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在火車的臥鋪上遇到過什麽讓妳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
敦煌火車站是我遇到的全國最冷的車站……經過近壹個小時漫長的等待,列車緩緩駛出敦煌火車站,盡管數九寒天,這趟車座位還是有點緊張,為了不受上鋪的折磨逼迫讓我做了軟臥……
回到法定的座位,包廂裏已經有壹位年輕女士在那裏亭亭玉立,掃了壹眼足夠有1,7米多的個子,我快速把包放在了上鋪我的座位上在下鋪做下來,不壹會又來了壹位像“拿破侖”壹樣高的男人在找座位,氣息敏感的我聞到壹股刺鼻的酒味,起身立馬讓開了。他開始和哪位美女大神說話了,壹開口說話壹股夾雜著煙草和酒的惡臭味立刻充滿了包廂,我屏住呼吸快速閃到了走廊!腦海裏在想這壹夜將如何度過?後悔還不如去睡我的普臥上鋪。
我很佩服女人的適應能力,那年輕女子盡然壹動不動。見那“拿破侖”壹樣高的男人用很費勁的身體喘著粗氣爬上了屬於他的下鋪!就幾秒鐘的時間已經開始打屬於他特有的呼擼……
也就半個多小時後壹個電話將“拿破侖”從鼾睡中驚醒,好像是下屬請示工作!他用極不耐煩,官場那種習慣性口氣三下五除二就打發了這個電話,他做起來和那女人說起話來,這不說不要緊,壹說壹見如故,倆人很快加了微信,時而高談闊論,時而竊竊私語……從包廂他們飄出來的談話中得知女的是做醫藥推銷的,而哪個“拿破侖”是敦煌壹家醫院的院長,而我是壹個看戲的,原因是包在裏面,既不能走遠還不能太近,就在他們如油漆似膠的時候來了壹位年輕小夥問“拿破侖”院長您還需要什麽不?院長很是沒有好感的瞪著眼睛很冷淡的說不需要,小夥還想說啥只見院長已經揮手了!小夥子只有將說了半句的話咽下去走了!看著小夥的背影我好生可憐。
我在走道裏時而翻看手機,時而看著窗外發呆,時而起來走走,就這樣度過了漫長的三個多小時,時間已經到12點多了,忙碌了壹天的我也犯困了,我去刷了牙忍著難聞的氣味上去靠門壹端睡下了,聽著他們還在聊,為了不再聞到時而飄來臭味我面壁用被子檔了壹下,便入睡了……
半夜突然我被開門的聲音吵醒,進來了壹位小夥子,只見他很麻利的把哪位下鋪年輕女人的被褥拿到上鋪,把上鋪的被褥拿下來,可是下鋪的枕頭不見了,我看著無奈的小夥,我快速把上鋪我拿過來的枕頭遞給了他!這時候我才反應過來哪位年輕女人什麽時候走的?還有哪個枕頭什麽時候跑到了院長的床上,我壹點都不知道?這晚是不平凡而且有故事壹晚……
就在這壹晚,也讓我見證了什麽叫分分鐘搞定,比起她我做的業務很是費勁?
早上起床我發現院長還脫了衣服在睡……
那是幾年前了,當時做火車回老家,在火車上,白天其實在火車上還好,但是晚上壹般火車裏面燈都是車燈都是關上的,所以比較暗。中途也我也比較累,就睡了壹會,睡眼惺忪的時候,我秘密糊糊看到斜對面了壹個中年大叔在扭扭捏捏的不知道在幹什麽,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大家當時都在火車上休息,但還是會發生壹些小的聲音把我吵醒了。我特意轉頭看了壹下他,但是估計當時他太入神了,也沒有發現。盯了他壹會我還是壹頭的霧水不知道他具體在幹什麽,老感覺動作很猥瑣的樣子。突然我就發現他對面的女孩子感覺特別不自在,又看到他是那樣的動作,突然腦子壹懵,他竟然在對著他對面的女孩子在做特別猥瑣的動作。那個女孩子還特別無助,我知道他肯定看到了,。畢竟就做在她對面,也也沒有睡覺。只是不好意思講出來罷了。我當時心裏也挺害怕的,不過我也沒有出聲,也不知道怎麽制止他的行為。不過幸好當時火車上售賣盒飯的售賣員過來了,那個男的應該怕被發現了。所以才沒有繼續下去。我特別註意了對面的那個女孩子,我發現她明顯的松了壹口氣。沒想到火車上竟然有這麽猥瑣的人,大庭廣眾下,還這麽多人的情況下,竟然幹出這樣的事情。要是換成現在的我,肯定早把這種人曝光了。太猥瑣了。
說起火車上不可思議的事兒,我倒還真是遇見過壹次,那是2003年的時候,我從銀川坐火車去洛陽,那會是冬天, 我記得特別清楚,晚上火車路過甘肅陜西交界的地方,我們那壹節車廂的壹塊玻璃突然傳來砰的壹聲悶響。
那是壹節臥鋪車廂,發出悶響的窗戶就在我們那壹排鋪位緊對面,當時大家都不以為然,以為是外面什麽的響動,結果過了壹會,我們緊對的那扇車窗戶, 玻璃上現出壹個類似被石子擊打的圓洞,周圍的玻璃都呈現出蜘蛛網壹樣的裂紋。
之後,隨著車子壹路前進震動, 被擊碎的玻璃開始壹小塊壹小塊的掉落,後來整個窗戶上的玻璃都掉了, 窗外的寒風壹股股灌進來,車裏很冷,列車員找了壹塊毛毯和周圍乘客壹起想法把窗戶堵上。
事後大家三言兩語的分析, 認為那不是石子擊打的原因,應該是被什麽更厲害的東西擊中了,大家想到了手Q。 如果不是的話,當時大晚上的,外面曠野,還能有什麽東西沖擊力那麽大,把壹扇行駛著的列車車窗能擊出那樣的圓洞,以至於整塊玻璃裂縫掉落。
當然,我們最終也不知道答案,這件事兒就這樣過去十幾年了,但是很奇怪的是,我偶爾還是會想起來,很好奇那天發生了什麽。不能曾猜想過,如果是大家當天分析的那樣,又是誰,為什麽呢? 但這個答案註定是找不到的,平安就好。
在半夢半醒中被從天而降的乳罩砸醒,嚇得壹夜坐在臥鋪車廂的走道上,那夜我經歷了怎樣的心路歷程呢?
後悔呀,悔得我腸子都青了……
那是20多年前的事了,在壹個寒冷的冬夜,我淩晨2點座火車從蘭州返回西安。剛落坐,睡中鋪的壹個四十多歲的大哥想跟我換鋪位,我瞟了他壹眼,近兩百斤身強力壯的換什麽換,我當然不同意換。回絕他後,我倒頭就睡了。
在迷迷糊糊中看到對面中鋪的壹位大姐竟也爬到我這邊的中鋪上,天啦,妳們想謀殺寶寶嗎?300多斤,鋪位受得了嗎?
後來在他們斷斷續續的對話中知道這位大哥是長X油田職工,從國外出差近壹年剛回來,妻子從鹹陽到蘭州接他,還說她不舒服,來例假了,那時我還不知道例假為何物。
隨後,中鋪有震動的聲響,伴隨著歡悅的呢喃聲……
但我太累,依然沈沈入睡了。突然,我被什麽砸中了頭部,伸手壹摸,還好是個乳罩。趁他們中場休息時趕緊將寶物奉還了。
之後,我睡意全無,嚇得坐到走道凳子上去了。這壹夜,有的人在鶯聲燕語中歡快度過,但對我來說,無疑是痛苦而漫長的!
10年前,有壹次做火車去大城市幹建築,活生生的在火車上丟了回人,在沒做火車前壹天晚上,我在網吧,通宵了,所以在火車上睡著了,我有壹個壞習慣,睡覺好打呼嚕,聲音非常的響,可能是打擾到其別人了,坐在我對面的胖女人,有意的把聲音機,音量調到最高,搞得我根本睡不著,我想,不睡就不睡吧!當我看到她那傲慢樣,氣的我,掏出衛生紙,把兩只耳朵堵的嚴嚴實實的,接著打呼嚕去了,我的行為惹怒了其它剩客,都壹起來聲討我,我只能咬牙強忍著不睡,可沒堅持多久,睡意再次來襲,我也是狗急跳墻,趕緊的脫下鞋,扯下襪子,掛在我帽子上,妳別說,這招還真好使,熏得我睡意全無,這味道相當的濃,旁邊的孕婦接二連三的吐著,對面的女人,看來也坐不住了,直接勸我,說:大兄弟,妳趕緊把鞋穿上,好好睡覺,我們都喜歡聽妳打呼嚕,我身後壹個男孩,跑過來指著我對他爸爸說,爸爸,這叔叔是不是腦子病了,我們幫他找個醫生好嗎?我聽到後,臉壹陣通紅,恨不得鉆老鼠洞裏去,從那以後,我時時刻刻註意自己的言行……
被可愛妹紙有意無意地"關照",乘火車經歷中的壹件趣事。
那年夏天由家返往唐山工作崗位,難得買到了普通下臥,很是滿意。 我鋪位上下左右有幾個天津的青年男女,應是壹個單位的出來玩之後返津的。車開後這夥人熱熱鬧鬧有說有笑,而我坐在鋪位窗前安靜地看著夕陽下的景物不斷由遠及近再拉遠,想著壹些遠遠近近的往事。
他們幾人的鋪位分在兩個區域,所以這些人壹會過來壹會過去的相互交換著位置。後來就過來個妹紙,中等個、短發,淡紫色的上衣,黑褲,眉眼挺好的,給人的整體感覺秀美、柔弱。她也看到了我,能感覺她總時不時地偷瞄著我,我呢心頭當然也是有些美滋滋的。
晚上十點多,車廂安靜下來,差不多都休息了。妹子也回那邊了。迷迷糊糊中,我被細碎的交談聲喚醒,壹看是她坐在我鋪位下側和對面的朋友聊天。後來停靠站,我起來下車透氣,回來時妹子已在我上面鋪位躺下了。我復躺下慢慢入睡。再後來,就是睡夢中被她從上邊下來壹腳解結實實的踩在我腳上把我驚醒,她也沒道歉什麽的就和同伴嘰嘰喳喳收拾東西準備在天津下車了。我被她這壹踩,倒是瞌睡都跑了。
再後來,她和同伴們熱鬧地下車。空留被踩得的懵圈的我獨守到了天亮在唐山下車。
我想,這次我是被這個秀美、柔弱的妹紙成功撩到了。
大約二十年前,出差前往上海,我對面的上鋪是個鄉下人,帶了不少行李。天未黑,他就呼嚕嚕嚕地睡著了。半夜時分,突然壹陣驚叫,讓人不寒而粟。大家都慌慌張張地爬了起來。驚叫聲來自對面的下鋪,是個年輕的女人。只見她,雙手按著自己的腿,依然大聲叫著:“痛、痛、痛呀”!這時,人們發現她腳上黑呼呼壹片,不知是何物。列車員來了之後,我們才知原委,上鋪的那位鄉下人把行李中的甲魚弄跑了。不偏不倚,恰巧掉在下鋪年輕女人的腳上。當砸痛女人時,女人的反應是用腳蹬,巧的是正好蹬在甲魚的頭部,又是不偏不倚,壹口咬在年輕女人的大腳趾上。這才發生了夜半驚叫的慘痛聲。
壹提到火車上鋪的事最讓我覺得不可思議的事就發生在我身上了,簡直就是神來之筆,今年七月份的時候坐火車從東莞回蘇州,坐的是普通火車,上鋪,那天也不知道什麽鬼壹上火車就睡著了,壹直睡到晚上壹點多,以前在火車上從來沒這樣睡過,壹般都是睡會醒會,那天睡的很熟,很久沒有這樣睡覺的感覺了,兩個字舒服,大約淩晨兩點的時候,可能是睡的太熟了,並且還做著夢,夢中突然坐起來了,然後從樓上跳下去,隨即嘭嗵壹聲整個車廂的人都醒來了,看著地上叫著哎約的我,當時整整在地上躺了半個小時,列車長壹直在旁邊問候著,要不上那口氣提上來了我想我再也起不來了!
最讓我覺得不可思議的是火車臥鋪車廂大家都知道過道都是很窄的,我從上面掉下來居然沒有碰到任何東西,身上唯壹痛的地方就是首先著地的被,那天晚上自從掉下來後就沒睡了,不敢睡!
第二天壹早起來的人都來問我有沒有什麽事,我當沒事人壹樣,就是被上痛別的地方啥事沒有,他們就開始議論了,反正總結成壹句就是這樣都沒摔死,命真硬!早上火車到了景德鎮,廣播響了,說是由於下大雨前面踏慌,火車停運了!我在想這是不是就是現實版的人在囧途?從此以後坐火車再也不敢買臥鋪的上鋪了!
12年,從潮州回南昌,坐K788次列車,睡上鋪。睡前摸了壹下錢包,還在外衣上邊口袋,和衣就睡著了。
早上睡醒再摸錢包,不在了。鋪上沒找到,中鋪也沒有,下鋪也沒有,車廂地面都沒有。著重問了幾句下鋪壹對伯伯嬸嬸,肯定地說沒看到。
我只好去報警,乘警把我留在休息室問話,同時讓兩男壹女三個工作人員把與我相鄰的幾個房間全部看住,在我的房間仔細排查了壹遍,挨個問裏面的乘客,沒有線索。最後又找我去談話,這時火車已經快到南昌站,我要下車了。乘警說他會繼續排查,要我留下電話等通知,並且明確告訴我,依據他個人經驗,有很大的可能會在終點站的垃圾桶裏找到皮包與證件,壹般現金是沒有了的。
當天中午,我正在家裏吃飯,乘警打來電話,說車到終點站武昌,就在我下鋪的地面上找到了錢包。所有的物件都在,包括差不多1000元現金、身份證、3張銀行卡、通訊錄、重要名片。當我拿到錢包時,乘警要求我仔細清點,確實沒有遺失任何物件!
可能是14年吧,我還在車上碰到了這位乘警。過去跟他打招呼,他問我有事嗎?我說沒有!然後他就側著身子從我身邊走過去了,他是不是已經不認得我了呢?
倒是那個妹子,我去攀談,見著我笑笑的點頭,說我就是那回丟錢包的人。
我每年還會去潮州三五次,每次或高鐵或飛機(如果不買保險價格都是260元),再也沒有坐過788次普快列車,自然也沒有碰到過他們,但我依然能夠想起他們當時的樣貌。
第壹次坐火車,我還是個17歲的小女孩。那年暑假天氣熱得要命,我也沒有帶厚點的衣服或外套。夜裏的時候,感覺好冷,我旁邊坐著壹位皮膚黑黑的大叔,幾次說要把外套借我,我都沒好意思要。
到了淩晨二、三點的時候,實在太冷了,我在座位上冷得直顫抖,黑大叔再次把他的外套遞給了我,我滿懷感激地接了過來,他又起身跟我說,“我去其它車廂找個位置位,妳可以躺下來休息壹會。”
說完就往後面走了。
暖和了起來,很快也就有了睡意,我趴在座位上就睡了。快天亮的時候,我起來上洗手間,見到洗手間旁邊的過道上,黑大叔就躺在過道裏,睡著了……
那壹刻,我鼻子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