甫到,則同已死矣。縣民悼惜之,或刻木為主祀於家,蔔之輒驗,遂傳同為神雲。
當同未死時,布政使徐本雅重同。同方笞壹醫未竟,而本急欲得醫,遣卒語同釋之。同岸然曰:“徐公乃亦效永嘉侯耶?”笞竟,始遣。自是上官益嚴憚,然同竟用此取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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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同是河間人,他的祖先是蒙古族。道同侍奉母親因孝敬聞名。洪武初年,被推薦任命為太常司贊禮郎,調出作番禺知縣。番禺此前以事務雜亂難理聞名,而且防守當地的軍士尤其蠻橫,他們多次鞭打羞辱縣中的副佐官吏,以前的縣令全都不能忍受。道同執法嚴明,不合道理的事情壹律抗拒不聽,人民依靠他這樣才稍微安定了。
不久,永嘉侯朱亮祖到了,他多次用權勢想左右道同,道同沒有被動搖。有錢有勢的幾十個惡霸壓低價格購買集市上的珍寶物品,他們稍不如意,總是用各種罪名誣陷人。道同在四通八達的道路上給他們加上腳鐐和手銬,各個惡霸的家人爭著賄賂朱亮祖求他給免罪脫身。亮祖設酒席召來道同,語氣和緩地說這件事情。道同聲音嚴厲地說:“您是大臣,怎麽受小人的役使呢!”亮祖不能使他屈服。有壹天,亮祖打破了那些惡霸的腳鐐和手銬把他們放走了,他還借著別的事用板子打了道同。壹個姓羅的富民,把女兒嫁給朱亮祖,他們兄弟於是依仗權勢做壞事。道同又追究懲處了他們,朱亮祖又把他們搶回去了。道同郁積不平之氣,分條陳述朱亮祖的壞事上奏朝廷。道同的奏章沒到,朱亮祖揭發道同譏諷傲慢無理的情況的奏章先到了。皇帝不知其中的原因,於是派使臣誅殺道同。正趕上道同的奏章也到了,皇帝才明白了,認為道同的職位很低,卻敢於指出大臣不法的事,他這個人耿直可用,又派使臣寬恕道同。兩個使臣同壹天到這番禺,後面的使臣剛到,道同已經被殺了。縣民哀悼痛惜他,有的人刻木做成牌位在家中祭祀,問蔔事情總是應驗,於是傳說道同成了神。
當道同未被殺死時,布政使徐本向來敬重道同。壹次,道同正打壹個犯法醫生的板子,還沒打完,可是徐本急著想要找那個醫生,派了士兵告訴道同釋放他。道同嚴正地說:“徐公竟然也效法永嘉侯嗎?”打完了板子才送走那個醫生。從此,上級官員更加畏懼道同,然而道同終究因此召來了災禍。
7. 求明史列傳第二十八的全文翻譯,謝謝道同,河間人。他的祖上是蒙古族。以孝敬母親聞名。洪武初年,被推薦為大常司贊禮郎,出任廣東省番禹縣知縣。番禺向來是治安極差的地方。軍隊特橫不講理,幾次鞭打羞辱縣衙吏。前任縣官簡直無法忍受。道同執法嚴厲,不合理合法的,全都不準。老百姓因此得到暫時的安寧。
不久永嘉侯朱亮祖到番禺。經常以以他的官威富貴威脅道同,道同毫不畏懼。 當地的土豪數十人,經常在市場上幹壹些巧取豪奪的勾當,以低價強買珍貴的貨物。稍不如意,就變著法地栽贓陷害。道同將他們當中的頭頭逮捕,押在街頭戴枷示眾。 這些土豪便爭相賄賂朱亮祖,求他出面說句話。 朱亮祖擺下酒席請道同。勸道同釋放戴枷示眾的土豪。可是道同厲聲道:“您也是朝廷大臣,怎麽竟然受小人役使呢?”朱亮祖並不罷休,壹天,他派人把枷毀了,將街頭示眾的土豪頭子放了。隨後又尋了個差錯,抽了道同壹頓鞭子。
有壹位姓羅的富人,巴結朱亮祖,把女兒送給了他。這姑娘的兄弟有了靠山,便幹了許多違法的事,如同土豪。道同又用前法懲治,朱亮祖又將人奪走。 道同實在忍無可忍,便將朱亮祖的這些事壹條條地寫下來,上奏朱元璋。朱亮祖惡人先告狀,劾奏道同傲慢無禮。朱元璋先看到朱亮祖的奏折,便遣使去番禹殺道同。這時候道同的奏折也到了,朱元璋壹看,明白是怎麽回事了。他想,道同這麽壹個小官,敢譴責大臣,告他的狀,這人是剛直不阿的可用之材。於是又遣使赦免道同。兩位使者同壹天到達番禹,赦免的使者剛到,道同也剛被砍掉腦袋。縣裏的老百姓悲慟哀悼。有人刻道同的牌位供在家裏,占蔔靈驗,於是都傳說道同是神。
當道同未死時,布政使徐本很敬重道同。壹次,道同對壹醫師處笞刑,還未打完而徐本急著要請這個醫師,便派役卒通知道同釋放該醫師。道同正氣凜然說:“徐公也要學永嘉侯嗎?”直到將醫師處罰完才釋放。從此,道同的上司更加嫉恨他,道同也因此招禍。
8. 河間王劉德文言文翻譯河間王劉德文言文翻譯:
冬季,十月,河間王劉德來京朝見,進獻用於郊廟朝會的正樂,回答了有關三雍宮(胡三省註:應劭曰:辟雍、明堂、靈臺也。雍,和也;言天地、君臣、人民皆和也。余謂對三雍宮者,對三雍之制度,非召對於三雍宮)的典章制度及皇帝擬定的三十多個問題。他的回答,都是依據並闡明了儒學思想,抓住了問題的關鍵,文字簡捷,觀點明確。武帝下令讓掌管宮廷音樂的太樂官經常練習河間王所獻的雅樂,作為年節典禮中的項目,但平常很少演奏。
春季,正月,河間王劉德去世,中尉常麗向朝廷報告了他的死訊,並說:“河間王立身端正,行為謹飭,溫良仁義,恭敬儉樸,敬上愛下,聰明智慧,洞察隱微,恩惠及於鰥夫寡婦。”大行令奏報武帝:“《謚法》說:‘聰明睿智稱之為獻。’議定河間王劉德的謚號為獻王。”
班固贊曰:過去魯哀公曾說過這樣的話:“我在深宮中出生,在婦人撫育下長大,從不知道什麽是憂愁,從未體驗過什麽是恐懼。”這話說得多麽真實啊。這樣的人做君主,即便他不想使國家陷入危亡的絕境,也不可能啊!所以古人把安享太平看成為毒酒,把沒有仁德而身居富貴之位稱之為不幸(胡三省註:師古曰:左氏傳:管敬仲曰:“宴安鴆毒,不可懷也。”)。漢朝建國,直到孝平帝,諸侯王數以百計,大多驕橫荒淫喪失道德。為什麽這樣呢?沈溺在放縱恣肆的環境中,他們所處的地位導致他們如此。即使是常人都要深受習俗的影響,何況魯哀公之類的人呢!“學識淵博,出類拔萃”,河間獻王劉德可說近似這樣的人。
《資治通鑒卷第十七?漢紀十?漢武帝五年》:
“冬,十月,河間王來朝,獻雅樂,對三雍宮及詔策所問三十余事;其對,推道術而言,得事之中,文約指明。天子下太樂官常存肄河間王所獻雅聲,歲時以備數,然不常禦也。
春,正月,河間王薨,中尉常麗以聞,曰:“王身端行治,溫仁恭儉,篤敬愛下,明知深察,惠於鰥寡。”大行令奏:“《謚法》‘聰明睿知曰獻’。謚曰獻王。”
班固贊曰:昔魯哀公有言:“寡人生於深宮之中,長於婦人之手,未嘗知憂,未嘗知懼。”信哉斯言也,雖欲不危亡,不可得已!是故古人以宴安為鴆毒,無德而 富貴謂之不幸。漢興,至於孝平,諸侯王以百數,率多驕淫失道。何則?沈溺放恣之中,居勢使然也。自凡人猶系於習俗,而況哀公之倫乎!“夫唯大雅,卓爾不群”,河間獻王近之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