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醋活魚的做法
此菜要點是“三快壹精”,三快是:壹是加工快,無論去鱗、開膛、去五臟,魚身上兩側切花刀,都要迅速幹凈利索;二是烹調快,掛糊、油炸、烹汁必須敏捷而協調;三是上菜快,即出菜端上桌快,要求刀工嫻熟,烹技精湛。活吃魚是用糖醋的方法烹制的,活魚沾勻糊,快速用熱油速炸至熟;與此同時調好糖醋汁,制成後澆在魚身上或上桌澆糖醋汁即可。
主料:
鯉魚、油、糖醋汁等。
做法:
1、用冰毛巾裹住鯉魚的頭,把魚的身子浸入沸油鍋油炸成熟;
2、澆上糖醋汁,上桌後食客分享著魚身,可憐的魚嘴巴壹張壹合,瞪著圓圓大大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妳。 本菜特點:魚肉極嫩鮮美,口味甜酸適口、視之活生活現,鰓動嘴張。用餐者無不驚喜稱奇,如有人向魚敬酒,當把酒倒入魚嘴時,其鰓動的更快,魚嘴張的更大、這就叫“活吃魚”,真是妙趣橫生。
“糖醋活魚”壹菜,是從傳統菜品“糖醋鯉魚”演變而來的,清代時個別廚師為了迎合達官顯貴奢侈腐靡、在飲食中獵奇鬥富的心理,先後研制了壹些烹制手段殘忍的菜肴,以炫耀其廚藝、嘩眾取寵,“糖醋活魚”就是其中之壹。
這道菜有其獨到之處,其所以能誘惑人的食欲正是:最主要的壹點就是魚沒有去掉腮,魚是用腮呼吸的,用濕毛巾包上,保持濕潤。魚就可以正常呼吸了,其他的做法壹樣。 這個作品是壹個典型的歌頌型相聲,寫的是壹位鐵路餐車上的青年廚師為壹位美國的蒙太克夫人做了壹道拿手菜“糖醋開口活魚”而被這位夫人邀請去了美國。在美國引起轟動後,蒙太克夫人及其女兒真誠地請他留在美國,而年輕的廚師不為美國的物質生活與精神享受所動,他心念祖國、心向祖國,最後毅然回到了祖國的感人故事。
八十年代初期,正是我國改革開放剛剛起步之時,社會上曾刮起壹股出國熱。壹些人盲目崇洋媚外,他們不願意用自己的雙手去建設自己的祖國,而去追求資本主義生活方式。正是在這個時候,相聲《糖醋活魚》從正面歌頌了壹位身懷高超技藝,而不被資本主義的高薪、美女所動,時刻不忘自己的祖國還很貧窮,而要發奮用雙手建設自己的祖國的感人形象,這在
當時是有著極其特殊的教育意義的。1984年春節聯歡晚會上,香港歌手張明敏的壹首《我的中國心》打動了億萬華夏子孫,《糖醋活魚》堪稱是在思想性、藝術性上可與《我的中國心》相媲美,同樣也是歌頌祖國,洋溢著愛國主義激情的佳作。
就創作而言,這個題材也給作者出了難題,因為它不像歌詞創作,相聲創作必需寓教於樂,必須有“包袱”(笑料),否則題材再好,也無法受到觀眾的喜愛。這個作品沒有喜劇人物,沒有喜劇沖突,沒有喜劇情節,作者是憑借多年的創作經驗和熟練的創作技巧來駕馭這個作品的。年輕廚師到美國的壹大段描寫,故意寫成撒切爾夫人訪美的“誤會法”,以及“糖醋活魚”做好後幾位記者的垂涎欲滴的“誇張法”都使觀眾讀來津津有味。更為精彩的是蒙太克夫人的女兒和年輕廚師的大段的對話寫的巧妙至極,它把“淒涼、寂寞、孤獨”用諧音解釋成“淒涼壹沏涼”,咖啡剛沏的不喝就涼了;“寂寞壹記默”;連記帶默;“孤獨壹咕嘟”,不咕嘟魚熟不了。多麽風趣巧妙的解釋啊。雖是插科打諢,但兩種立場鮮明感人,即使讀者默讀也會發出會心的笑聲。再有年輕廚師拒絕貝蒂小姐的挽留,壹心向往祖國的壹大段臺詞,由於作者是發自肺腑的心聲,所以讀者讀來並不覺得枯燥無味,而總是能振奮起人們愛國主義的民族情感;作品的結尾,也就是相聲的“底”,作者讓年輕的廚師唱了壹首歌,開始是《我的中國心》,最後串到了電視劇《霍元甲》主題歌,最後這樣結尾; 乙:哎,怎麽唱《霍元甲》啦?
甲:我在北京看電視哪!
乙:到家啦!
應該說這是點睛之筆。也是完整的壹筆,整個作品即以回來啦——回到祖國而定格,從而完成了對人物思想性格的藝術創造。
臺詞:
乙:給同誌們表演相聲。
甲:噢,妳是壹位相聲演員?
乙:對呀。
甲:太好啦!我特別喜歡聽相聲啊。
乙:噢!愛聽。
甲:您可不知道,我壹聽相聲啊,我就哭。
乙:哭?妳聽誰的相聲哭啊?
甲:誰的相聲都聽過呀。
乙:啊。
甲:馬季的、姜昆的、常寶華的、高英培的,我都聽過。
乙:他們的相聲不至於這麽慘哪?
甲:妳在這兒聽不顯。妳要在國外能夠聽到他們的相聲,感覺非同壹般。
乙:這麽說妳在外國還聽過相聲?
甲:我出國的時候帶了很多相聲的磁帶。
乙:噢,這麽回事兒。
甲:在國外還甭說聽壹段相聲了,妳要能看到壹幅中國的國畫。
乙:怎麽樣?
甲:妳能為祖國秀麗的山川感到自豪!看到壹個中國的古瓶,妳能為祖國絢麗的文化遺產感到驕傲。
乙:哎。
甲:走在大街上,碰見壹個同胞,說兩句中國話,備感親切。
乙:這倒是。
甲:妳要能在國外聽壹段中國相聲啊,找地方哭去吧!
乙:不對呀!相聲啊,使人發笑。
甲:是啊!妳要在歡笑和快樂當中,能使妳思鄉之情油然而生,令妳歸心似箭。
乙:我這才明白:妳是說呀,在外國壹聽相聲,就想起我們可愛的祖國來啦!
甲:就是這個意思。
乙:妳是剛出國回來?
甲:對,我剛從國外回來。
乙:啊。哎,還真看出來啦。
甲:看哪兒?
乙:這服裝就不壹樣啊。
甲:啊,這個沒袖兒。
乙:都是這樣式。您是哪個代表團?
甲:我不是代表團。我是到美國跟人家交流烹飪技術去啦。
乙:您是壹名廚師?
甲:對。火車,知道嗎?餐車上的廚師。
乙:那您怎麽會出國了哪?
甲:說來太偶然啦。有壹次,我們在餐車上接待了壹位美國客人,她叫蒙太克,六十多歲啦,這位老夫人是美國壹個美食中心的董事長。
乙:噢,老夫人。
甲:為了讓她鑒賞壹下我們中國傳統的烹任技術,給她這次旅行留下深刻的印象,我給她做了壹道菜。
乙:什麽呢?
甲:糖醋開口活魚。
乙:您先等會兒。什麽叫“糖醋開口活魚”呀?
甲:做這個菜必需要用活鯉魚,做完以後端在桌上,用筷子壹桶,這魚得會動換。
乙:噢,能動?
甲:特別是那個嘴,妳壹桶它,那魚擱在那兒躺著……
乙:喲!這倒滿新鮮。
甲:老夫人吃完以後,贊不絕口,非要請我去美國不可。哎,跟有關單位這麽壹商量,還真成啦。
乙:那可太好啦。妳呀,給我介紹介紹美國之行。
甲:其實我們也沒幹什麽,應該的。
乙:妳得說說,這樣能豐富我的創作呀。
甲:妳那意思是……拿我們這個寫寫節目什麽的?
乙:哎,編個節目。
甲:我給您介紹壹下。
乙:妳講講。
甲:那天我們走的時候是從北京機場走的,坐飛機到芝加哥下飛機。下了飛機以後,我走出機艙,擡頭壹看:嗬!那真是天碧碧,雲淡淡,更顯得陽光明媚;草坪上,壹長串高級臥車閃閃生輝;紅氈旁,排列著海、陸、空三軍儀仗隊。防暴警察,手持警棍,頭戴白色鋼盔;天上看:直升飛機在上空盤旋,與地面保持聯系;便衣特工高度緊張,出沒在人群的四圍;這邊兒看:眾參兩院的議員,各國大使好幾百位。眾夫人,濃妝艷抹,笑容可掬,緊緊相隨;新聞記者,拿著話筒,對準了鏡頭;歡迎的人群,舞動鮮花,齊把手揮。猛聽得國歌高奏,二十壹響禮炮轟鳴,頓時間人聲鼎沸,十五輛摩托車開道,有壹輛敞篷車快速如飛。
乙:車上誰在那兒呢?
甲:車上站著壹位老夫人,有六十歲開外,那真是雍容華貴,在車上朝眾人頻頻擡手,含笑微微。
乙:這是老夫人接妳?
甲:撒切爾夫人訪美。
乙:我說老太太不能為吃條魚費這麽大勁哪?
甲:不是,老夫人也接我來啦!
乙:也來啦。
甲:蒙太克夫人來啦。我說:“好,謝謝您來接我!那個,咱們不著急,讓他們先過去吧!”
乙:對,碰上不合適。
甲:蒙太克夫人熱情為我安排了生活。第二天,特意為我舉辦了壹個記者招待會。
乙:噢!還搞了壹個記者招待會。
甲:我給他們做了壹桌山東的名菜,最後壹道就是這“開口活魚”。
乙:這道菜必不可少。
甲:這魚剛往上壹端,從那後排那兒,“噌噌噌”跑過來壹個年輕的記者來。(學)“啊,太好啦!嗯!太絕啦!太香啦!”
乙:太香啦!
甲:“侯先生,在中國,有妳這樣的絕技的廚師,很多嗎?”
乙:哎?妳怎麽看出是絕技來啦?
甲:“妳看!這個魚,啊!這個嘴?啊……啊!”
乙:噢,嘴會動。
甲:我說:“是啊,在中國像有我這種技術的廚師……”我還沒說完哪,就聽見,“喵!喵!”。
乙:怎麽啦,這是?
甲:“太妙!”
乙:什麽呀?
甲:有壹位女記者這兒看魚呢。
乙:我以為魚把貓給招來了呢。
甲:“啊,侯先生,太好啦!妳們中國,這樣的魚,要好多錢嗎?”
乙:她關心這個價格。
甲:我說:“這種魚在我們中國……”還沒說完呢,走過來壹個《華僑日報》的老記者,五十多歲啦,走到我跟前兒,他拉住我的手不松開啦!“侯先生啦!我是壹位老華僑啦!我離開祖國三十多年啦!”
乙:哎呀。
甲:“今天看到祖國的烹任技術,我很高興啦!”
乙:感到高興。
甲:“啊!我問妳學這個,這個……”
乙:學這技術?
甲:“啊,需要很長時間啦?”
乙:那得下壹定的功夫。
甲:我說:“是啊,只有下壹定的功夫才能學會。”
乙:對。
甲:我還沒說完呢,從那邊走過壹個人來,有五十多歲,學者風度,他往前壹走,大家頓時肅然起敬。
乙:這位是誰呀?
甲:美國專欄作家曾和先生。
乙:他也來啦。
甲:走過來之後,扶了扶二十四K金的克羅斯眼鏡,從兜裏掏出壹放大鏡來,對著我這魚這通兒看。
乙:噢。
甲:(動作)
乙:看得還真仔細!
甲:“侯先生?我可以提個問題嗎?”
乙:歡迎您講。
甲:“這種魚什麽時候讓我們吃啊?”
乙:啊?這位學者敢情嘴急呀?
甲:“非常抱歉!我是前天就接到請帖啦!”
乙:兩天沒吃飯啦!
甲:通過這次記者招待會,由我主辦的豪華宴會,高達五千美元壹桌。
乙:嗬!
甲:就這樣,半年之內的宴會被搶訂壹空啊。
乙:妳可露臉啦!
甲:我在美國工作有半年吧,我出色地完成了任務,蒙太克夫人特別高興,為了慶祝我的成功,在家裏設宴招待我。
乙:他們家好吧?
甲:啊。
乙:家裏壹定是富麗堂皇啊?
甲:妳不看不知道,我進門兒壹瞧:嗬!迎面是壹張“中國萬裏長城”的巨幅油畫兒;桌子上有漆雕、有貝雕、有牙雕、有景泰藍等各種中國工藝品;書櫥裏擺的都是經、史、子、集各類名著。
乙:看來老夫人對中國還挺有研究。
甲: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老太太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給我提了壹個問題。
乙:什麽問題呀?
甲:“侯先生!妳的!那個……我有個要求,請妳考慮。”
乙:您講吧。
甲:“妳是願意回去?還是願意,繼續留在這裏?要是,願意繼續留在這裏,就不要考慮願意回去。”
乙:對。
甲:“要願意回去,就不要考慮繼續願意留在這裏!”
乙:明白啦!
甲:“也不知道?妳是願意回去不願意留在這裏而回去?也不知道,妳是不願意回去而是願意留在這裏?”
乙:嗬!外國繞口令。
甲:“呵,夫人,您甭費勁啦!妳的意思我明白啦!您是不是說,想讓我在這裏定居生活下去呀?”
乙:是!
甲:“啊,是的。”我說:“不行!”
乙:怎麽?
甲:“我壹定要回到祖國去!因為那裏是我的家鄉,我的事業應該在中國呀!”
乙:講的好!
甲:“侯先生?這樣吧,我給妳,壹年壹萬美金!”
乙:壹萬?
甲:“壹萬五!”
乙:壹萬五!
甲:兩萬!
乙:兩萬?
甲:兩萬五!
乙:嗐,您別嚷啦!
甲:我說:“老太太,您別往上加啦!我的愛國之心是不能用金錢來估價的。”
乙:那是估不出來的。
甲:“夫人,我可以向您提個問題嗎?”
乙:什麽問題?
甲:“您既然這麽喜歡我們中國,為什麽不到我們中國來定居呢?”
乙:老夫人說什麽呀?
甲:聽完了我這句話,是無言以對,張口結舌,沖著我!(動作)“啊……啊!”
乙:老太太就差糖醋啦!
甲:就這樣,第二天老太太還找我呢。
乙:又來啦!
甲:非讓我跟她的女兒——貝蒂小姐見個面,要讓我們兩個人交朋友。
乙:見面了嗎?
甲:見啦!當然要見啦!
乙:妳怎麽見啦哪?
甲:第二天,我正在屋裏看書哪,我聽“當!當!當!”有人敲門。
乙:請進!
甲:房門壹開,從外邊走進壹位漂亮的美國少女。妳看她:身材修長,亭亭玉立,太漂亮啦!
乙:漂亮。
甲:上身穿:紅白兩色的運動衫,顯得驕艷而健美;下身穿壹黑色的長裙,顯得穩重而典雅。腳下壹雙金澤皮鞋,後跟兒足有四寸多高啊。哎呀!太漂亮啦!臉上薄施脂粉,淡掃娥眉,頸下壹條鉆石項鏈閃閃發光。進了門兒以後,把眼鏡壹摘,沖我嫣然壹笑,“哈羅!米斯特侯!”
乙:喲!米斯特侯!這回夠懸的啊。
甲:“哎喲,貝蒂小姐,妳來啦!來,快請坐,請坐!這是妳最喜歡喝的咖啡,我剛給妳沏的!”
乙:咖啡。
甲:“啊,米斯特侯?妳要走啦?”
乙:要走啦!
甲:“啊,這段時間,在這裏生活的怎麽樣?”
乙:好回答!“承蒙老夫人的盛情款待!我生活的很愉快。”
甲:“我是說,妳喜歡不喜歡這裏?”
乙:喜歡不喜歡?
甲:我說:“我喜歡!我非常喜歡這裏的人民!”“唉,侯先生!妳要走啦!此時此刻,妳是不是感到很淒涼?”
乙:這怎麽回答呀?淒涼?
甲:我說:“是啊!我很‘沏涼’啊!”
乙:淒涼?
甲:啊,剛沏的,不喝就涼啦!
乙:咖啡!
甲:“啊,NO,NO!我問妳,是不是感到很寂寞?”
乙:怎麽說呀?
甲:我說:“是啊,我每天都在‘記默’,我連記帶默!”
乙:什麽叫“連寂帶默”呀?
甲:我現在正在學習英文吶,每天都要記單字,默單詞啊。
乙:喚,這麽個“記默”!
甲:“NO! NO!我問妳,是不是感到孤獨?”
乙:妳怎麽說呀?
甲:是啊,這不每天都在“占嘟”嘛!
乙:怎麽?
甲:它不’‘咕嘟”,那魚熟不了啊。
乙:好麽,“咕嘟”魚呀?
甲:“唉!米斯特俱,我問妳喜歡不喜歡我?”
乙:告訴她,不喜歡!
甲:怎麽啦?
乙:她臉上五官那比例,咱看著就不大習慣。妳告訴她!
甲:妳這叫什麽話呀?
乙:那?
甲:“我說貝蒂小姐,我非常喜歡妳!我認為妳是壹個聰明、漂亮的姑娘,而且我也相信,妳是壹個富有理智和智慧的人!”
乙:哎,這麽說倒是有禮貌。
甲:“米斯特侯!打開窗簾說亮話吧。”
乙:哎,別!打開窗戶。
甲:“窗戶!打開窗戶說亮話吧,我希望妳留在這裏,和我在壹起!好嗎?”
乙:這倒開門見山。
甲:我說:“不!我壹定要回到祖國去!”“唉!米斯特侯,妳不要再固執啦!在我們這裏,妳會很幸福的!只有在我們自由的空氣裏,妳的才智才能得到發揮呀!”
乙:那也不留!妳告訴她,“這時間壹長,想我媽啦!”
甲:哪兒有這麽說的呀?
乙:想媽啦!
甲:我說:“貝蒂小姐,妳說的並不錯!貴國確實是壹個發達的國家,生活水平比我們高得多,但是我們中國有句俗話,叫做‘子不嫌母醜’。”
乙:有。
甲:“壹個炎黃子孫的赤子之心,妳是根本無法理解的!再有,妳只知道壹點兒我們國家的過去,可妳並不了解我們的現在,更不能預見我們的將來!我相信:總有壹天,美國人民能做到的,我們中國人也壹定能夠做到!當然,金錢和享受固然是誘人的,但是,大詩人泰戈爾說得好:小鳥的翅膀如果拴上了黃金,它就不能再飛翔啦!此時此刻,我願意變做壹只小鳥,展翅飛向東方。因為那裏,有我朝思暮想的祖國,那裏有風光秀麗的家鄉。妳知道嗎?我的祖國正在發生巨大的變化,對外開放,對內搞活,全面實行改革,我將在那裏施展我全部的才能,才不負我壹生的理想和願望。那裏有對我無限關切、***同奮鬥的同事和師友,那裏有和我相濡以沫、休戚相關的親屬和戀人,他們想念我——翹首以待;我思想祖國——心馳神往。眼下歸期在望,我早就夢遊神州,縱然妳這裏有高樓摩天、錦衣玉食,豈能使我留戀!遙想可愛的祖國,關山萬裏,春滿人間;昆明湖畔,天安門前,壹草壹木,壹山壹水,無不動我心弦!想讓我永離祖國?就是海枯石爛,天崩地陷,也是不可能的呀!”
乙:回答的真好啊。
甲:“米斯特侯!不要說啦!”
乙:怎麽?
甲:“我明白啦?”
乙:明白就好!
甲:“哎,話不說不明,木不鉆不透!沙鍋不打壹輩子不漏!”
乙:這都哪兒學來的?
甲:“哎……太遺憾啦!妳不能留下啦!可是,我為我認識妳這樣的中國青年感到自豪。從妳的身上,我看到了中國的希望、未來!”
乙:對,我們的祖國大有希望啊。
甲:“貝蒂小姐,謝謝妳的誇獎。啊,這樣吧,在我們握別之際,我願意送給妳壹首歌,以報盛情。”“米斯特侯,太好啦!這樣吧,妳把它錄下來吧!”
乙:錄音機呀!
甲:“我想妳的時候,我聽壹聽啊!”
乙:啊,很重感情!
甲:“妳回國以後,別忘了我們。別忘了寫信!”
乙:噢!別忘了寫信。
甲:“別忘了,看我們來!”
乙:啊,還要看妳們來。
甲:別……。
乙:看來這魚可不能多吃啊!
甲:我說:“小姐,妳不要太激動啦!這樣吧,現在我唱這首歌呢,通過這首歌我相信,妳會對我有進壹步的了解。”
甲:妳唱的什麽歌?
甲:“好,妳把錄音機準備好,我給妳唱!”
乙:好,錄音!
甲:“(唱)河山只在我夢縈,祖國已多年未親近,可是不管怎樣也改變不了,我的中國心!洋裝雖然穿在身,我心依然是中國心,我的祖先早已把我的壹切,烙上中國印……萬裏長城永不倒,千裏黃河水滔滔,江山秀美疊彩風景,問我國家哪像染病。”
乙:哎,怎麽唱《霍元甲》啦?
甲:我在北京看電視哪。
乙:到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