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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臣張華是什麽樣的人

張華,字茂先,範陽方城人,西晉時期著名文學家、政治家。父張平,曹魏漁陽郡太守。張華年幼喪父,家境清寒,孤貧無以自立,不得不為人牧羊為生。他並未因此自甘暴棄,向逆境屈服,而是自幼就註意自我修謹,博覽群書,故學業優博,辭藻溫麗,朗贍多通,圖緯方伎之書莫不詳覽。他恪守封建道德禮法,為人豁達,勇於赴義,篤於周急,造次必以禮度。他氣質深沈,器識弘曠,時人罕能測之。彭城劉訥有人倫鑒識,曾見張華而感嘆說:張茂先我所不解。

曹魏後期,張華仍居鄉未仕。當時門閥世族勢力方興,標榜門第閥閱的風氣日強。張華因家族勢力單薄,自幼孤貧,雖才華橫溢,德行嚴謹,卻壹時未能見知於世。同時,他目睹了在曹馬鬥爭中榮辱不定、誅黜無常的政治現狀,又受到廣為流傳的玄學思想的影響,難免產生出憤世嫉俗的情緒。

名士陳留阮籍看過之後,贊揚張華可謂王佐之才也!張華由此聲名鵲起。同郡大族名士曹魏吏部尚書盧欽見到張華後,十分器重他。同鄉大族曹魏左光祿大夫、方城縣侯劉放亦誇其才,將自己的女兒嫁給張華。

張華在25歲左右時,被範陽郡太守鮮於嗣推薦為太常博士。吏部尚書盧欽在輔政的司馬昭面前對張華倍加推崇,張華又轉為佐著作郎,參與編撰國史。不久,張華遷長史,兼中書郎。他才識過人,思維敏捷,朝議表奏,多見施用,深得司馬昭賞識,遂正式任命他為中書郎。

晉武帝禪代曹魏,轉張華為黃門侍郎,封關內侯。張華接近皇帝,位居要沖,具有相當大的實權。他習於吏事,強記默識,四海之內,若指諸掌;他史識淵博,善談史漢,諳通封建典章制度。晉武帝曾問他漢代宮室制度和建章宮的千門萬戶,張華應對如流,聽者忘返。畫地如圖,左右屬目,使人大有親臨其境之感;他博通禮樂制度,亦具有很高的文學素養。泰始五年,晉武帝修定禮樂,命張華與太仆傅玄、中書監茍勖等人創作正旦行禮、王公上壽酒、食舉樂歌,***十三篇,張華壹人即寫了冬至初歲大會歌、宴會歌、命將出征歌、勞還師歌、宗親會歌、正德舞歌、大豫舞歌等八篇。

詩歌采用四言或五言詩的形式,內容主要是盛譽司馬氏功德、粉飾西晉太平盛世,宣揚皇道德教,雖音韻逗留曲折,詩句莊重典雅,但與鷯鷦賦相比,在思想內容和社會意義方面均不可同日而語。

但張華也創作出壹些膾炙人口的傳世之作。他著博物誌十篇。博物誌聞見甚廣,取材宏富,是張華淵博的知識、剪裁取舍材料的技巧和雄厚堅實的文學功底的集大成。只是博物誌中因多載怪異,而在某些方面不那麽切實可信。他還創作了壹些四言和五言詩,流傳至今的雖寥寥可數,但從中仍可窺見他的豐富的情感世界和宏大的政治抱負。在雜詩壹首中,他慨嘆晷度隨天運,四時互相承,遂伏枕終遙昔,回顧了歷代興來隆替的歷史,不由得永思慮崇替,慨然獨撫膺。壹個胸懷大誌,希望建功立業,憧憬清明穩定的政治局面的政治家的形象,躍然紙上。在情詩二首中,張華用蒼涼苦楚的傷感筆調,表達了與佳人離別後的閑愁哀怨的心情。佳人處遐遠,蘭室無容光,不曾遠離別,安知慕儔侶等佳句,雖只是個人悲歡離合的抒發,卻反映了他對愛情忠貞不貳的信念和情操。

張華所著的四言詩勵誌詩氣宇不凡,頗具教益,是壹篇不可多得的佳作。詩文帶有壹定的老莊思想色彩,同時又仍以儒家思想作為最高的行動準則。它對仗工整,又不枯燥無味;它引經據典,卻不流於晦澀。詩文壹開頭的大儀斡天,天回地遊,四氣鱗次,寒暑環同,星火既夕,忽焉素秋幾句,即讓人感到逝者如斯,曾無日夜的時不我待的緊迫感。在這種日與月與,茬苒代謝的形勢下該如何立身處世呢?他的回答是:懂爾庶士,胡寧自舍應以儒家經典作為座右銘,即先民有作,貽我高矩用玄學思想安身立命,即安心恬法大mpa兼職教授何僑蕩,棲誌浮雲。他告誡人們不要放心縱逸而是要像耕耘南畝壹樣去修身修德,力、來既勤,必有豐殷他用水積成淵土積成山高以下基,洪由纖起,川廣自源,成人在始,累微以著,事物之理,墨牽之長,實累千裏等形象的比喻,說明了只有矢誌不渝,才能達到理想境界的辯證關系。他勉勵人們要戒驕戒躁,做到山不讓塵,川不辭盈用若金受礪和水滴石穿的精神,去進德修業以隆德聲實現復禮終朝,天下歸仁的政治抱負。勵誌詩是張華政治思想和哲學觀完全成熟的標誌。儒玄並用,以儒為主,是張華世界觀的基礎和核心。

在這種十分適應當時封建統治需要的世界觀的指導下,張華在從政過程中披肝瀝膽,政績突出,不僅深受晉武帝賞識,而且亦博得朝野上下的好評,時人比之為子產。不久,40歲左右的張華就被擢為中書令,後加散騎常侍,成為西晉最高統治集團的成員。

張華在任中書令期間的最大貢獻就在於促成並制定了伐吳大計,從而加快了南北統壹的步伐。

鹹寧初年,距西晉代魏已有十年,距滅蜀也已過十二年。時西晉統治階級內部矛盾緩和,邊境戰事不多,經多年休養生息,國力強盛,大晉兵眾,多於前世;資儲器械,盛於往時。而割據江南壹隅之地的孫吳,則在暴郡孫皓的統治下,各種矛盾急劇激化。在孫皓毫無限制的橫征暴斂下,民力困窮,鬻賣兒子,調賦相仍,日以疲極,老幼饑寒,家戶菜色,可謂將疑於朝,士困於野,無有保世之計,壹定之心。西晉攻伐孫吳,取亂侮亡,統壹全國的時機業已成熟。當時,鎮守江漢地區的征南大將軍、都督荊州諸軍事、荊州刺史羊枯上疏晉武帝,陳宜當時定,以壹四海。晉武帝召集群臣朝議。司空、尚書令賈充、中書監茍勖和左衛將軍馮等人同***苦諫不可,郡臣亦多附合,以當時關隴地區氐羌少數族屢叛,官軍屢敗為由,多不贊成羊祜的建議。只有張華據理力爭,與羊枯、杜預***同主張立即伐吳。晉武帝雖密有滅吳之計,卻因朝議多違而未做出伐吳的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