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語道破禪機:打坐無法靜心的原因是什麽
過去有如昨日死,
未來未至本無生。
現前對境無心起,
壹念澄明空不空。
打坐呢,說壹千道壹萬,都不好坐,坐不好的原因是因為什麽,不好坐的原因是心不死,沒有死心塌地的,總是想用那個機心來算計打坐。哎,我會不會經過壹定的努力和方法,過程,就會到達那個結果?好像我們下樓坐車,經過這個路,那個路,雲路,霧路,到達終點,就有壹個阿羅漢果,就有壹個解脫,就有壹個終極的道果,就必然實現兌現給這個打坐,不壹定。
所以我們這個機心呀,投機取巧之心不死,算計,我坐了三天,我還沒什麽,既沒有頓悟,開悟,也沒有什麽神通,又沒有浪花,也沒看到香,更沒見到菩薩來摩頂。坐到第五天,算了吧,我不適合,我還是走掉的好。我們打坐,打坐,不能夠真正坐好的,就是因為這個。而不能夠放下機心,不能夠死心塌地的,它的原因是什麽?為什麽造作?
徒:有欲望、有所求。
師:有欲望、有所求、求解脫、求道果,這是善法欲,假如沒有善法欲的督促,我們也不會走上修行這條路。所以在某個階段這個善法欲,還要鼓勵它,還要扶植它,所以不能說是問題。
徒:急功近利。
師:急功近利只是說從三法印和方法論,我是用壹搏壹,還是壹搏壹萬,壹本萬利還是壹本千利,還是壹本二利,只是方法論的問題,急功近利不是根本問題。
徒:無明。
師:無明是純粹的佛教術語,妳把所有人都打死了,這個話就沒法聊下去了。實際上也確確實實是源自於無明的不了解,因為無明遮蔽到了認知智慧層面,所以不了解這個禪修的體系是怎麽回事,禪修的結果會怎麽樣,終極道果會怎麽樣,所以不了解。因為不了解,所以無師智、離師智、自然智都沒有現前。離師智,離開老師的智慧;無師智,無師自通;自然智,自然的升起來,打坐到了壹定階段他沒有老師了,但是自然就升起來有什麽方法來對治當前的問題,升不起來,所以才有各種的機心,困惑,疑惑。所以我們參加過禪七的人就知道了,我們的方法是恰恰讓妳不了解,讓妳傻,對不對?目標、思慮都不行,不給妳答案,斬盡殺絕。這叫逼拶。
我們參加過南傳的禪修吧,象壹個有耐心的老阿婆壹樣,苦口婆心的告訴妳,方法,次第,耐心,耐心,耐心,練習,練習,練習,耐心,耐心,耐心,最後就那樣了,所以南傳呢它就是另外壹套禪修體系。它告訴妳先把這些理論、方法都給妳了,然後中間出現什麽了就是耐心,耐心,對治方法就是Anija(無常),Anija(無常)。有什麽問題,內心困惑了,睡不著了,因為打坐引起了打嗝呀,告訴妳無常,無常,Anija,Anija,就告訴妳無常,無常,不要把它當真。它只有這樣壹個方法。
那麽藏傳呢就更好玩,藏傳的就會不給妳講這些,給妳壹堆的七瓶八寶,妳要這樣,妳要那樣,然後就給妳加加加加,所以我們修行人佛教修行者有個叫“窮禪富密”,知道什麽意思嗎?禪和子他是窮吧,壹襲衣服,OK了,走到哪裏盤腿壹坐,叫窮禪。富密,不行了,早上要供香,花,燈,果,這還不算,這只是飲食方面的。然後,器物方面的,金銀硨磲琉璃瑪瑙……,接著還要把吃的做成各種花樣,然後把用的雕塑成這樣,每天要用。所以他跟妳講,命,加加加加,加到妳,心理學上講叫什麽來著,飽和效應是吧,它到達壹定的飽和了,哢嚓,全放下,大圓覺智,所以叫大圓滿,壹切皆空,又回到窮和尚這個層面了,窮禪和子這個層面了,所以殊途同歸也。
我們大家都坐過了,所以呢,就坐吧,不管妳有什麽問題,其實所有的問題,就像今天到底我吃三個饅頭吃兩個饅頭的問題,等他再長五年吃三個,吃四個已經不是問題了,對不對。所以我們在修行上是壹樣的道理。就是我們所認為的過不去的修行困惑,卡住我們使我們無法深入禪修下去的問題,今天只吃半個饅頭的問題,那明天再看,不過是0.75個饅頭的問題。所以,沒有高低,沒有大小,暫時它確實是有,別當真,對治方法是別當真。但是它確實有時候來自生理層面的要調整,來自於心理層面的需要調整,來自靈性方面的要調整。
其實呢,心不死或者說不能死心塌地地打坐,人人皆是如此,無論出家在家,無論是久參還是新學都壹樣,總是有壹個問號在。
十二字箴言:“佛法僧、覺正凈、貪嗔癡、戒定慧”。
我們所依賴的工具:“身口意”。所以打坐是拿什麽來做實驗?這像不像壹個化學實驗品的燒瓶啊,我們都是那燒瓶,拿誰的身口意啊,是拿佛的還是拿別人的,還是拿自己的?肯定是拿自己的身口意,那身口意裏邊,發生的各種化學反應,我們原有的那個化學反應,叫做什麽?習性!或者說習氣!是什麽樣的運行機制,這樣的對不對,這叫做什麽?大乘起信論,始覺,本覺,是不是在不覺的狀態,這樣是我們固有的,也就是與生俱來的,我們完全在這樣的壹個模式下來運行,那這個就是世俗的時候,或者說俗世的時候。
小徒弟:就是平常生活唄。
師:哎,對。在這樣的壹個打轉轉。然後我們開始,這不是不覺嗎?然後我們開始要怎麽樣啊?通過聞思修,聞,可以,對吧,思,可以,妳都可以思啊,然後呢修呢,修就進入了這個,所以在聞思層面仍然建立的是宗教的情感,所以它是強調信,所以在這個情況下依然是聞思佛法僧,去要想要了解。
但是要進入修的階段了,就開始是什麽層面呢?實踐的,或者說體驗的,所以就進入了佛教的叫做:行證體系,就進入了這樣壹個體系。那戒定慧,也就是戒定慧的體系進入了哪裏啊?行和證這個體系了,那離得開信和解的這個體系嗎?所以信解和聞思道很相近的,那戒定慧是從“不覺”通過聽聞聞思修的佛法僧三寶,然後進人戒定慧的實踐,那中間就會有什麽?因為這實驗器皿,是什麽?身口意。會有各種各樣的癥狀反應,比如說妳得了久病,然後遇醫、服藥,然後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是不是壹模壹樣的道理啊,所以妳不能死心塌地打坐是為什麽?病得太久了,總想著有壹個神仙賜妳壹個靈丹妙藥,馬上藥到病除,全是這個心理對不對?
任何人,不管妳學哪個宗派,不管妳是東方人西方人,全是這個心壹樣的,人同此心、情同此理,都壹樣!所以我們沒必要嘲笑別人說這麽愚蠢、愚癡,也不能去看不起這些人,明顯很愚蠢的人,妳還不能那樣的,為什麽?因為究根結底問我們內心,審問自己的內心去,格物致知,問自己的內心,壹樣的,還是這個層面,還是想找到壹劑靈丹妙藥,迅速的藥到病除,可是呢,從不覺到覺,從分證即覺,分證什麽意思?壹段壹段的嘛,所以所有的佛教的戒律叫什麽?別別解脫,修壹個解脫壹個修壹個解脫壹個,分證即佛,“分證覺”或者說部分到了“究竟覺”,所以在整個時間過程中出現的各種癥狀、各種的問題,是不是就是禪修的問題和對治了,所以就是禪修的問題和對治。
因此,壹個好的禪修方法,就像煲湯做飯壹模壹樣的,人家知道火候,今天我們特別嚴謹地坐,完了明天基本就都不想起來了,今天坐得有點累,剛好有個外緣刺激很燥,那好我們就停下來,放松下來,然後就停,這就是調,吃點好吃的,早上又興高采烈的又神清氣爽地來坐了,所以就要這樣。
因為是拿我們自己的身口意做實驗,所以壹定要知時、知節、知量。
知時,現在是適合禪修的時候?還是不適合禪修的時候?就拿眼前這壹分鐘,適合的還是不適合的?適合的!沒有噪音、沒有太陽曬,又沒有大風吹,又不是很熱,這個狀態下是適合的。知節,待會兒我們第三節了,進入第四節了是不是就有點疲勞了?知量,我們盡管是已經都打過坐的,可是因為很久沒有密集坐了,這個量妳掌握不好。假如要坐,這支香坐15分鐘,哎,坐得很舒服,馬上停下來幹別的,妳又會很舒服,它就是調劑,所以將來妳們自己組織禪七也是壹樣的道理,要知道調劑,就把他那個躁的心,讓它還沒起,就把它給消融了,煩的心還沒有生,剛有點苗頭,就使他那個不善法,未生令之不生,已生令之速亡,就是這樣,所以說知時、知節、知量。
那我們整個了解了禪修的方法,最終的目標達到的覺證凈,所以這個覺證凈是佛替我們覺證凈呢?還是我們通過聞思佛法僧,實踐戒定慧,修正身口意,達到自我的身心的那個革命之後的覺證凈啊?是吧,所以不是佛帶我們覺,不是阿羅漢替我覺,是我們自己來覺證凈。
所以關鍵的壹個,“知之壹字,眾妙之門”。
我們的禪修方法非常簡單,坐,對吧,也沒要求妳坐姿怎麽樣,也沒要求妳要守吸、守竅,也沒有要妳數息,也沒要妳觀息,也沒要妳念經,也沒要妳誦咒,什麽都沒有,幹嘛呢?坐著,又不是傻坐,那不是傻坐說明妳要有個念頭對不對,這個念頭幹嘛?所以知之壹字,眾妙之門,所以要知道我在這兒坐,但是不可以執,我知道我在坐,但是又不能夠執,我非得要這壹坐37分鐘,不夠我就不下坐,像佛陀壹樣的,不夠37天,我就不起壹坐,直到臺風消失了再來我也不坐,我也不起,那也沒有用。
所以不能執,還是要知道這個善調,調身、調心、調息,要掌握那個極高明而到中庸的那個圓融,然後自己知道,坐得有點不舒服了,就扭壹扭搖壹搖,讓自己快樂壹下,放松壹下,然後覺得我又能多坐五分鐘了,那我就可以給自己加把勁兒,多坐五分鐘。
久坐生禪,不壹定開慧,但久坐必生禪,為什麽?因為我們所有的這個習性反應都是貪嗔癡的,但是我坐下來之後,這個貪嗔癡的習氣,妳不去降伏它,它也會自然的就在淡化,對不對。不去降伏它,那妳沒有刻意培養戒定慧,可是妳在這兒坐著,妳沒有刻意培養,它自然的,守戒是不是在的,已經融攝在裏邊了,定就慢慢修了,所以開不開慧不壹定,但是戒定已經在這個坐裏邊了,所以六度,大乘菩薩的,布施、持戒、忍辱、精進、禪定、般若 ,那前五是不是已經在坐中融攝進來了,所以要了解佛法非常至簡之意,至簡之意十二字真言。
小徒弟:說起來很簡單,做起來很難。
師:所以它很簡單,可是呢真的很難,要真的了解這個體系了,確實是非常簡單的。
小徒弟:了解了也不壹定做得到。
師:但是妳不去做,就永遠做不到對不對,所以妳要從壹分鐘、五分鐘到三十分鐘,到突破四十五分鐘,到突破壹個小時,妳要坐著不動,這就叫功夫漸長了。小夥子三日沒見,功夫漸長啊,知道這句話的意思了吧,功夫漸長,漸漸的長起來功夫。
小徒弟:這壹節課就是我聽得最認真的壹節。師父妳講這個就像講故事壹樣。
師:對,其實佛法就是故事嘛,佛陀兩千五百多年前就走了,咱也見不到他真人,所以現在我們都是聽各種的記載、傳說,然後來理解佛陀是怎麽回事,所以就像講故事,然後我們自己也成為故事中人,是吧,萬壹有壹天說不小心,某壹個人就看到,有壹群人,其中有個上海的小男孩兒,跟壹個大和尚,就在佛光山怎麽著怎麽著的,我們就無形中成為故事中人,有可能,這很有可能,所以妳要小心哦。
小徒弟:小心成為傳說。
師:阿育王對每壹個和尚他都磕頭供養,那個小沙彌六歲吧,結果輪到他來了,他說妳太小了,我沒辦法給妳磕頭,當著大庭廣眾之下給他磕頭,他覺得面子上有點過不去,堂堂壹個大王啊,然後那個小沙彌就說,大王請妳跟我到屋裏來,兩人悄悄到了室內,然後小沙彌說,大王妳看我,壹看小沙彌坐在那個瓶子裏,阿育王說“哎呀,了不起,我給妳磕頭,”,小沙彌說:“這件事兒不能讓別人看見啊,”阿育王本來說我給妳磕頭這件事兒也不能讓別人看見,結果小沙彌坐在瓶子裏,他怎麽才能坐到瓶子裏呢?打坐!
應妳的所求,我們來看看妄念怎麽辦?
來我們看自己的妄念,哪部分的最多,妳坐的時候都被哪種妄念拉著走最多,也不用說最多,甭管大小,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好樂的。未來的、過去的,明天設想憧憬未來,追思過去,追思已逝、設想未知,基本上妄念,還有什麽嗎?
好比早上妳走上來,我們正在坐著,突然聽見他們那個大喇叭,這是什麽呢?現前的,有什麽妳就去攀緣什麽,這個是眼耳鼻舌身意被現前的境緣給拉走,叫攀緣,所以它是在,完後我們是攀過去,所以叫攀緣,妳眼耳鼻舌身故意去聽的,本來它可以不幹擾對不對,但是它就是幹擾我們了,就是攀緣。
思慮,思慮有時候就會變成焦慮和疑慮,它會以各種方式顯現出來,所以所有的妄念無非是想,明天沒到,什麽時候去啊,突然想喝茶,是喝紅的喝綠的,喝鐵觀音的還是烏龍的,就開始在那兒想,想得很美,口水出來,好吃的好喝的,然後想,仔細做心理分析,妳想過去是好的方面的多,還是壞的方面多,對於成年人不好的遠遠多過好的,對於未經世事的人,他想的全是好的,明白了吧,所以若能稚子之心,就這樣子,如果妳在回憶的過去全是好的,心就軟了,所以這點上真的是不壹樣,我們成年人想的都是不好的東西多,當下的境緣是不是不可預測,那這些呢,是因為我們正在做的事,境緣是外的,那這思慮內生,那還有壹些東西呢,真的是我們也不知道怎麽來的壹些個念頭,妳根本無法,既不屬於對過去的回憶,也不是對未來的焦慮,也不是當下境緣,就是有些念頭莫名其妙的發生了,那些呢有的時候是業習,這個是沒辦法的,妳壹打坐會把它給莫名其妙的激活,但沒關系。那所有的妄念也就是說對過去的這些的追思,是源自於什麽?記憶是現象,色受想行識,五蘊皆空,色受想行識屬於是對過去的追憶,對不對,屬於什麽蘊,想蘊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即是空,空即是受,想即是空,空即是想,我們只是念,但不了解它的作用,那以往過去的無論過發生過什麽,為什麽還幹擾到我們現在的念呢,它就像浮上來的是吧,它就自然的浮現出來,而浮現出來我們那個,叫什麽?我們的業習就繼續給它加工、深造、醞釀,有它的價值判斷、取舍,那件事兒是錯的,這件事兒是對的,這個人假如再見會怎麽樣,假如不見會怎麽樣,是不是都源自於這些,妳又去從,什麽叫輪回,是不是這就是輪回,就在念頭裏已經壹番輪回,把妳過往發生的,有時候想得很真切,同學聚會,很深刻很深刻。
假如說當我們正在坐的時候,對於這些已經過往的念頭,假如說壹個死人還會不會有這些東西,也就是這個是壹個做意,要故意的,就是壹個做意,壹念間壹瞬間妳要做意,假如壹個死人就沒有這些,所以禪宗師父說:“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過去以往譬如昨日死,死人了不存在這些價值判斷,什麽恩怨情仇是不是壹筆勾勒,什麽自行車抵押貸款合同、房貸.....都壹筆勾銷了,所以過往的那個妄念,這是做意對治法。
過往種種譬如昨日死,那同樣的,未來未至,是不是本來它就沒有啊,本來還沒發生的,妳去遙想它,是不是就是胡思亂想啊,不管妳的規劃計劃怎麽樣的好,但是它沒有發生的,是不是都屬於妄想,所以未來未至,它本來是什麽?無生的對不對,所以未來未至本無生,“過去以往譬昨死,未來未至本無生!”
那當下的境緣呢,六字壇經說:若心對境不生念,如何為禪如何禪定,內於心不動,外於境,不生心不動念,是不是當下再有什麽境緣也不會幹擾到我們?所以當下的對境不生心,心若無生境已亡,心境兩空。既然來自於這些過去的、未來的、當下的這個妄念,都煙消雲散了,亡汝今心,沒有妳當下的這個心是不是就空了,這亡是逃亡的亡,不是死亡的亡,消亡的意思不是死亡,所以當下妳沒有這個念了,沒有這個心了,壹念澄明?就現前了,所以對治妄念,不需要念經不需要念咒、不需要數息,不需要任何壹個有為法,僅僅壹個做意,就是念頭來以妄止妄,用這個做意來止掉所有這些個妄,然後逐漸逐漸的改變過往的形成的,像羊肉串壹樣的習氣,好吃的,然後變成零散的,從正規軍變成遊擊部隊,到散兵遊勇,然後妳的正念加強,妳從壹個散兵遊勇,正念開始找到壹個平衡,起碼兩方都是平衡的,最後這個妄念成為散兵遊勇,被妳的整體的各個擊破,所以這個禪修方法很獨特,要會用,都是念間的事情,壹念間的事情。
所以要了解這壹點,我們就作首打油詩,“過去猶如昨日死,未來未至本無生,現前對境無心起,壹念澄明空不空。”是吧,妳這壹念澄明是有個空明的,所以這空靈靈的這個空是不空的,了解這壹點,就這樣用功,所以對治這些禪修出現的妄念、昏沈,我們就壹點點對治它,當沒有昏沈和妄念了是不是就直接,也不能說直接就能,但起碼也就會越來越深入禪修的核心去,所以壹個枯燥的無聊的禪修就變成有味道了,那個有味道就是空不空,就慢慢的這樣去體會。
所以不需要念經,不需要念咒,那些都叫什麽法?替代和轉移法,只是我實在沒辦法了我就替代,佛號投於亂心,亂心不得不靜,明礬投於油條,油條不得不滾,就是啊,祖師大德的形容嘛,寶石投於濁水,濁水不得不凈,佛號投於亂心,亂心不得不明。不壹定的,它還在翻滾。所以這個方法就是完全以空滅空,以有滅有,這個做意可說是有,但是它生了就滅去,妳不要再去刻意執著這個,對吧,所以這個是以空滅空,佛來佛斬魔來魔斬,佛魔都不存在,滅除煩惱的方法壹概掃蕩,幹幹凈凈,這就是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