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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有哪些中藥?

中醫有豐富的文化遺產。

說起中國的醫藥文化,有幾千年的悠久歷史,所以它的底蘊非常豐富。

然而,無論是中國人還是外國人都對其豐富的文化內涵缺乏全面而深刻的了解,從而導致壹些誤解。

根本原因是長期以來,我們對醫藥文化的研究和宣傳不夠。從長遠來看,無疑對中醫的傳承、發展和推廣是非常不利的。

在此,選擇其中重要的,略作討論,以饗讀者。

在中國古籍中俗稱“本草”。

我國最早的中醫藥專著是漢代神農的《本草經》,唐代* * *頒布的《新修本草》是世界上最早的藥典。

明代李時珍的《本草綱目》總結了16世紀以前的用藥經驗,為後世藥物學的發展做出了巨大貢獻。

中藥按炮制工藝分為中成藥和中草藥。

有人說中醫是樹皮和草根,有壹部分是真的。

中藥離不開樹皮和草根,如印楝皮、牡丹皮、茜草根、白茅根,但不是所有的樹皮和草根都是中藥;中醫主要起源於中國。除了植物藥,蛇膽、熊膽、蘄蛇、鹿茸、鹿角等動物藥,珍珠、蛤殼等甲殼類動物,龍骨、磁鐵等礦物質都是治療疾病的中藥。

少數中藥起源於外國,如西洋參。

目前,隨著中藥資源的開發和研究,許多民間藥物也屬於中藥的範疇。

所以中醫是以中醫理論為基礎,用來預防和治療疾病的。植物、動物礦物及其加工品,無論產於中國還是國外,都稱為中藥。

中醫藥有獨特的理論體系和應用形式,充分體現了我國自然資源、歷史文化的特點。

第壹,毒藥不是“毒藥”

追溯到上古神農時代,《淮南子修武訓》中記載:“神農...嘗到了草藥的味道,水泉的酸甜苦辣讓人知而避之。

這個時候壹天之內就遇到了72種毒藥。

”於是,在古代,所有治療疾病的藥物壹般都被稱為“毒”。

《蘇文怡方醫論》說:“其病由內而生,其治宜毒。

“在古人眼裏是醫學的三分毒,其實指的是醫學的特性;後來用來指毒性較大的藥物。

醫學問答是這樣解釋的:“夫藥為毒,故神農辨百草,謂之‘嘗毒’。

醫學的治愈無非是以毒拔毒,以毒解毒。

醫聖張仲景有壹句精辟的理論:“藥指草、木、蟲、魚、禽、獸,能治病者,皆謂之毒”,“凡能辟邪,能正氣者,謂之毒。

“神農壹天之內遇到七十二種毒藥,也就是說他壹天之內確定了七十多種藥物的特性。

醫學的特性,用對了,可以治病救人,但用錯了,就會傷人,殺人。

對中醫來說,壹句話,就是以毒攻毒。

神農嘗百草,是勇於探索的偉大之舉,是舍生忘死的高尚之舉。

無怪乎始於先秦、成書於東漢的第壹部中醫巨著的作者們,融合了幾百年來幾代藥理學家的心血和智慧。他們寧願隱姓埋名,而《神農本草經》的書名,不僅僅是受古風的影響,更是對中國民族藥物學聖人的紀念。不難看出,“毒”字有著豐富的文化內涵。

正是這種毒藥,為中華民族的繁榮昌盛,為疾病的治療和保健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第二,四氣治病。

中醫有“氣”。什麽是“氣”?它能治病?我們的答案都是肯定的。

《神農本草經》中說:“藥有寒、熱、溫、涼四氣。

”“以熱藥治寒,以感冒藥治熱。

醫學的“四氣”由此而來。

說到中醫理論中的“氣”,其實有27個意思。

這個“氣”不是我們日常生活中的概念,而是特指“藥性”。

我們的祖先用寒、熱、溫、涼來解釋醫學的特性,比“毒”要具體、科學得多。這種中醫補品不僅內容豐富,而且具有獨特的文化趣味。

有補氣、心、血、腎、脾、肝、肺、陰陽等。,對應的方劑有“補心丹、補肝散、補肺散、四物湯、歸脾湯、補陰丸、補血金榮丸、補中益氣湯、四君子湯、杞菊地黃丸、六味地黃丸、百合。

這種補藥多是補臟氣。

這個“補”就是調理和強化;這個“氣”指的是生理功能,即通過藥物來調節和增強五臟的生理功能,使其發揮正常的作用,充分體現了中醫對人體功能器官治本的作用。

《神農本草經》將藥物分為三類(即“類”),並說:“藥是用來滋養生命的,中藥是用來滋養自然的,藥是用來治病的。

"他還說:"醫……為君,命當天養","中醫……為臣,性當人養","醫……為輔,主治以地"。

所謂養命養性,突出了中醫對人體的滋補功效,從而保證了身體和各個器官組織的正常功能,這也是很多人相信中醫的原因之壹。

這是中醫的進步,也是它的特色,也是充滿文化意味的。

中醫的這壹特點融入到每壹種醫學中,因為它對於治療疾病非常重要。

感冒的病要用熱藥,發燒的病要用感冒藥。在這裏,藥物和疾病的性質是相反的,所謂對立互補,這是醫學文化的具體表現。

否則,如果“以熱益熱(以熱藥治發熱,下句如是),以寒增寒”,就會導致“精氣內傷,外(今)不見”,這是治療上的嚴重失誤(《韓紀略》)。

孫思邈嚴肅地批評那些“冷則寒(感冒病,但寒是用來使病更冷的,下句是這樣的),熱則溫的醫生,“是在加重(即加重)他們的病”,這壹定會導致死亡。

在中醫中,這種用藥方法被稱為“積極治療”,即常規治療。

還有壹種“反治理”,本文“第五種”會有描述。

由此可見,運用醫學的“四氣”來治療疾病是多麽重要。很多吃過中藥的人可能對它知之甚少。

第三,藥物進補奇聞。

此外,還有風味補品。

神農本草經上說:“藥有五味:酸、鹹、甜、苦、辛”。

這五味對人體有什麽作用?《蘇文宣明五氣篇》中有明確表述:“五味入肝,苦入心,甘入脾,辛入肺,鹹入腎”。

可見藥材味道不同,功效也不同。原因是酸味可以澀,苦味可以瀝幹,甜味可以補緩,辛辣味可以散,鹹味可以柔化潤澤。

根據五味的藥用功能及其進入相應臟腑的情況,它們還可以發揮其“滋補”(或滋養或調理)作用。

這些恐怕都是普通人不太熟悉的內涵。

還有更意想不到的補充,將在本文的“第五”中描述。

第四,君主、大臣和助理大使。

君臣是壹個政治名詞。古代皇帝和諸侯都叫國君,輔佐國君的叫大臣。君主和大臣之間有嚴格的等級制度。

古代藥師將其引入藥物配伍的處方中,成為處方組成的基本原則。

早在西漢初年,齊伯以“主病指君,輔君指臣,臣宜稱使”回復黃帝《君臣方》,神農本草經說:“藥有君、臣、輔、使,以宣喪”。

明代何進壹步解釋說:“壹般來說,治病的藥都有自己的主人、主治者和君主;輔治,臣也;那些互相幫助的人違背了君主的醫學,左燁;引經使治病之藥到病處,故亦用之。"

它清楚地解釋了君主、大臣、助手和使節的職能。

更詳細地說,君藥是對主要疾病或證候起主要作用的藥物,可根據需要單用或數味並用;臣藥是輔助君藥加強主癥或證候治療的藥物,或兼治主癥或證候起主要作用的藥物;佐藥是輔助君臣藥發揮治療作用,或治療繼發性癥狀,或消除(降低)君臣藥毒性,或作為抗佐藥使藥物發揮調經或調和作用的藥物。

本文以《傷寒論》首方麻黃湯為例,主要治療外感風寒表證。

君藥麻黃(3兩),辛溫,解表散寒,宣肺平喘,不良反應少。

臣藥——桂枝(2兩),辛甘溫,文婧和英,助麻黃發汗解表。

佐藥——杏仁(70),苦溫,降肺氣,助麻黃平喘。

基本藥物——炙甘草(1兩)味苦溫,調和諸藥,制約大麻、肉桂出汗過多。

麻、肉桂、杏都入肺,有誘導月經的作用,所以不再用誘導月經的藥。

麻黃、桂枝、杏仁、炙甘草的藥性相互制約、相互補充、相互協調,形成了克服外感風寒的強大藥物力量,臨床療效十分顯著,成為古往今來的名方、經方。

中藥方劑的組成不是幾種藥物的簡單組合,而是在豐富的臨床實踐中基本形成的有機整體。

文化內涵的核心是儒家強調的“和”。

第五,醫學中的哲學。

中醫有自己的藥理,如上所述;還有它的哲學,往往被忽略或者不為人知。

我們知道,哲學是教人如何在更高的層次上認識事物和世界,並從中找出規律,從而更好地引導我們從“必然王國”走向“自由王國”。

這裏只是簡單說說中醫的哲學。

(1)藥性為“陰陽”:“陰陽”原本是中國古代哲學中的壹個概念,概括了世間萬物從宇宙到矛盾對立的兩種不同的相對屬性,以及植物、動物、昆蟲的* * *性和個性。

這裏只選擇壹些與自然、醫學、人體相關的概念來看壹件事:天地、日月、男女、剛柔、運動、盛衰、生死、久衰、寒熱、善惡、得失、增減、氣血、臟腑...《神農本草經》說:“醫學有陰陽協調,母與兄。

後來的醫學家用“陰陽”來解釋藥理學。

晉代醫家高力在《東原湯本草十書》“藥型”壹章中說:“溫涼,寒熱,四氣也真。

暖人者,天之驕陽也;冷冷的也是天上的雲。

這就是天堂的陰陽...甜、甜、酸、苦、鹹,五味俱全。

辛甘丹,大地之陽也;酸苦鹹,大地之陰也。

這就是大地的陰陽。

薄味為陰中之陽,薄味為通,苦為鹹。厚味為陰中之陰,厚味為瀉藥,酸、苦、鹹、寒也。

厚氣為陽中之陽,厚氣為發熱,甘溫為也;薄氣為陽中之陰,薄氣泄之,甘淡寒...甜味發散為陽,甜味溢出為陰。

“通過陰陽,既說明了醫學的特點,又闡述了醫學的功效,具有很強的概括性和規律性。

(2)治道中有“反治”。

第二部分提到了“積極治理”和“反治理”。

反治是正治的對立面,是在疾病出現假象,或者出現大寒證、大熱證時,拒絕正治的壹種治療方法。

其中“因寒而用熱”,在真正的寒假中使用熱藥治療熱證,僅用少量的感冒藥或感冒藥就有效果;有壹種“因熱而寒”,指的是用寒涼藥治療真熱證和虛寒證,只有少量的溫藥或感冒藥、熱飲才能發揮作用。

這既體現了中醫的辨證,又體現了用藥的辯證法,具有深刻的哲學內涵,是中醫文化的獨特之處。

(3)有補藥哲學。

第三部分,在談到藥補的兩個方面時,晉代醫生張儀頗具哲理性,獨樹壹幟。

1.在《吐汗治疾三法釋》壹文中,他從扶正祛邪的角度,根據中醫五行學說,認為祛邪就是扶正,是獨壹無二的,提出了不同於蘇文的“五補”觀點:“養肝、鹽養心、甘養腎、酸養脾、苦養肺”。

以“辛”為例,原入肺,屬金;肝屬木,金能制木,故用“辛不感”(以下為仿)。

張壹正在治療中強調除惡,認為除惡是為了保護自己不受邪惡的侵害,重點是攻法。他所謂的“進補”,其實包含了“攻治”的意思,後人稱他為“攻下派”。

2.在《補遺》中,他更是振振有詞:“賜邀是補詞之道,壹般對有余者有害,補不足是補之意。

陽盛陰虛,宜傷陽補陰;如果陰有余而陽不足,那麽就會損陰補陽。"

那麽,如何彌補呢?他是這樣解釋的:如果是熱證,用芒硝、大黃等感冒藥“滋陰傷陽”;如果是寒證,用幹姜、附子等熱藥“補陽傷陰”。

他的結論令人驚訝:“能用熱藥彌補嗎?”而且感冒藥也有進補的意思。

“只有兩種情況可以看到,這就是張從正成為超人的原因。

其中的哲理和文化細節需要我們細細品味,才能治愈文化的三摩地。

(4)用藥要“中性”。

“中和”是儒家的哲學,認為如果能做到,壹切就和諧了。

《說文》說...事物的調節器是總和。

“中和,用在藥物學上,有三層含義:壹是和諧,以適度的方式,用不同的因素,使比例適當,如廚師的煮湯,就包含了方法的含義;二是和諧、均衡、統壹的國家。

“和”是世界的大道。

子曰:“君子和而不同。

“意思是君子用自己的正確意見去糾正別人的錯誤意見,使壹切都恰到好處,但又拒絕盲目贊同。

可見君子非常懂得“和”的道理,我們古代的醫家就是這樣的君子!楊伯鈞在《論語註疏》中形象地解釋了“和”:“和如五味八音之和,必有水、火、醬、醋等不同材料調和口味;必須有高、低、快不同的音調,才能使音樂和諧。

還有壹個大臣、官員、助手之間的最佳組合問題,這也是為什麽麻黃湯中的幾種藥物能達到最好的溫裏解表效果,而麻黃與細辛、羌活等藥物搭配卻達不到這種效果。

君臣之間既有相互協調(合作)的關系,也有相互制約的關系。晏子說:“君主和大臣也是如此。

妳所謂能,且不論有無,我獻與否而成之;妳說不,但為什麽不呢?我可以提供給妳。

意思是:君臣亦然。不能說是,部長也說是。妳說不行,我也說不行,所以“誰能吃水裏的水?”豎琴若專壹,誰能聽?“如果妳答應,我就給妳,反之亦然。

方藥中的君主和他的臣民也是如此。

聰麻星石幹湯是治療肺熱郁結證的名方。麻黃為君藥,宣肺平喘,意為“火為郁結之因”,但其性溫,故與石膏同為臣藥,其味甘苦。石膏既能清肺熱,又能制約麻黃的溫性,使其得以利用。二者配伍,肺郁,肺熱清咳。

我覺得中醫方劑千百年來的生命力絕不是偶然的。我們在文中提到的第二、第三、第四、第五項內容,在世界藥學理論和文化中是獨壹無二的,獨壹無二的。

它們不僅融合了我們祖先在藥學上唯物辯證法的智慧,形成了中醫方劑必須遵循的標準,也具有極其豐富的文化內涵。

第六,用藥有兵法。

古人雲:“藥如用兵,藥如將帥。”。

“用孫子兵法中的戰略戰術,用藥也是如此。不僅要熟悉藥性,還要切中病機,有的放矢,達到治病的目的。

如果說藥物是作為士兵使用的,那就要搞清楚兩者之間的關系:藥物屬於類別,士兵有裝備的類型;毒品輕用重用,兵輔攻攻;藥物有攻補優先,兵有強弱;藥有極好的配伍性,兵有奇兵...清代名醫徐大椿不僅醫術精湛,而且精通兵法。“舞刀致勝(指揮戰鬥)的方法無人知曉(廣泛研究)”,是這壹領域的代表人物。他曾經寫過《以毒為戰論》講真。

他生動透徹地闡述了:提前占領沿六經蔓延的病邪未被探索的部分,就像切斷了敵人的必經之路;對於來勢兇猛的疾病,要像守護我們的危險領地壹樣,盡早守護尚未致病的部分;對於積食引起的疾病,首先要消除積食,就像敵人的食物已經被燒焦了壹樣;對於新老疾病的並發癥,要防止新老疾病相遇,就像切斷敵人的內力壹樣...另外,據說用藥要分清經絡,就像派偵察部隊壹樣;根據疾病的寒熱,有反治的方法,就像是實施了相互分化疏遠的策略...如果疾病正在發展,就不宜在疾病肆虐的時候去攻擊和治療。這就像耗盡敵人。在病情下降的時候,壹定要追擊病情已經退去的地方,補充精英藥物,這就像是摧毀敵人的巢穴。

還涉及到很多方面,這裏不舉例。

總之,它充分啟示我們深入探討吸毒與軍事用途之間的真相,絕非刻意煽情。

徐大椿最後總結道:《孫子兵法》這本書完全包含了治病的方法。

多麽發人深省

第七,中醫的概念。

說到中醫的概念,似乎沒什麽問題,但事實並非如此。

在很多普通人甚至專業人士中,對此還存在模糊的認識。

這裏只是壹個熱門話題“自然醫學等於中醫嗎?”。

前幾年世界興起“自然醫學”熱潮的時候,我們自己行業的人也主張用“自然醫學”代替“傳統中醫”,說這是與世界接軌,讓西方人接受中醫的重要舉措。

此舉在醫藥行業掀起了不小的波瀾,並壹直延續至今。

稍有知識的人都知道,“天然藥物”的提出和興起,是因為西方人害怕化學合成藥物的毒副作用,所以西方醫學界轉向大自然尋找新的用藥途徑。通過研究,利用科學技術從某些具有特殊藥用成分的動植物中提取出壹種或多種藥用成分,制成藥物供臨床使用。這無疑是當代藥學的壹個新領域和新發展。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為什麽有些人打著接受新事物的幌子,壹下子就接觸中醫,認為中藥煎劑是“草根樹皮的濃黑湯,不衛生,難吃,成分不明,真可怕”;中藥藥丸西方人說它是“壹種黑暗的藥丸,讓人無法接受”。

於是我得出結論:中藥落後,成分不清,要盡快改成“天然藥物”,否則在世界上沒有市場,沒有前途。

「中醫」真的面臨絕境,慘到要改名換姓才能生存嗎?我們的觀點很明確:“自然醫學”不等同於“中醫”,請保持清醒的頭腦。

“天然藥物”的概念和內涵已在上文中簡要描述;“中醫”的概念和內涵絕不相同。

雖然大部分中草藥取自“自然”,有些也可以直接入藥,但這並不是真正的“中藥”。我們稱之為“中醫”,不能壹概而論。首先是指各種加工件。

炮制的作用不僅是除去雜質,方便制備和服用,而且是消除或減少藥物的毒副作用,改變藥物的性能,加強療效。

以地黃為例。地黃能清熱涼血。地黃用酒蒸幹後,有溫補自然、滋腎補血的功效。

加工總是分為水系統、火系統、水火系統等等。

水系統包括洗滌、漂白、浸泡、酸洗、水飛等。火加工包括煆、燒、煨、煎、烤、焙、烤等。水火結合包括蒸、煮、淬。

並且每種方法都詳細包含了幾種具體的方法,內涵極其豐富。

而這些加工方法現在已經成為了我們的國寶機密。

其次,中藥是指根據四氣五味、君、臣、佐、使的特點和規律制成的處方藥,而不是任意混合,然後根據需要制成湯、丸、散或膏...因此,“傳統中醫”和“自然醫學”既不能混淆,也不能相互替代。

有著幾千年歷史的中醫,是不是要因為“自然醫學”的興起而混淆陣營,自動撤退,主動靠近,甚至宣布投降?中醫是中華民族的醫學。只有全國第壹,才能是世界的藥。

其特有的四味五味、君臣輔佐、反治等規律和文化內涵,不能輕易拋棄,更不能隨意替代。

不能說是西方的“壹鍋濃濃的黑湯”或者“壹團黑藥丸”,就覺得中醫落後,沒有自信。

如果放棄湯劑,中醫的特色(辨證論治)就會失去光澤,後果嚴重。

現在有模糊數學和模糊邏輯,這無疑是先進的科學範疇。

由此,我想到了壹鍋湯,壹團藥丸。目前我暫時說不出它們配比後的藥物成分。那麽,為什麽不叫它“模糊藥房”呢?由此我想到,無論是自然還是科學,世界上有很多“模糊”的問題在困擾著人類,等待著我們去調查、去研究、去揭示。我們對宇宙了解多少,又有多少是模糊和未知的?但是我們不是有全面的宇宙學嗎?關於人類居住的地球,還有很多模糊和未知的地方。不是有綜合地學嗎?就說我們對人體本身有多少模糊和未知吧。人類基因圖譜的問世無疑是壹大進步,全面的人類科學仍面臨許多有待探索的課題。

人類不會因為處於壹種模糊的狀態,就去指責壹種自然現象;人類不會因為金字塔等很多古建築模糊而責怪它們;人類不會對自己的器官、組織和功能感到困惑,而是責備它們...同樣,人類對壹鍋藥湯和壹粒藥丸的成分壹時糊塗有什麽大不了的?況且它們已經存在了幾千年,上億人都得到了治療和維護。光是這壹條就足以證明中醫的科學性和有效性。

我就不信,把這些道理告訴西方人,他們還要跟中醫較勁!讓世界知道中醫的內涵和文化,有多豐富!我們的任務是向世界推廣中醫,同時加大醫藥文化的宣傳力度。

我主張“中醫”和“自然醫學”應該共存,互相學習,友好相處,謀求各自的發展。

世界那麽大,人類那麽多,這兩樣東西不可能共存。

它們各有特點和優勢,完全沒有必要“合二為壹”。

金子總會發光。

西方人不是還吃中國的煎餅、油條、豆汁、菜嗎?還是唱中國的歌和京劇,說中國的相聲,穿中國的旗袍和布鞋?如果真的有需要,外國人還是會喝中藥湯,吃中藥藥丸。

中藥配伍

配伍是指根據疾病的需要和藥物的特點,選擇性地使用兩種以上的藥物。

疾病的發生發展往往是復雜而瞬息萬變的,往往表現為虛實結合、寒熱結合、數病並治,只用壹種藥很難兼顧各方。

因此,臨床上往往需要同時使用兩種以上的藥物。

藥物合用時,藥物之間會有壹些相互作用,比如有的可以增強或降低原有療效,有的可以抑制或消除副作用,有的可以產生或增強副作用。

因此,當使用兩種以上的藥物時,壹定要選擇,這就提出了藥物配伍的問題。

前人把單味藥的應用和藥物之間的配伍稱為“七情”。“七情”中,除了單味藥,其他六個方面都是講配伍的。

分為以下幾個部分:(1)單藥療法:即只使用壹種藥物而不配伍就能治愈疾病,稱為單藥療法。

比如金青散就是單純用黃芩治療肺熱咯血的病。

(2)階段:將性能和療效相近的藥物壹起使用,增強原有療效。

如石膏與知母合用,可明顯增強清熱瀉火的療效;大黃和芒硝合用可明顯增強瀉下熱的療效;全蠍和蜈蚣合用能明顯增強解痙和手足搐搦的作用。

(3)相匹配:即具有壹定性能和療效,或性能和療效不同,但治療目的相同的藥物壹起使用,以壹種藥物為主,另壹種藥物為輔,可以提高主藥的療效。

如益氣利水的黃芪與利水健脾的茯苓配伍,茯苓可提高黃芪益氣利水的療效。

(4)相互恐懼:即壹種藥物的毒性反應或副作用可以被另壹種藥物減輕或消除。

比如生半夏和生南星的毒性,生姜可以減輕或消除,所以生半夏和生南星怕生姜。

(5)相互殺傷:即壹種藥物可以減輕或消除另壹種藥物的毒性或副作用。

比如生姜可以降低或消除生半夏和生南星的毒性或副作用,所以生姜殺死生半夏和生南星。

可見,互畏互殺其實是同壹配伍關系的兩種劑型,是在藥物之間的相互治療方面。

(6)互害:即兩種藥物合用時,壹種藥物可降低甚至失去另壹種藥物原有的療效。

比如人參討厭蘿蔔籽,因為蘿蔔籽會削弱人參的補氣作用。

(7)相反:兩藥合用可產生或增強毒性反應或副作用。

如“十八惡”“十九怕”。

上述除單線外的六個方面,可歸納為四項,即在配伍應用的情況下:①某些藥物因協同作用而提高療效,在臨床用藥中應充分利用;②某些藥物可能相互拮抗抵消、削弱原有療效,用藥時要註意;③有些藥物由於相互作用可以降低或消除原有的毒性或副作用,因此在應用毒性藥物或強效藥物時必須考慮;④有些藥物因相互作用產生或增強毒副作用,屬於配伍禁忌,原則上應避免。

基於以上可以看出,從單味藥到配伍應用,都是通過漫長的實踐和認識過程而逐漸積累和豐富的。

藥物的配伍和應用是中藥的主要形式。

將藥物按壹定重量組合,確定壹定比例,制成適當的劑型,即處方。

處方是藥物配伍的發展,也是藥物配伍應用的更高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