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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美好回憶

隨著壹天壹天的轉暖,在室內住久了,真的感覺春天來了!今年不能像往年壹樣出去挖野菜了。就寫寫童年記憶裏的美食來解饞吧。

每年春天,薺菜首先在地裏生長。不要等到它發芽開花了,它才嫩。薺菜薺菜常配炒雞蛋吃,或者包餃子吃,簡單但香味十足,是魚之類的無法比擬的。薺菜薺菜大家經常吃。薺菜餡的餃子超市也能買到,老太太挖的薺菜市場也能買到。

但是還是有壹些野菜是這個時代的人不仔細吃的,或者說年輕人不壹定知道的。那就是田埂邊常見的灰菜、銀菜、銀菜、金雀花苗。記得小時候經常喝我媽用它們做的野菜雞蛋湯,雞蛋是我自己養的雞下的。如果要鑒別的話,灰菜的葉子是紅色的,上面有壹些灰色的粉末;銀灰菜的綠葉上有壹些銀灰粉;銀銀的菜不會帶灰粉。金雀花幼苗通常會長成壹個大樹冠。雖然名字聽起來難吃,因為老了可以用來做掃帚,所以得名,但是春天長勢旺盛的時候,做湯也清淡可口。

還有更貴的香椿芽,也是壹種異域美味。記得小時候,我家的自留地裏長了壹棵小小的香椿樹,孤零零地立在田地的壹頭。我爸媽發現耕地除草施肥壹直小心翼翼的繞過它,讓它長得更高更大。每年春天,媽媽都會開心地捏回壹小把香椿芽和炒雞蛋吃。這是我最早接觸香椿的食物。

當然,在臨沂這裏有壹種食物叫馬刺菜(諧音),大家應該都不陌生。我老家是魯西南,我們那叫駝峰水餃。我家後面有壹塊地,每年春天都會發出很多馬蜂。直到近幾年種了蘆筍,很多馬蜂還是會在寬闊的田埂上生長。除草後,媽媽會帶回來給羊吃。她會先把馬蜂窩挑出來,洗凈切碎,和雞蛋、鹽拌成的面條壹起,放在蒸籠上蒸,然後淋上蒜泥和香油。很好吃,那種美味回想起來還挺開胃的!後來我也在這家餐廳點了壹道涼拌馬刺菜,但是沒有我想象中的好吃。後來才知道它的學名叫馬齒莧。

說到蒸馬蜂,就不能不提到樹上的美味。春天的美味不僅長在泥土裏,也長在高高的樹上。榆樹上的榆樹,槐樹上的槐樹,初摘嫩芽,洗凈,拌上雞蛋面糊,蒸或炒或做成餅,也有獨特的韻味。就連我們這些孩子最簡單的吃法——爬樹從枝頭捋下榆樹或槐樹,直接塞進嘴裏,也充滿了甜甜的香味。

說到這裏,我又想到了桑葚。當桑樹上長滿了桑葚,孩子們都是爬樹之王。我還記得,村子周圍的引水渠兩邊有壹兩棵桑樹。離我家最近的壹棵樹有壹個厚厚的折疊的桑葚果實,成熟時是紫色的。我曾經爬過那棵大桑樹,吃的滿嘴都是紫色。還有壹種桑葚,果實白色,成熟時是白色的,味道更甜。

20世紀80年代實行家庭承包制後,分配給每戶的大部分土地都是定期抽簽決定的,但每戶都有壹兩塊私有土地,這些土地是不可移動的,往往靠近村莊。當時農民主要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經常把離家最近的那塊地作為菜園,多年不變。號稱花園,其實沒有圍欄什麽的,但也是為了防止羊進來吃。那時候很少有人去市場買菜,都是自家園子裏種各種蔬菜,基本滿足需求。甚至我經常看到壹簇簇甘蔗,肯定是家裏有孩子的家庭種的。

小時候經常在晚飯前被媽媽打發去菜園裏摘菜,或者壹袋青椒,或者兩個西葫蘆,或者三個茄子,或者幾根黃瓜,或者壹把豆角...這些蔬菜,無論是炒菜還是涼菜,都是餐桌上的常見菜。有時候我會提著籃子去切半筐韭菜,回來洗幹凈切碎放在雞蛋裏包餃子吃,比現在超市裏的速凍餃子好吃多了。不用種太多韭菜。兩條短脊就夠吃了。壹邊切另壹邊才是最經濟的蔬菜。那時候的蔬菜都是曬出來的,味道鮮美,不是現在過季的大棚蔬菜能比的。

花園裏有各種各樣的瓜。有孩子的家庭壹般在園子裏種瓜、面、瓜、柳、瓜,是孩子牙疼用的零食。小時候愛講東西南北的瓜。當時我以為冬瓜後來被稱為冬瓜,因為還有西瓜、南瓜之類的。所以我壹直以為我是根據各種瓜的方向來命名的。我們把圓扁熟金黃的南瓜,彎長的南瓜叫做北瓜,這是巧合。所以東西南北的瓜都是完整的。還記得有壹年,我媽的瓜特別大,抱得粗的時候站起來有半個人高。我摘下來用板車帶回家,放在正房的高八仙桌下面,幾頓飯都吃不完。我上高中的時候,學校食堂經常用壹些肥肉片把大塊的冬瓜炒到軟爛。我往食堂裏面看了看,廚師站在壹個大鐵鍋上拿著鏟子在炒菜。鍋很大。即使冬瓜炒成那樣,我也覺得很好吃。有壹次周末回家,我也把冬瓜切成大塊,放在家裏的鍋裏炸,但是沒有熟。後來被母親二次加工後吃掉了。

有壹年,父親突發奇想,多種了幾個西瓜,想賣掉賺點錢。為了防止小偷偷瓜,還搭了個瓜棚給弟弟看。我沒有看到小偷,但我看到許多西瓜在地裏腐爛。翻過來壹看,爛西瓜上有個三角形的蓋子。經過調查,我知道是我哥哥做的好事。閑著沒事就找熟透的西瓜吃,用刀切開三角小口,用不熟悉的扣上三角小蓋。怕被父親發現,他把嘴轉向底部,挨著土,這樣西瓜會爛得更快。那壹年父親好像沒賺多少錢。但是他的孩子沒有把西瓜掰開吃。

我記得我家另壹塊地全年都種油菜。油菜花金黃的時候,那年只有我爸媽和我嫂子在家。他們四個人合影,發給在外面上學的我。現在還放在我這裏家的相框裏,時時刻刻看到它來緩解我的思鄉之情。我的母親過去常常在油菜花嫩的時候采摘它的頂部,用鹽腌制,然後用香油混合,制成壹種極好的配菜。前幾年和同事去江蘇興化,看到千島油菜田,好漂亮!別人拍照,自己覺得好看。拍照的時候覺得要是能摘幾朵嫩花腌制壹下就好了。

這幾年,種瓜種菜的都成了專業戶,種著賣。很少有家庭擁有菜園,種植小麥的人更少。大部分都種了能賺錢的經濟作物,比如蘆筍。妳可以在市場上買到任何妳想要的東西。盡管這可能反映了經濟的進步,但卻少了許多樂趣。

後來我上中學的時候,父親種了桃樹。經過父親的反復試驗和嫁接,壹畝地的桃園裏有好幾個品種的桃樹,有甜脆的桃子,有成熟後又大又軟的桃子,還有和杏樹嫁接後的黃金桃。桃子成熟待售時,父親讓我守著桃園,他提著壹筐筐桃子去市場上賣。我拿了壹個涼席和壹本小說,在桃樹下找了個平地看書。看累了,就起來摘了幾個桃子,放在旁邊準備的桶裏洗。壹天下來我吃的所有桃子都夠賣了。桃園旁邊是我的菜園。有時當我吃了足夠的桃子,我會從花園裏摘甜瓜或西紅柿。那時候的西紅柿都是天然成熟的,沒有染色和催熟,所以吃起來酸甜可口。

以上圖片均來自百度。

其實我也沒見過有人偷桃子。讓我鎮守桃園,我反而會失去更多。但是我父親怎麽會在乎我吃了多少桃子呢?它是種來吃的。快到吃晚飯的時間了。有時我會尋找成熟的粉紅色和大桃子。雖然不夠甜,但是煮的時候很滑。妳可以用手揉成泥。摘壹些給掉了牙的奶奶,告訴她這叫壽桃(我看了西遊記後給自己起的名字)。吃這個桃子可以長壽。事實上,當時奶奶已經九十多歲了。果然,壹直笑呵呵活著的老奶奶,笑呵呵地吃了桃子,笑呵呵地活到了102歲。我奶奶去世的時候,我在外地上大學。後來聽說外婆直到走了都很清醒,還叫身邊的壹大家子讓開。她要走了,害怕自己的靈魂會撲向某個人。我相信我給她老人家的桃子真的起作用了。

我的菜園裏有壹小塊我自己開辟的地盤。有靠近渡槽的,深溝,壹般兩邊都是草和樹;但是這條運河是和河流相連的。每年的汛期,河水都會流動,藍綠相間,像壹條小河。

溝裏的草是最豐富的,我們常常能從中發現驚喜。最有用的是薄荷。這種植物很容易存活,即使被掐斷,插在地裏。它的根也可以在土壤中產生更多的薄荷芽,如果壹個薄荷被掐掉,它會長出更多的分枝。所以最後,我的房子被薄荷壹直覆蓋到運河的底部。

有時候我媽想給我們的飯換個口味,也會讓我們拿個筐去挑薄荷嫩頂葉,帶半筐回來,洗幹凈剁成攪拌好的雞蛋面糊,撒點鹽拌勻,鍋裏放油,加熱後把薄荷雞蛋面糊倒進鍋裏,兩面煎壹下,香味撲鼻而來。這是我媽媽的拿手菜,薄荷煎餅。後來來到臨沂工作,在臨沂吃過煎餅,和我對煎餅的理解大相徑庭。我們所說的煎餅,其實是用油炸的;不過臨沂那邊叫煎餅。

在外打工,每年只能寒暑假回老家。溝渠還在,薄荷每年都在發展。所以每次暑假回去,雖然薄荷沒有春天那麽嫩,但我還是能在壹片片薄荷中,捏出很多嫩嫩的頂芽。我媽媽壹定會為我做這道菜——薄荷煎餅,這是我的家鄉人早已忘記的。後來我把兒子接回來,兒子也很喜歡這種好吃的。

我每年暑假都會帶兒子回老家住壹段時間,為了讓孩子多感受田園生活,認識各種水果蔬菜,分辨東西南北瓜;我也想讓我的孩子在田野裏爬來爬去,享受真正的野草和鮮花;我也想讓我的孩子吃到我母親簡陋的飯菜,懂得珍惜草根的精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