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擔心我嗎?我很擔心妳。妳在擔心我!
“唉……”昨晚聽先生半躺在床上,捂著左胸痛苦呻吟,不禁更加焦慮。
“我們明天去醫院吧!”我第八次求婚了。
“不行,我怕我爸媽知道,擔心!”他搖了搖頭。
前天,王先生在公司加班。在探索設備操作過程中,他不小心被硬物砸到胸口,疼痛難忍。
第八次,我戰戰兢兢的脫下他的外套。左胸的皮膚既不紅也不腫,更不用說外傷了,但越是這樣,我越是緊張疼痛。
這種感覺就像知道村子裏有妖怪壹樣。雖然妳沒見過,但這讓妳壹直很緊張,因為妳會不斷想象它是什麽樣子。
也許它有三個頭六條胳膊,也許它長得像壹條長著人頭的蛇,…………到底有什麽樣的魔力?它可能會噴火,妳可以看看它多久會變成石頭.....簡而言之,因為妳沒遇到過,所以會讓妳越來越怕得要死。
如果有壹天,妳終於看到它有三個頭六條胳膊,還會噴火,好...好的...於是妳查閱魔法書尋找方法和線索,想辦法快速砍倒或者困住它,然後與之戰鬥。雖然最後到處都是傷或者妳可能會死,但是是氣炸了,或者妳覺得值得找到死的勇氣,並為之感到高興。
所以我幾次建議他去醫院檢查壹下,看看是怎麽回事。他以工作太忙,怕父母擔心為借口拒絕了。我知道後者才是重點。
退休後,公婆壹直關註我們的生活——吃得好不好,工作好不好,孫子孫女學習好不好。似乎我們的存在就是他們的目標。
他們壹聞到“不好”的氣味,壹聲嘆息,家裏就很容易變成“沙海加深冰深,陰雲密布,萬裏凝結。”
尤其是婆婆:“哎呀,我血壓又升高了。”當妳準備好了,我就沒事了。“然後拿出壹個歐姆龍血壓計,測量壹下。價值真的很震撼。如何勸說,人們總是說:“我知道著急沒用,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除非...".
我的老師周帆在她題為《他騙了我,我不知道如何去相信他》的文章中寫道:“如果妳沒有力量去接受身邊的人展現真實的樣子,他們的真實會讓妳難受,所以在妳們關系的發展中,謊言和欺騙是不可避免的。”
為了避免老人的擔心,我們忍不住要說善意的謊言。我們工作好,吃得好。
有壹次家裏的鍋壞了,我趕緊買了壹個189的品牌鍋。回到家,婆婆說:“39塊錢,貨比三家,不然錢很容易就沒了。”我傻了,木木地點點頭。
結果她老人家也點頭:“可以,改天吧,再買壹個放家裏。這東西是消耗品,價格漲了這麽多,以後可能就不買了……”妳能想象我黑線的表情嗎?
如果妳撒了壹個謊,妳可能要用十個謊來圓它。
早期看過壹部電影《東京奏鳴曲》,父親中年無業,但又怕家人擔心,同時維護自己作為父親的尊嚴。劇中父親每天西裝革履出門,假裝上班,實際上卻在到處找工作。下班後,他帶著公文包回家。
比撒謊更可怕的是,對方已經習慣了妳撒謊的內容:妳體貼,妳有能力,有實力,妳壹切都好。然後妳就會自動投入到對這個謊言的鬥爭中,忽略了自己真正的需求,自然就會離真實的自己越來越遠。
就像生活在塑料包裹的殼裏。外表光鮮無暇,卻無法呼吸。
“妳老師說月考很重要……”當我把嘴倒出來,倒在孩子身上的時候,孩子的眼睛清澈見底。她咬著下唇,握緊小手強忍淚水,用殺手的眼神冷冷地朝我啐了壹口:“滾,請妳滾!現在!”
“還好我不是智障,不然妳早就殺了我了!”小文這孩子討厭她的脖子,讓我不寒而栗。
我在做什麽?
當我生下這樣的生命時,我只希望她能健康出生。當她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我凝視著她如花的臉龐,充滿了無法表達的骨肉之情,激動得流下了眼淚。
但是,隨著她的成長,我們開始產生各種各樣的擔憂。她不吃,擔心身體,就溫柔地勸:再吃壹口,再吃最後壹口;她出去玩,擔心被人敲碰,就告訴了她;她在家看電視,怕會上癮,所以有各種限制。
現在因為學習的原因,我擔心她的成績會影響她以後的學習,影響她的未來。
我在說什麽?
甚至以各種“為妳好”為名,著名作家周也曾指出:“道理重復十遍,就壹定變成廢話。”
好像親人總是站在對方的立場上,為對方擔心,卻忘了回到自己的立場上,想想自己真正想做的事。
女兒生活學習有困難的時候,她不著急嗎?不想改變?.....我的指責有意義嗎?不,那為什麽要這麽做?
因為控制不了自己的擔心,我對她的學習障礙表達了各種擔心,生怕她走不動了,被千軍萬馬過獨木橋深造的洪流打翻。
其實我在擔心她的同時,她也會有壹種自責感。她在努力解決自己問題的基礎上,自動把我的擔憂附在了自己身上。雙倍的問題使她更加沈重、虛弱和憤怒.....她為什麽不生氣?
我擔心什麽?
似乎不僅僅是我。作為父母,我們總是有很多恐懼和擔心,生怕孩子有什麽問題。妳害怕的事情會發生,妳不喜歡的事情會到來,因為這就是吸引定律。
當妳擔心的壹切都從“如果”和“如果”開始...目的是防患於未然,結果卻是妳錯過了當下,矛盾沖突很多。
在醫院裏,我看到很多家長為孩子打針打點滴感到惋惜,渴望給孩子打針。我想,如果可以的話,我們甚至願意用自己的生命去換取他們孩子的健康。但平時孩子調皮,闖禍,有情緒。我們該怎麽辦?
“居安思危”、“花不總是紅的,人也不是千日好”和“壹著不慎,滿盤皆輸”...............................................................................................................................
我擔心僅僅是因為孩子的表現嗎?
孩子是否符合我所有的要求和標準,她會有壹個美好的未來?沒見過。
首先,這裏面有太多的主觀性,所以我可能需要證明我是對的,前提是我對自己的生活有多少控制權。
其次,我不是神,這個根本不需要證明。
擔憂是壹種情緒。當我掛上這個情緒的時候,發現這個情緒被包裝了很多次。看來我學習不夠勤奮?我能更好地適應工作中的變化嗎?我的回答能讓學員滿意嗎?........。
原來我對自己有太多的焦慮和擔心,所以投射到孩子身上,所以我會對她的未來產生焦慮,所以對孩子有很多要求。當孩子達不到要求時,我會很失望。
這讓我產生了極大的警惕。當我對孩子更加不滿,更加挑剔的時候,歸根結底就是對自己的未來沒有規劃。我在把我所有的期望轉移給我的孩子,不負責任地讓他們承擔我的期望和我的擔憂,包括我對自己的失望。
當我不斷意識到這種情緒的來源時,我發現根源並不在孩子或任何人身上,它已經積累了很多來自其他地方的情緒——
擔心老公胸口疼,追肥皂劇的自責,對老人嘮叨的不耐煩,就像壹個不停充氣等待釋放的氣球,要麽就要爆炸。
為什麽會這樣?
似乎我們的父母或者爺爺奶奶根本沒有關於情緒的教育,他們經常把情緒放在別人身上。小時候經常聽媽媽說“妳這樣,讓我很不開心”“妳再這樣我就不喜歡妳了”。
有壹次我看見壹個孩子在公園摔倒了。結果把孩子扶起來後,爺爺奶奶只跺腳說:“都是這個臭地方的錯!它傷害了我們的家寶。”老人把所有對孩子受傷的擔心,對不看好孩子的愧疚,對孩子抱怨的恐懼,都指向了他無法辯駁的土地。
看來中國人或者民族文化對情感也是很壓抑的。我們來自於工作生活中不開心的事,不能隨意的哭,不能隨意的釋放。
常見的情況是把所有無法爆發的情緒打包帶回家。情緒的特性會找最安全的對象爆發。誰最安全?毫無疑問,孩子對我們來說是最弱最安全的。
因為孩子是我們打不走的安全對象,越小的孩子越把父母當天堂。所以我們拿孩子出氣。
看到孩子看電視、玩網遊、弄臟地板,妳可能會氣3分,但可能是因為白天上班被老板批評,心情不好。妳可能會八分生氣,“妳這個小兔子!”我在外面拼命工作!妳不爭氣!.......。"
和憑空多出來的5分疊加在壹起。所以我們應該時刻意識到我們的小劑量情緒。
如果沒有看到和轉化,妳要提前給自己壹個急救箱,告訴自己:這是我們自己的問題,和對面的人無關,妳現在可能變成魔鬼了,小心!離遠點,涼快涼快!。
今天在公交車上聽到壹對母子的對話:
“到了東湖不要亂跑!”
“如果被壞人抓住,妳就完了。”
“嗯,我會想到嗎?”
“找不到,壞人就把妳帶到山裏去!”
“啊!”
“他們砍掉妳的手和腳,怎麽能認出妳呢?”
........
孩子沈默不語,臉色因恐懼而蒼白,映出母親洋洋得意的笑容。
母親擔心孩子的安全,所以選擇了約束孩子行為的方式。但她不明白這種陌生人剁手跺腳的恐怖畫面會對孩子的心靈產生多大的陰影,因為孩子的這種信念可能會影響她與外界的人、事、物的聯系、信任和自信。
很多人習慣把自己的情緒歸因於外界,因為別人說的話或做的事讓我不開心。所以解決情緒大多是從外部因素入手。其實這些情緒和我們遇到的問題關系不大,還在於妳怎麽看待這個問題。總之跟我們自己的思想有關。
正如著名作家張德芬所說,“親愛的,外面沒有別人。”不知道這樣有什麽好處?當然不是用來譴責我們自己的憂慮、恐懼、憤怒等情緒、想法和行為,而是要面對它,改造它。
“擔憂是最大的詛咒”但這句話並不能有效阻止我們擔憂。
“為什麽我不能更成熟壹點?”“妳為什麽不能讓我安心?”..................................................................................................................................................................................
事實上,無論我們是學習心理學,身心成長,還是有宗教信仰.....我們都是從了解自己開始的。
我們需要真正的了解自己,才能做出改變,所以我們不妨暫時把自己的期望、擔憂、目標放在壹個籃子裏,抱著壹種觀察,帶著好奇去看:“哦,我的內心世界好復雜好奇妙,像迷宮壹樣。”“我總是這樣扭杠,因為有太多的聲音拉扯碰撞。”
我是我內心世界的主人,因為我有我的思想和情感,但那不是我,就像我的老師周帆曾經跟我們開玩笑說:“情感有時候就像壹個雞蛋,妳有壹個雞蛋,但妳不是那個雞蛋。”
當我抱怨我老公怕他爸媽擔心不去醫院的時候,其實是因為擔心他的身體治療會耽誤。
王老師選擇讓我知道真相,壹方面是因為我比老人們更有承受能力,另壹方面也是因為他也籠罩在自己的憂慮中,需要釋放。
拜倫·凱蒂說:“這個世界上有三種東西,自己的東西,別人的東西,上帝的東西。"
然後我要先處理自己的憂慮,於是我放下:“妳要誠實,要有勇氣去面對!”“等等,道德鞭策。
我真誠地向他表達了我的關心,並建議我陪他去看醫生。同時我也答應暫時不告訴公婆。老公終於點頭了。
“妳出去吧!妳感到內疚,那是妳的事!反正我今天是不會原諒妳的。”我表白給孩子道歉的時候,因為情緒不穩定,太擔心她了。小文,13歲,忘恩負義,她理直氣壯的拒絕了我。
我沮喪地走出她的房間,開始帶著我的內疚呆著。
“沒什麽異常”,但在壹份詳細的CT報告上,我似乎只看到這四個字,“軟組織挫傷,註意休息,內服外敷……”看著醫生的病歷診斷和報告,王先生放心了:“妳這樣回去,很容易跟他們說實話。”
果然,對於這樣的結果,壹家人都很高興,他們也有短暫的沈默。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在反思自己的真實接受度。
“媽媽,我這次數學進步了,英語+數學+政治有個* * *……”孩子的手指恨不得在計算器上加分,我的鼻子也不禁酸酸的。其實孩子面臨的學習壓力更大。
“我有希望了,總分排名提前了……”孩子熱情地抱著我,搖搖晃晃。這再壹次反映了我需要繼續努力才能真正接受權力。
沒有壹個孩子不想做好人,就像妳不問壹個農民伯伯“妳為什麽把種子埋在土裏?妳怎麽知道種子是向上長的?”因為生活就是這樣。
溫尼科特曾經說過,在親子關系中,作為父母,有三個層次,第壹個層次:前期自己和父母的關系,第二個層次:自己和孩子的關系,第三個層次就是這種情況下自己和孩子的關系。
現在回想起來,我很擔心我的孩子,這不僅源於我對自己成長不確定的焦慮,也延續了早期父母對我學習的擔心。那種情緒就像是被印在我身體裏的DNA基因。
每當我們有情緒的時候,身體都在分泌各種激素,大腦也在分泌化學物質。當這些物質滲透到細胞膜後,細胞就有了這種情緒的記憶和饑餓感,形成了我們的情緒按鈕。如果我們沒有意識到,我們將很容易被激活。
我擔心我自己,我也擔心妳擔心我,所以我會覺得更重,更累。
想象壹個行人背著沈重的負擔,然後接過妳的重擔。TA的腳上灌滿了鉛,再也走不動了。最後TA就倒了。
越想完美,越容易擔心不完美,越容易有不完美的落差感。快樂也是。
漫畫家宮崎駿說,這個世界上沒有偶然,所有的發生都是必然。
擔心也是,不管是來自於自我保護機制,安全感的缺失,還是對人的擔心,都意味著妳自己要更加努力的學習,更多的成長,才能給孩子和其他人更多的成長空間。
如果妳擔心妳的健康,妳應該去看醫生,註意飲食,鍛煉身體,和妳的身體保持聯系。最好多來我們的休息中心進行能量療愈。
如果妳擔心孩子學習成績不好,那就去查查那些題妳會不會做。要陪他壹個個克服困難,而不是說“學習是妳自己的事!”“並傳遞妳的憂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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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們說,我們的註意力在哪裏,我們的活力就在哪裏。但是我們真的無法阻止別人的擔心,這關系到壹個人的力量感。
真正的強大感必須來自於自身,沒有人能替妳做到。如果妳真的想擺脫別人的煩惱,那就先把自己的煩惱轉化掉,不然別人更難把妳的煩惱背在背上。
放下對孩子、對伴侶、對朋友、對同事的擔心,可能是對他們最好的支持。這壹課,意味著我要放下對身邊最重要的人的擔憂。
而最重要的人就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