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寡婦大棒揍秀才,正是鹵水點豆腐,這句話什麽意思?
孫誌高二結婚寡婦,這寡婦生的方臉寬大、牙齒聳出、身形高壯,然嫁資卻富足——胡家母子住的房間,家中的十幾畝農田,全是寡婦全部。
寡婦養著孫誌高母子,日常當然兇悍(盛淑蘭那壹樣的軟蛋,本便是自身作死)。
對老公孫誌高,寡婦的規定是“要不好好讀書考名利去,要不開家私塾學堂掙些束脩”,放到當代,等同於媳婦規定丈夫,要不去報考公務員,要不打工掙錢,十分有效。
針對家婆孫母,不過是要她看見院子的雞鴨鵝,壹不動手能力二不低頭的,寡婦覺得村內邊哪壹家老婆婆不幫家中做些工作?
彪悍孫母說累,寡婦兒媳婦譏諷她:想過好日子,別休了妳原來那財神爺媳婦兒呀!
對於整日東跑西竄,結識酒肉朋友胡吃海塞拈花惹草的孫誌高,寡婦經驗教訓起來甚有招數,通常是拎出壹根大棒來,邊朝孫誌高的身上揮去,邊大罵:“妳個廢物!敢出去飲酒尋花,敢亂使銀兩,亂交酒肉朋友,不幫我好好地在家呆著!”
孫誌高嗷嗷嗷直叫,遍地跳著避開,寡婦勇猛超級,擰著他耳朵裏面責罵難休。
有時候孫誌高抖起膽量,指向寡婦要休了她,孫母也唆使:“對!休了她,我們再找好的來!”
結果寡婦哈哈大笑三聲,冷下臉來,表明孫誌高連個孩子也生不出來,休了恰好,宅院農田她可都需要取回去。
這壹再婚的寡婦,人生道路得又高又大,嘴唇又極其幹脆利落,孫誌高母子不管同她吵嘴或是廝打,均哭天喊地。
人世間事,只不過鹵水點豆腐,壹物降壹物。
壹物降壹物盛淑蘭那樣的兒媳,銀兩宅院農田仆人嫁妝回來,深夜送茶,三更捶腿的,就差沒把家婆當王母來服侍了,結果落個合離,還被分夠壹半陪嫁。
軟飯硬吃的孫誌高母子,自以為是強大,其實是福薄的人。
直到這壹寡婦進門處,孫誌高母子歷經幾番抗爭,總算認輸——軟飯就得軟著吃。
孫誌高母子壹貫自大的自信取決於孫誌高十二歲中了書生,實在是難能可貴,這壹預算她們是準備啃壹輩子的,當然不願認可早就“誌大才疏”。
而寡婦是從不給這壹“天才兒童”丈夫臉面的,不但當眾在外面責罵孫誌高,還取笑老公被壹個窯姐兒帶了綠帽子,生了個孽種,還被卷光了銅錢老板跑路。
非她不行原著小說中針對寡婦為什麽要再婚孫誌高仍未表明,難道寡婦是圖他才高八鬥?或許是圖二嫁能能生個孩子好老來有靠。沒成想孫誌高是個不行的,寡婦認栽之外,也甘願對壹眾鄰裏剖析為什麽是孫誌高不行,並非她寡婦不行——
壹、孫誌高之前那麽多侍妾壹個都生不出來,好不容易那奇女窯姐兒生了壹個,或是個孽種;
二、孫誌高前面那媳婦兒再嫁後,壹個接壹個地生男孩。
之上兩根足夠證實不能懷孕的是孫誌高,並非她這壹有房有農田的再婚寡婦!
經常寡婦壹番話說出來,看熱鬧的群眾哄然大笑,孫母急得全身發抖,孫誌高則羞憤難忍。孫母還想斥責兒媳婦沒羞沒臊,怎奈吃別人的飯菜,住別人的宅院,棒子也揮動在別人手上,無從仗腰子,腰桿便挺不起來。
女性的賢能,本不應該用錯地區。遇到孫誌高母子,就恰當悍婦,僅有心靈毒雞湯灌多了,腦中全是水,才會很多年如壹日的“溫良恭儉讓”。
而這名再婚寡婦顯而易見號準了孫誌高母子的脈,她這碗鹵汁,點的便是孫誌高這方面薄皮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