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對單壹國防的評價
壹個藝術家僅僅在同行中出名是不夠的。壹個真正成功的藝術家必須為所有婦女和兒童所知。比如晉代的王羲之,宋代的蘇東坡,近代的齊白石。當然,享有如此大名的藝術家畢竟鳳毛麟角,幾百年才出壹個。如果壹個藝術家能在某個地區被開汽車賣紙漿的人所認識,那麽他已經是壹個非常成功的地方大師了。就山東省而言,濟南的魏啟後先生和乳山的胡俏然先生是當地著名的書畫名人。在海濱城市威海,民間最著名的書法家是單國芳先生。
藝術家能為普通人所熟知,除了自己的真才實學之外,還得借用壹定的“外力”,要麽是為了奇聞軼事,要麽是為了顯赫的地位。王羲之的《東創譚腹》,齊白石的《假白菜換真白菜》,深受百姓喜愛,流傳甚廣。作為書法家,單國芳先生能為威海市民所熟知,可能是因為他作為衛東海運公司中方總經理的身份。但其本質也應歸功於其良好的藝術水平。壹個藝術水平不高的人,無論用什麽樣的力量,都很難得到人們的認可。畢竟老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
單國芳先生的學書經歷不同於大多數從小就開始學書的書法家。他三十五歲時病重,生命危在旦夕。生死大事,所以痛!這時,對生死有了理解的單國芳開始練字。可以說,單國芳的書法從壹開始就包含著生命的沈重和人世的艱辛,這註定了他永遠不會走向大眾化的嘩眾取寵和媚俗,註定了他會走向坦誠開放的藝術道路。
說到具體技法的學習,自古以來只有兩條路:壹是精微,二是博大。從精微到浩瀚,求精微孕;二是先寬泛,後含蓄。從浩瀚到精妙,從精致到豐富。從單國芳先生的作品來看,他顯然走的是第二條路。十多年前,單國芳癡迷於明清,傅青主和王覺思是他的導師和密友。壹根長額羊毛在他略粗的五指間騰挪自如,八尺長的屏風時常舞動,瑰麗非凡。但由於缺乏靜態書法的精湛訓練,這類表面氣勢浩大的作品往往經不起仔細推敲,有些點畫處理仍不準確。當他意識到這個問題後,就開始修煉《張夢龍碑》等渭北、篆隸經典。察其精,仿其貴,訓練自己控制畫筆的細膩和準確。然後趕上二王,在《蘭亭集序》和王手書上下功夫。今天他的書法作品,尤其是行書,比以前多了幾分書卷氣和古典氣息。更重要的是,優雅的筆法增添了回味。
當代書法家都面臨著古典情懷與現代文化相去甚遠的尷尬。壹方面我們有用毛筆書寫自己的欲望,另壹方面我們又要盲目地抄襲古人的詩詞和散文。十幾年的數理化教育取代了古典文學的學習,過去的小兒科之韻在今天的大多數人看來變得深不可測。在現在的教育體制下,書法的發展只能成為死路壹條。於是,壹些有識之士開始研究詩詞歌賦,賦古詩詞,寫古文,倡導本土傳統文化。單國芳先生就是其中之壹。閑暇之余,他尋思山谷,追求古樸情懷,寫下100多首古詩。他的書法作品大多是自創的詩詞。暫且不提他詩歌的水平。從弘揚大文化書法的角度來看,這種舉動無疑值得肯定和效仿。
單國芳先生屬龍,今年恰好是花甲之年。書法藝術的規律告訴我們,60歲剛剛進入創作的黃金時期。我們期待他更多精彩的作品。
(劉文學博士,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南京藝術學院美術學院教師。)
生活是壹部偉大的作品。
顧亞龍
我常說,壹個真正的書法家,應該把人生寫成壹部偉大的作品。山東省書協副主席、威海市書協主席單國芳先生以閑適優雅的筆法書寫人生。
國防哥幾十年如壹日,在大海裏興風作浪,為威海的經濟發展立下了汗馬功勞。但他最出名的是他在書法方面的成就。他從頭學起,幾十年如壹日,終於有所成就。國防哥、法奶二王、宋元的書作,獲得了明清眾多書法家的風範。與很多書法家只註重技巧訓練不同,郭防哥特別註重對中國傳統文化的學習和體現。眾所周知,書法是植根於中國傳統文化土壤中的壹朵奇葩。只憑技巧練習,遠遠達不到書法家的要求。壹個名副其實的書法家,在技巧的基礎上,對傳統文化的把握更深,成就也會更大。國防哥的書經常抄襲他自己的詩。也就是在這壹端,我們可以想象他在傳統文化中的修養,也可以理解他的價值轉換所在。近年來,隨著生活閱歷的豐富,郭防哥作品的開篇和收篇跌宕起伏日益明顯,筆尾也越來越顯老。繁華盡,蒼茫淒涼。孫所謂“人與書皆舊”正是這種情況。作為省書法協會副主席、威海市書法協會主席,郭保衛兄弟為山東特別是威海的書法事業付出了艱辛的努力,取得的成績有目共睹。劉公島“中國版畫美術館”的落成,威海眾多青年書法家的湧現,無不滲透著他的心血。近年來,書法事業越來越受到威海市領導的重視,書法藝術越來越受到人民群眾的喜愛,這與國防哥的強大號召力、精心組織、帶頭奉獻是分不開的。
郭國防哥曾經開玩笑,自認為是“國粹”。他對所有的“民族品牌”都感興趣,有些品類也有深入研究。他是著名的京劇票子,專收老學生,聲音高亢蒼涼,就像他書法中表現出來的旨趣。唱歌,讀書,演奏都是有條不紊的,就像他的工筆書法。這些都體現了我們國防兄弟的文化認同:第壹,我們針對的是中國的傳統文化。正是因為有了傳統文化和古典藝術的浸潤,國防哥在寫這部人生巨著的時候,才顯得如此從容淡定。
顧亞龍,中國書法家協會理事,山東省文學藝術界聯合會委員、副主席,山東省書法協會主席。
點畫玩墨
——簡說陜國防書法。
於明詮
單國芳的工作是企業家,是威海壹家航運公司的副總。不用說,他的日常工作很繁重。但經過多年的書寫,他也是壹個有造詣的書法家,擅長刻字。現為威海市書法協會主席,山東省書法協會副主席。他不僅在書法刻字方面頗有建樹,還多次組織省級書法刻字活動,引起了全省全國書法刻字界的關註,影響廣泛。
單國芳自小博覽群書,積累了深厚的傳統功底,尤其是草書。他以二王、的灑脫、的恣意、王多福山的沈浮為基礎,逐漸形成自己的書法特色,點畫雄渾,用字自然大方。無論畫面巨大還是尺度短小,他都做到了藝術環境的和諧。
單國芳在書法刻字創作上取得如此多的成就,當然有很多原因。除了他幾十年的長期努力,廣交朋友,勤於學習,註重修養等等,也是他今天成功的重要原因。比如京劇藝術對他書法刻字的滋養和熏陶就是壹個很重要的因素。單國芳是壹位資深的京劇迷,會彈會唱。因為我們有相同的愛好和興趣,所以每次聚在壹起,我們經常會異口同聲地談論京劇。前幾天在省書協開會,他特意給我帶了兩大冊厚厚的京劇譜,讓我很感動。電視上有壹個他唱歌和寫作的節目。他會叫我去看,讓我給他加油。
眾所周知,書法和京劇都是傳統藝術,都是國粹,自然有很多相似之處。比如講究語氣姿態,比如關心辯證現實,比如擅長對比,比如擅長寫意,比如追求韻味和色彩,等等。寫字總要壹筆壹畫,唱歌也要有條不紊。不僅如此,兩者都要讓讀者通過壹筆壹劃、壹筆壹筆、壹種風格慢慢讀懂韻味和趣味,這才是最重要的。單國芳當然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把兩者有機地結合起來。他彈琴唱歌的時候,就用唱歌的韻腳創作他的桶旗。他潑墨揮毫,無異於用點畫的線條,尋找他那字正腔圓的揮之不去的夢。
有壹次,單國芳跟我說他喜歡唱老馬派,多少讓我有些意外。雖然沒當面聽過他的馬派怎麽唱,但總覺得他更適合裝腔作勢。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就是壹種感覺。砰,砰,砰,砰,砰!起來,走路,露個臉——哇!那種氣勢,那種能量,絕對!票戲如此,墨滴也該如此。
徒步旅行智者
-單國芳先生的書法藝術
王步強
去年,為了在威海劉公島建立中國版畫美術館,我和單國芳先生見了近十次面。他真誠真摯的笑容和充滿活力的步態感染了我,尤其是我有幸看到他為他60歲書法展創作的壹些作品。他的作品充滿了逃避,我看到了單先生書法藝術與生活的真實與完美。
學書法是單先生三十五歲養家的壹件偶然的事,後來成為“誌在道”的日常必修課。這種內心自省的藝術追求被培養成壹種有自己語言的個人風格,書法成為單先生航道事業和許多藝術的基礎。
山先生剛犯錯誤時,就在阿哈瓦傳播,在民間宣講:“送人東西,無非是送塊沈默的石頭。”如今,在王先生的書中很難找到那個時代的痕跡。他讀過的是魏晉人物,米南宮的神韻,王覺思,清代魏碑的行書。除了有見地、有道理的“商學”這種睿智之道,單先生選擇了平和、樸素的“書學”之道,沈迷其中,完全進入了心靈的自由馳騁。單先生在臨近“不容置疑”的年齡時,深刻體會到了這個道理,獨持學者的品格。至於今天的書法,自然是成功的。
“智者愛水”。37歲時,單先生成為了中韓合資企業偉東公司的中方老板。當然,他最了解水的性質。第壹次學的書法,已經達到了與蕭的神似,或者說是入書的捷徑,是“水”的“適”;單先生,有著壹雙不被“光環”蒙蔽的眼睛,從過去學到了很多,也研究到了現在。從發現到表演再到創作,他體現了理性,吐露了於波的鬥誌,是“水”的“變”。單先生在“聽耳”的年紀,把自己喜愛的草書推到了“真跡”的浮雕上。他不再有壹絲傾慕,開啟了君子坦蕩的道理,充分展示了文人書法的脈動,這也是“水”的“溝通”。
單先生的詩意令人欽佩。在1996文化部舉辦的藝術家企業家春聯大賽中,原中國書法家協會主席先生作了第壹部:百草沈郁知秋,單先生作了第二部:壹竹可感春,穩中有趣。被專家提升為上品,獲得本次比賽壹等獎。如此優雅的東西。單先生的詩,大部分是為了興奮點,抒發感情,表達思想而寫的。比如下面兩首詩,傾吐了單先生的內心世界:
祭拜雲峰鄭文公紀念碑的思考
始祖漠北登文峰,渭北開天下主。
書的精華今天還在,文筆和青山依舊有名。
學習漢字的體會
學漢字學墨水很好玩,但是筆都是散的,沒有規律。
筆法自由,讀者有心則錯。
《百度吉雅集之壹》古文醇厚,壹如今日《蘭亭集序》;“期待下壹次!”傳達了單先生對書法藝術的情懷,即“達其情,成其悲,成其喜”。單先生的文心使他註重書法的線性提煉,更註重整體布局、漢字結構和用筆傳達形神。他在深深地做著“師古”和“感古”的功課,他在沿著王鐸“壹日貼,壹日索”的軌跡前行。單先生的近作皆選自應如所寫的詩,他體會到洞發自內心,到達之手,從而實現了單先生“以心紮字”的書法美學。
山先生的身上蘊藏著無窮的活力,京劇表演、京胡表演,用激情傳遞著細微之處;徜徉在太極和揮桿的高爾夫中,妳謹小慎微,溫文爾雅,善於言傳身教。所有這些人生經歷都滲透在他的書法藝術中,總是給人以勃勃生機和突如其來的生氣。這些年來,他們壹直在不斷變化,選擇商業,用筆墨完成自己的修養,傳遞著伊勢的個性。
國學大師王國維曾說:“生命的本質是欲望,是生命、欲望和痛苦的結合體。”山狼先生微笑著談論生活,並實踐壹個重要的事實:
1995年5月主持全國首屆刻字藝術研討會;
1998年2月作品《世界和平鐘》為韓國濟州島佛教佛塔寺題字石;
1999 165438+10月,山東圖書合作表彰其在對外文化藝術交流中的突出貢獻;
2007年,《韓國書法史》翻譯出版,填補了國內外韓國書法理論研究的空白。
2012主持創建中國版畫美術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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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先生在《水路》和《書路》中的成功嘗試和開拓,與生活融為壹體,將悲涼融化。
單先生可以說是壹個傳奇式的人物。從他身上,我們可以直接感受到存在於當代文人身上的新的社會生命力量,他所體現的成功的文化價值模式,遠大於對其作品的解讀。
2012.8.余笑聲堂
作者:王步強
中國書法家協會刻字委員會委員,山東省書法家協會副秘書長。
曲阜師範大學書法學院副院長,漢碑院院長,碩士生導師
寫生活的自由
——解讀《撣邦國防書法集》
相對於中國歷史上“挺儒”、“商賈有值”的觀念,企業家、書法家在今天是壹種最具現代社會色彩的文化現象。西方著名經濟學家韋伯曾將西方近代健康的商業思想概括為“以出世的精神做入世的事業”。如果壹個企業要體現某種文化品格,那麽追求這種文化品格的人首先要有相應的人文精神。可以表現為對歷史和哲學的介入,從而深刻理解和把握人生;也可以表現為文化藝術的滲透,從而放射出優雅的個性和風度。單國芳先生屬於後壹種類型。同時,他又深深眷戀著書法藝術自由聖潔的精神家園,與那些純粹的企業家相比,這讓他不僅更有詩意,更灑脫,更有鬥誌。更重要的是,當這種人文氣質融入到他的商業活動中,就變得更加深刻,充滿儒商魅力。他自稱是“二人轉”(渠道、書途),恰如其分地表現了他的人生追求。
根據單國芳先生的自述,他於1986年以楚風倪寬贊為基礎自學書法。1987年,他向京都書法家楊再春求教,並於1995年被接納為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就我們所見,在這八年中,他的書法基本上處於楊再春風格的陰影之下。但是,作為壹個從小吃苦、“老古板”的硬漢,壹個從海邊長大,能放眼國際局勢,開創中韓海運並實現年創匯6000萬美元的領袖,壹個四海友好,慷慨大方,經常扶貧濟困的天才山東漢子,英俊瀟灑,聰明絕頂不是他的天性。所以,當他踏入書法的大門時,他開始打破以前禁錮他個性的藩籬,豁然而出,博大、厚重、豪邁、大氣。雖然,從表面上看,他當時的書法給人壹種“倒退”的感覺,但本質上,他是在有意無意地尋找壹種最適合自我表達的形式。這是壹個粗糙的“破繭”過程,與“結殼”相對,也是很多書法家獲得新生必須突破的重要關口。當然,在書法藝術的追求中,這壹過程往往表現為“斷斷續續”的漫長歲月來完成。從這壹集可以看出,單國芳先生為了盡可能縮小自己的研究範圍,先與壹般的業余書法家趨同,然後選擇了壹條盡可能擴大筆墨領域的路徑來豐富它;取法對象從先秦鐘鼎到漢簡、魏碑、二王、唐宋名家、明清傑出人物。形式上,既有印、官、模、線、草。這反映了他試圖系統地把握書法史上的閃光點,以達到兼顧諸法,融會經典以變的曖昧局面。俗話說,藝術無止境。單國芳先生的書法造詣離這種境界還有壹段距離,但這是他區別於那些同樣出書、參加展覽,但仍然只屬於塗鴉的人的分界線。不止於此,僅僅因為它永不滿足,吸收了許多人的藝術活力,遊離於創作的多樣性之外,難道那些早已成名卻字體單壹或者幾十年不變的專業書法家還不夠捫心自問,深思嗎?
中國的書法藝術是壹種先天的藝術形式,對意識形態領域的認識很淺。所以中國大部分文人都把它當成了壹種異化、淡化生活的“逍遙遊”。這表現在負面,容易形成過於閑散、不思進取的舊情結。毋庸諱言,在當今時代的書法大軍中,相當壹部分書法家呈現出類似“拋物線”軌跡的現象。幾乎與生命能量的盛衰同步,四十歲左右是臨界點,書法水平逐漸下降,每況愈下,甚至最終銷聲匿跡。究其原因,無非是受功利主義的驅使或者性格上難以承受的藝術壓力和學術支持不足。總的來說,這個學校是唯壹壹個會堅持壹輩子的。無論他多麽崇尚篆書,或者他是高標準的魏碑晉紙,或者他是米芾裏的拾荒者,或者他是專治趙東的媚態,或者他是模仿徐渭的瘋癲,或者他是迷戀傅、王,或者他是清朝的失態。只要他固執,他就出生,成長,衰老,雖然他可能會受到風的影響。“以法為上”和“同時抓法”是難度、廣度和深度都很高的整合概念。只有把自己的藝術境界定在最高境界,才能從未來的艱難和遙遠中激發奮進的緊迫感,從壓力中產生動力,從挑戰中產生機遇。否則很容易因為理想過於庸俗而沈迷於淺薄的成功感。有些還處於青果或成熟狀態的中青年人,年輕時就已經狂妄自大,或者走下坡路時自我感覺良好。融合意識的缺失恐怕是消解書法家藝術生命的壹把尖刀。與壹般的弊端相比,它的危害在於,往往以虔誠掩蓋惰性,以淺薄掩蓋淺薄,以純粹掩蓋蒼白,甚至把膿痰當作奶酪,把腫毒當作桃花,使瘟疫廣為傳播,造成長久的危害。由此,相比之下,單國芳的探索之心隨著生活感悟和藝術體驗的豐富而日益加強。他以大跨度與歷史對話,努力在新時代復興古典靈魂,也以古典趣味讓現代精神騰飛。他對形神兼備的古代造型和具有古意的現代風格的追求相互依存,形成了壹個具有連續思想的藝術系列。他的書法世界還是和商界壹樣,不安分,疲憊不堪。時而靜如處子,時而灑脫,或堅如松石,或易如桃花,急如藏竹院僧。壹眼望去,空谷飄雪,我聞荷塘葦鶯。風格即人,他豐富的內在精神世界在書法線條結構的變化中得到了強烈的對象化。就我所見,近年來,他書法創作的軌跡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不確定。但這不是淺性,而是壹種基於自我挑戰的創新;它不是壹種無所事事的藝術背叛,而是通過不斷的否定來更新精神的內涵和表達。反復不定的行雲流水狀態,對壹個老書法家來說未必是幸事,但對壹個中年書法家來說卻是正常的征兆。因為過早成熟或者停滯就意味著死亡。從這個角度來看,我們又怎能不感嘆《山國防》的可嘉誌氣和善心呢?
當然,書法上的創新是極其困難的,必須建立在作品的個性和精致的基礎上,需要勇氣的驅動,理性的約束,時間的保障,經驗的引導。所以,有審美突破的沖動是壹回事,但把這種沖動變成和諧獨立的藝術形式又是另壹回事。單國芳先生時刻感受著世界經濟壹體化浪潮的沖擊,同時也在經歷著世界文化綜合氛圍的沐浴。這使他在書法創作中擺脫了致命的孤島情緒,他在努力敞開胸懷,博采各方之風。他幾乎把所有的業余時間都用來看帖子、塗鴉、創作和思考,以積累豐富的藝術經驗,努力完成美學上的突破。從這個意義上說,書法確實成為了他生命本體的壹部分。他的作品呈現出放風箏和跳魚的宏大景象也就不足為奇了。但這種吸收最終展現的成熟圖景,不應該是揭示壹種浪漫的情境,而應該是自然地隱藏著壹條由生命意識和個性化審美風格構成的線索;我們不應該容忍簡單、虛榮、浮躁、粗暴、醜陋、臟亂等庸俗弊病的侵蝕和幹擾,而應該以盡可能多的美好因素為基調。坦率地說,這種隱藏的線條和美的基調在單國芳先生的作品中已經開始出現,還沒有達到系列尺度統壹和諧的完美境界。我們期待他早日完成超越現在的質的飛躍!
(張荀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