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壹年,槐花開。
相思花的美只有更高才能看到,因為折過的花都是剛吃完還沒來得及開的。
盛開的洋槐花非常美麗。白色和綠色的搭配很顯眼,很搶眼。只有仔細看才能看出它的精致之美。
看著空中飄著的洋槐花,我只能看到隨風搖曳的白花,在翠綠的枝葉間繁茂地生長,擡頭望著白花,偶爾添上綠葉。
兩種幹凈的顏色組合,給人的感覺就是壹棵樹看起來像當年,開出了純凈美麗的花。
葉子變得越來越少,在頂端越開越多,那是因為人夠不著。
相思樹還有壹個其他樹沒有的技能,就是越往上爬,來年就越茂盛,越高。
看著小區裏的洋槐,我就有那種感覺。它們是如此之高,以至於我甚至不能壹下子到達底部。
仰望眼前的那棵洋槐,可謂是高聳入雲,好高啊!
小時候我們都叫它槐花。它開花的時候,我們叫它槐花。我們從來沒想過為什麽這麽叫。我們以為是老人給它起的名字。
前壹階段看了壹個網絡節目,其實對相思花是有懷疑的。我問這棵樹為什麽叫相思樹,因為它生長在當地。
感覺心裏有這樣的問題。就叫這個名字。老人給我的。這是為什麽呢?
結果非常令人驚訝。這相思樹真的是非本土樹。從小就看,不能接受是從其他國家引進的。
事實勝於雄辯。國槐的歷史是在網上找到的。唐代許多詩人在詩歌中記載了槐花。“西邊房子不多,槐樹空。”——唐韓愈槐樹榆樹都是春天的禮物。
我們也叫它槐花是有原因的。原來槐花也是進口的。網上說它起源於北美,19年底傳入中國,在黃河、淮河流域廣泛栽培。
“公元1877年後傳入我國,有清乾隆十三年(1748)卓縣、萊文、淮安引種刺槐的記載。"
唐朝比清朝離我們更遠。清朝時,人們種植了引進的國槐,所以我們今天都叫它國槐。其實早在唐朝我們這裏就有槐花了,顏色多樣。
記得回家的時候,看到白色的洋槐花在我們那裏很少見。我聽我們的老鄰居說:“這附近妳家只有壹棵洋槐,洋槐花開了,很多人都來爬。”
看著靠墻的壹棵洋槐,嫌棄它小,還沒有我媽在我家屋後種的洋槐高。我媽很不高興,說,砍了吧。
我趕緊制止,提醒我媽,妳不是說洋槐越爬越高越大嗎?留下來,沒關系,誰吃誰爬折,妳又何必這麽小氣。結果我媽也沒堅持剪掉。今年肯定高很多。
後來才知道,不是村裏人不喜歡相思樹,而是他們種了壹種更好看的相思樹,因為我在別人家的路邊看到過,剛看到的時候還挺少見的,城裏沒見過。
這時我才知道,原來的洋槐花樹是彩色的,大家都變成了粉紅色的洋槐花樹。
正當我在想這麽漂亮的樹,為什麽不種在城市裏呢?結果我在姐姐的小區看到了壹棵樹。當時的感覺就是萍水相逢,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得到。
在我家鄉周邊的山村,有壹個山村的景觀樹是國槐,但是沒有白國槐高,壹般都比較矮。估計都沒有白槐樹高。
今天我看到了三種相思花,白色的,粉色的,綠色的。
洋槐花做景觀樹真的很漂亮。它們精致、優雅、色彩豐富。據說什麽顏色都可以吃。我只吃過白色的。
看著爬樹的槐樹,我趕緊跑到樓後面去看我種的槐樹。
沒想到,每年只有我敢爬那棵洋槐,今年卻面目全非。壹根大樹枝耷拉著,上面沒有洋槐花。
失望,我不是天天住在這裏,只是偶爾被別人爬上來。
看那棵高大的洋槐。才種了四五年,可能是因為我刨的坑不深,被風吹歪了,就算有點歪也不耽誤它生長。
手裏的半自動修枝機還是十幾米長,到不了底,只好放棄了。
我心想,明年再忙,也要先關註壹下這槐樹,早點剪些花,不至於像現在這樣,有花也折不開。
當我走出屋後的樹林時,擡頭看見對面的壹棵洋槐,比我們家的矮很多,底下的樹枝爬得很厲害。
快去吧,這時候妳手裏的修枝機就派上用場了。哢嚓,哢嚓,切到夠不著為止。
看看這個。夠吃了。洋槐是壹種受歡迎的東西。妳種了,不壹定是妳的。
這不關任何人的事。如果有人在意,會被嘲笑。由此可以知道相思樹的花有多茂盛。人們笑稱,爬得越多,擁有的就越多。不是廢話。
中風後不是壹點點。我自己當然完成不了。三個人夠了。帶回家剛剛好,綽綽有余。
因為我媽去二姐家住了兩天,失去了吃飯的運氣。因為疫情,兒子上班回不來了,也不想吃。只有我父親和我,所以我可以吃兩次。
壹路上都在琢磨怎麽吃好,包餃子,做蛋糕,燉五花肉,蒸著吃...
吃法太多了,哪種吃法都好吃,因為洋槐花是壹種適口性很強的菜花,所以吃的人很多。?
在槐花盛開的季節,可以說人人都在吃,因為太普通,太容易吃。生活日新月異,壹切都在變化。現在槐花從窮菜變成了富菜。
看我抹平的這些看起來也就壹兩斤,現在市場價七塊錢壹斤,也就是十四塊錢,還是挺貴的。拿到壹些的時候,我以為今年吃過了,聽說疫情要來了,明天再去檢測核酸。相思花帶來的喜悅已經有些打折扣,我不禁感嘆。這什麽時候才是盡頭?