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子的書。
關於莊子生活的年代,眾說紛紜,壹般認為是369-286年前。到莊子死的時候,宋國已經滅亡了。《莊子》中有“故國故都,順覽之”。很明顯,這裏在宋亡後被稱為“故國故都”。
莊子屬於道家,從莊子很容易得出這個結論。司馬遷評價說:“莊子寫了十幾萬字”,但現在這版《莊子》只有33篇6.5萬多字,分為內篇、外篇、雜篇三部分。《漢書·藝文誌》有《莊子》五十二篇,可能是由於晉代郭象註《莊子》,刪去了《天下篇》後半部及其內容。至於唐以前,則有五十二個全本和三十三個不全本並行。原來學者認為《莊子》是莊子寫的。從宋代開始,就成了問題。認為內篇是莊子自己寫的,外篇和雜文是後人用的。《莊子》秦漢簡牘殘跡出土於近代,證明每件都是先秦古籍。總的來說,莊子的思想是統壹的。莊子的寫作風格獨樹壹幟,他自稱以不拘壹格的寓言(雜傳寓言)寫作。《莊子》在元初被禁,其註釋書大多失傳或散佚。所謂內篇是郭象定的,所以王淑敏認為研究莊子要打破內外雜篇的觀念。總的來說應該是莊子寫的,這是莊子思想的核心。七篇文章可以形成壹個完整的理論體系。七篇內篇內容均為三字,區別於外雜篇,內篇內容均標有標題。
《莊子·內篇·易遊先》
逍遙遊是莊子哲學的總綱領,表現了莊子思想的境界和理想。“逍遙”原是對聯詞。文中指出“至人無我,至人無勢,至聖人無名”,並從儒家、墨家乃至老子的理想生活方式來判斷。同時展現了《莊子》的修煉境界和努力之道,以“無我”、“無勢”、“無名”的努力,消解了身與世俗之間的桎梏,達到了超然逍遙的境界。所謂“無憂無慮”的境界,就是“無所事事”。莊子通過“取天地之義,抗六氣之辯,遊無窮,待他人之惡”表現得很清楚,表達了“山神有所矜持”這樣壹個崇高的形象。
文章開頭的寓言“北冥有魚,名曰鯤,大得不知有幾裏。”化為鳥,其名彭,彭之背,不知其千裏。首先,通過對鵬鳥、雲、雪鴿的比較,指出其人生境界的差異。鵬鳥可以“飛向南明”,“振翅長嘯,直奔萬裏”。像鴕鳥這樣的鳥只能飛幾英裏。本文指出了“小知識不如大知識,小年不如大年”的“大小之分”。小與大的區別在於“等”與“不等”,即能否超越外物的負擔,甚至超越大與小的區別。
莊子還通過姚讓位於的寓言,指出了“聖人無名”的觀點。需要註意的是,這裏的聖人是指,而不是姚。莊子對這種不理會名位之言的態度表示贊賞,並對作為儒家精神偶像的姚以名為先,把最有德行的人與最高的名位相匹配的做法進行了暗中批判。最後,通過王維贈送給慧詩的大葫蘆,指出世俗之人受困於有用無用的僵化思維,卻看不到生命的本來面目,展現了生命最恰當的“大用”。
莊子內篇,均質論2。
同質事物論有兩層含義。有學者認為是同質物論,也有學者認為是指同質物論。壹直認為這篇文章是莊子思想中最豐富最精妙的,所以也是最難掌握的。歷代對齊物論的註釋和闡釋,是莊學中最令人印象深刻的。
莊子意在通過同質物論消解人類對世俗價值觀的盲從與執著,解決“儒墨之是非”等各種是非理論爭論。莊子並不權衡和澄清各種價值或理論。他認為這樣對他有幫助,所謂的是非永無止境。莊子認為止辯的關鍵在於“以天為光”,明確價值觀和理論各不相同的事實,進而消除和忘記爭論。因為辯論中所有的爭議都來自於人類“有意”的自我,所有的理論都是對其終極價值的執著和默認,難以去除,也無法建立辯論各方都認同的前提,所以所有的辯論都解決不了任何爭議。所以莊子通過忘言、忘辯,超越了彼此的對立,順應了萬物的自然本性,達到了“道為壹”的境界。
人類對萬物的指稱並不是確定不變的,對“指稱”和“名稱”的壹切堅持或否定,總會陷入無盡的回旋之中。而且所有的指稱和名稱都不是指稱的“事物”本身。所以莊子認為,只有讓所有的“那裏”和“這裏”,所有的事物都順應自己的本性,才能保持心靈真正的空性和自由。
《論物的同源性》第壹段通過郭子與子遊的問答,提出了“天籟”、“地聲”、“人聲”的區別。所謂“天蠍”,就是“老公吹各種分歧,都讓他自己承擔,誰生氣誰就在那裏!”也就是說,壹切都可以完整地展現自己。所謂“天”,就是“自然”,是萬物的自然面貌。郭子說“我迷失了自己”,意思是通過主體的修煉,不要讓自己的心靈去外面無止境的追求,而是觀察內在的“真君子”。所謂“我”,是指人的“意”,會用言語繼續追尋。而“我”是人的“主體的超越”,莊子稱之為“真君”、“真宰”,所以人的內心應該回歸到最自然的空無狀態。這就是同質客體理論的努力和境界。
莊子內篇,養生大師第三。
這是壹篇關於養生的文章。“養生大師”就是養生的要領。莊子認為養生的關鍵是順應自然,忘記情緒,不為外物所困。
全文分為三個部分。第壹部分是“妳可以度過妳所有的歲月”,這是整篇文章的總綱。指出養生最重要的是“由緣知經”,即堅持事物中的虛道,順應自然的變化發展。第二部《如何強身健體》,用廚工分解牛的身體來對比人的健康,說明生命和生活要“以自然為本”、“以天為本”,只有把虛擬的“空間”占為己有,才能“舒服”,從而避免是非和矛盾的糾纏。剩下的是第三部分,進壹步說明了聖人的人生態度,即不拘泥於事物,與時俱進,遊心而行,順乎自然,與時俱進,仁義道德不佳,甚至死亡。這是文基本上明白的。然而莊子想表達的遠不止這些。
莊子思想的中心,壹是無依無靠的自由,二是反對順其自然。這篇文章雖然字裏行間都在說養生,但實際上反映了作者的哲學和人生旨趣。
《莊子·內篇·天下第四》
莊子認為人要有惻隱之心,要有責任感,可以“順勢而遊,靠必然而養”。所以顏回要救魏人;而這兩個“大戒”在兒子愛親愛臣的時候也是避免不了的。但是,壹味求“大用”,必然招致滅頂之災;主動退了也沒用,白來壹趟也不滿意。要知道,“遊於其迷而不感其名,入則鳴,不入則止”,“多管閑事”,“不想入,也不想走”是沒有用的。“因無用而有用”是世間壹種合理的人生道理和態度。
莊子內篇,德崇福第五
“看不見的節操符號”就是莊子所說的“道德充盈符號”。《石聞經》說:“聖人不能出道以示人。”壹個有“節操”的人,從外表是看不出來的。所以金剛經也說:“三十二不可相見。”第五章中的、沈土家、沒有腳趾頭的蜀山、艾啟塔都是殘疾人或醜人,但他們都是“立而不教,坐而不議,行而徒然,返於現實”和“教而不言,成而用心”的聖人。雖然他們身體殘疾或者醜陋,但只要他們在道德上融為壹體,他們就有自己看不見的標誌,使他們比那些身體強壯、面容姣好的人更高尚。“道不在五形或肉身”,這是“第五德”的精髓。
《莊子·內篇·太上老君第六篇》太上老君是道德和能力都達到了頂峰的真實的人或老師。他們已經“知天理,知人行”,他們已經“用兵滅國而不失民心;李澤適用於壹切,不適用於戀人。”在《六師》中,有很多對真人境界的描述,比如:“古時候的真人不知道怎麽活,也不知道怎麽死;不出去就不進去;然而,它走了,卻又剛剛到來。不忘開始,不求結束;享受它,忘記它。意思是不以心捐道,不以人助天。對,就叫真人。如是,其心無聲,其悲如秋,其暖如春,其事宜,而不可知。”
但現實中的人並不壹定要“騎鶴”才能自由出入仙境和人間。他們的言行是什麽?“六世大師”說:“我是老師!我是老師!萬物非義,萬世受益而不仁義,長於古而不老,蓋天地而雕形多,不是巧合。這個地方已經有人去過了。”他還說,“摔個四肢朝天,自作聰明,留個形就知道了,這和大同是壹樣的。”所以進入“三昧遊戲”,“同追”才是莊子所說的真正的大師。
《莊子·內篇·英皇七》講的是君主治理國家應該采取的方法。道家的治國理念是“民主自由,無為而治”,“皇者當七”的觀點當然也是如此。故“唯能為其所欲為者”,“功德蓋天下而不思己,民恃萬物而無名,使物自得而不可測,而遊於物無”,“徜徉於光明,與大漠相合,順物而不容私,天下之治也。”
道教把宇宙萬物看作壹個整體,所以有“天地亦壹指,萬物皆壹馬”之說。所以莊子對待壹切的態度也是不幹涉主義。對於民心所向、萬事萬物,如果“以心為鏡,不迎而不掩”,就能贏得物而不傷。否則,(寓言)“壹日鑿洞,七日亂死”就不美了!莊子歪片片木8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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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莊子雜篇》第33卷人間19篇佚文,除了3篇評論外,還有16篇,其中有9篇值得考。根據關鋒的考證,認為他們分別是伊壹、伊修、魏延。其中,王淑敏的《莊子註》最為完整,也最為失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